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小蔫點了點頭道:“不錯,或許你還不知道這些惡魔卡片的來歷?它們事關黑暗兄弟會中一個很古老的傳說,據說只要一個人集齊了十二種不同顏色的惡魔卡片,在午夜之時對着面的惡魔頭像許下心願,這些惡魔卡片就會產生一種神秘的超自然的力量,同時也就可以實現這個人的任何願望,而我在快活王的屍體前發現了這些惡魔卡片,它們正好十二張,有十二種不同的顏色,而更值得懷疑的就是,這些卡片的願望一欄,分明標示着同一個結果,那就是消滅快活王,如此聯繫起來的話,此事的矛頭都是指向了神秘的黑暗兄弟會。&&”
葉飛更爲吃驚的道:“這……這怎麼可能?這些小小的惡魔卡片怎麼可能會起到那麼大的威力和效果,這聽起來也未免太讓人無法相信了。”
耿小蔫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所懷疑的也正是這一點,雖然整件事情這樣想來都那麼的自然而然,似乎應該是有人集齊了十二張惡魔卡片,然後催發惡魔卡片的神奇效果,許下了消滅快活王的願望,這才導致快活王的勢力在一夜之間土崩瓦解,這種推論就像是一條直線,沒有旁生的枝節,只是這種很容易就能讓人聯想到的情形卻總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尤其是這些惡魔卡片,看去是如此的普通,我仔細的精研了數日,終究也悟不透其中的奧秘,自然也就很難相信這些惡魔卡片會產生出那樣神奇的效果。”
葉飛接過耿小蔫手中的那些惡魔卡片,翻來覆去的仔細端詳了半晌,終究也沒察覺出其中有什麼樣的神奇之處,那些卡片就像日常見到的普通名片一般大小,只不過外表花裡胡哨的眩人眼目,尤其是那幅造型逼真的惡魔頭像,給整個卡片渲染了一層神秘的光環,但效果也就是僅此而已;
葉飛仔細的端詳了良久,也始終不能相信這些惡魔卡片會有那麼神奇的能力,若要讓葉飛相信快活王龐大的勢力竟然會在一夜之間毀於這些花花綠綠的小卡片的手,分明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於是葉飛就真的忍不住笑了,他看了耿小蔫一眼,笑着問道:“像剛剛得出來的那些推論,你自己相信嗎?如果集齊這十二張卡片的人許下的願望不是消滅快活王,而是要毀滅地球的話,那麼整個地球是不是就真的會依照那個願望,從宇宙間消失?如果更甚一步的說,如果那個許願的人要毀滅的是全宇宙,或者是要毀滅想象中所有存在的一切可能,那事情還不徹底的亂了套了,再說這些卡片真的有那麼牛.逼的效果嗎?呵呵……毀滅全宇宙,我叉,玩笑開的也太大了點?”
耿小蔫聞言也忍不住笑了,他本來也不相信自己先前得出來的推論,其中的情形畢竟有些太過離譜,至於葉飛剛剛說的那些無限誇大之詞,更是漫無邊際的胡說八道,所以說這些惡魔卡片的作用肯定不在於此,而是另有用途;
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是,快活王的勢力卻的的確確是在一夜之間就土崩瓦解了,而這些惡魔卡片也真真切切的在現實中存在,並且出現在快活王的屍體前,這兩者之間究竟有着什麼樣的關聯,還有待進一步的考察;
耿小蔫對葉飛道:“我之所以把這些事情中的疑點和關聯告訴你,倒不是爲了想讓你去相信一些什麼,而是爲了要告訴你,這個世界近來已經發生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雖然現在的形勢還不明朗,但是暗流涌動中,相信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會發生一些讓人不可思議的巨大變故,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對未來保有一絲警惕。”
葉飛點了點頭,笑着道:“我知道,你不光想讓我保有一絲警惕,更是想從側面點醒我,想讓我儘快的查出有關於這個世界的秘密,其實我也一直很努力呀,只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想做就能夠做到的。”
耿小蔫點了點頭,問道:“對了,這段時間你修煉的侍女一系,現在修煉到什麼樣的程度了?”
葉飛聞言苦笑着道:“瓶頸了,觸發出了那兩盞暗燈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繼續下去的能力了。”
耿小蔫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是兩盞什麼樣的暗燈?”
“是兩盞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去正常點亮的暗燈。”葉飛苦笑着,把頭腦中觸發出來的那兩盞暗燈的情形跟耿小蔫說了一遍;
耿小蔫聽了之後也顯然很是驚訝,緊緊的皺起眉頭道:“沒想到兩盞暗燈之中居然還有黃金夫人的名字,想來這其中的難度對你來說,也確實太大了些。”
面對這種情形,耿小蔫也不知道應該讓