如果說監視器是他的邪惡心思在膨脹，那追蹤器又說明了什麼？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腦袋一陣撕裂的痛。
霍封城猛地閉上黑眸，眼線狹長地鋒利。
電梯已打開，卻不見總裁進入，左翼上前摁住按鍵，也看到了總裁臉色的異樣。
“總裁？”
霍封城須臾後睜開眼，黑眸更深諳無底了，淡淡地說:“去醫院。”
這時，主任辦公室裡，卞菅棱正抱着他的*在做最後的衝刺。而附有正義感的醫生白大褂早就毫無在意地給仍在地上，懷裡的*已經被長時間乾的神志不清了。
聲音裡的*都帶着嘶啞，:“主任，我要……工作…”
“昨晚居然敢不聽我的話躲在家裡不出來，欠幹吧！”卞菅棱邊做邊訓斥，身下的動作抽地更快，空間裡都是撞擊的迴音。
這就是他一大清早剝了它她的衣服做這種事的原因？
*癱軟如泥地顛簸着，也痛苦不堪着。
“啊！！”卞菅棱一個低吼。
結束。
同一時間響起敲門聲。
霍封城走進辦公室，墨眉不着痕跡地皺了下，銳利的視線看着面色自如的卞菅棱，又望向另一旁整理病歷兩腿發抖的*。
剛纔這個辦公室裡發生什麼，被他看了出來，不過對這樣的事沒有興趣，完全的無視。他另有目的。
“還有哪裡不舒服麼？”卞菅棱已經穿着白大褂端坐辦公桌前。對於霍封城那有透析功能的視線倒也臉不紅心不跳。
光看他的外表是絕對想不到剛纔發生的一切。又不是每個人都叫‘霍封城’。
“有什麼辦法讓我的記憶恢復？”霍封城直接問。
卞菅棱微愣，隨後說:“就那一塊記憶而已，對你的生活和身體並沒有一絲影響啊？我覺得保守點，何必再想着辦法恢復呢？”
“我只問，有什麼辦法，你話太多了。”霍封城耐心有限，他急切想知道自己和霍安舒之間發生了什麼。
裝監視器，追蹤器。如果真的討厭這樣一個養女，不會花那麼多心思！
居然會關於她的片段一點都沒有頭緒。
他不允許自己的記憶有這樣意外性的缺失。
“有。利用負離子電力在腦袋裡連通，不斷刺激。有效果，也有百分之五的危險，下場就是變成白癡。你剛醒的時候霍小姐也問過同樣的問題，能否讓你恢復記憶。我如實說了。但最後她拒絕了，或許她也不願意嘗試着5%的危險。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做這種治療，說不定哪天你的失憶症就好了，想起一切，不就是皆大歡喜了嗎？”卞菅棱建議着。他可不想讓人家知道帝都總裁變成白癡，是因爲他造成的。這對他的醫術絕對是一大恥辱。同樣也會毀了他的似錦前程。
“你說錯了，5%的不是危險，是機率，95%的是醫生的技術。所以只要醫生拿捏的好，一切都不是問題。”霍封城說。
在卞菅棱不明白他這種說法的用意時，只見他叫來左翼。
“去打印一份卞主任與病人之間的生死協議。”霍封城吩咐。
左翼看了眼驚愕的卞菅棱，沒有一絲猶豫的去辦了。
左翼一離開，卞菅棱急切地說:“不需要這樣吧？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
“以前沒有，現在就會有了。拿着手術刀和殺人有什麼區別？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做的事。這個月的手術你只失敗了一個案例，聽說那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是準備對某護士性侵的那位。”霍封城冷冷地說。
卞菅棱聽了，隨即用哈哈大笑來掩飾被拆穿的真相。
真是的，這種事能怪他麼？誰讓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對他的*無禮，沒有給他肢解了就已經夠仁慈的了。
一會兒左翼拿這張紙走了進來，放在卞菅棱面前，只一眼掃過去就知道內容大概:如果在進行腦記憶恢復期間受到任何生命上的威脅和有損健康的失誤，卞菅棱和其助理都要海葬。
“這裡爲什麼要多加一個人。如果要籤也是我的事啊？”卞菅棱臉色慌張，不滿地大叫。
“你死了，她會守活寡，你說呢？”霍封城纔不會對他仁慈，面無表情的說。似乎一副在爲他們着想的樣子。
那邊豎着耳朵聽他們說話的*有點不明白地看過去。
“霍皇，別這樣可以麼？還有左翼，我們都認識三四年了，別這麼無情啊！”卞菅棱很沒出息地向那邊的左翼求饒。
而左翼是一副鐵鑄的直接無視。
“籤！”霍封城可沒有時間在這裡耗，冷冷一聲。
卞菅棱真的是欲哭無淚，忍着心酸簽下他和護士的生死狀。還是別讓她知道了，她那麼膽小好欺，到時整天提心吊膽的，別在哪天出個醫療事故就更不好了。
在霍封城銳利有害的視線逼迫下，卞菅棱只得簽上自己的大名。
這將是他生命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開始吧！”霍封城吩咐。
“現在就開始？”卞菅棱想，這也太急了吧？
霍封城的黑眸看着他，無聲的危險。卞菅棱摸摸鼻子，立刻開始準備。
霍安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呆，其實是想着霍封城的事，聽說他走出採購部後直接離開帝都了。
他去哪裡了？
那些膽戰心驚等着受處罰的人一直沒等到什麼不好的通知。想着，或許有驚無險，抑或，還沒下來。後者將恐懼的心情不斷延長只會加劇內心的折磨。
如果是以往這種事，總裁會直接遷怒這棟樓的高層，然後高層再遷怒下來，受到相應的處罰。
連霍安舒都覺得奇怪一切的風平浪靜。
吃飯的時候碰到何悅，她的部門離得較遠，不過，壞事傳千里還是挺準的。
“這不是很奇怪麼？總裁爲什麼將你調到採購部？看到你被人圍攻還一句話都不說？”何悅說。
“能有什麼奇怪的。”霍安舒淡淡說了一句，便沒有下文。關於霍封城失憶的事帝都的人並未知情。
不過，這算哪門子的失憶？就不記得她而已。
“安安，你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總裁喜歡你吧？”何悅壓低聲音問。
霍安舒震住，嘴裡的食物都忘了嚼，看着何悅詢問的眼神，她在說什麼？
何悅汗顏，連她都看得出來總裁保護霍安舒像老鷹對小雞似的，她居然還不知道？
她以爲停車場總裁撲過去救她是因爲姐弟之情麼？
“你不要瞎說！”霍安舒不悅皺眉，這都是什麼呀？
封城喜歡她？怎麼可能。如果說做那些可恥的事玩弄她的身體是喜歡的話，也太離譜了。
連他自己也說讓她將身體交出來任他玩弄，直到厭倦。
“好吧！我不說了。不過以後你的部門裡的人再針對你的話，我去罩着你。都什麼東西？”何悅投降，看來霍安舒是真不知道。這種事如果外人跟她說，肯定當是八卦，和探索**。
霍安舒瞥了眼何悅，只當她胡說八道，繼續用餐。
但是，何悅的那些話還是讓她的內心劃過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痕跡。
剛準備下班，就接到霍瑾赫的電話。
這就好像霍安舒內心裡還沒有結痂的傷痕，本來隱隱作痛地存在着。霍瑾赫一出現，那張自己籤的協議就會讓鮮血流出來。
她沒有做司機的車，對司機撒謊加班，然後隻身去了某高檔會所。
封閉的包廂，寬敞又奢侈。
霍瑾赫坐在沙發上正淡然地抽着煙。
霍安舒一進去，站立不坐，對於霍瑾赫動不動就威脅她非常地厭煩。
“找我什麼事？”她清冷的樣子，看不出委屈，有的也是憤怒吧！
霍瑾赫一看到她心裡就像被什麼東西裝進去似的，滿滿的，連她倔犟的樣子都什麼誘人。皺眉那種小情緒都和他的歡歡簡直就是一個模子。
“怎麼，你現在不回家，那個混蛋放心？”霍瑾赫壓抑內心的舒坦，冷淡地問。
他是不知道霍封城失憶這種事的，要不然他是不是更猖狂？
“這就像，雖然我簽了那份協議，我依舊有自由一樣。我沒有賣給你。”霍安舒說。
“你錯了。在我這裡，你就是賣給我了。而且是，終生逃不掉。安安，或許你不知道。如果我想要一樣東西，就會用一切手段得到，就算有着傷害的意味在裡面。”
霍瑾赫冷血殘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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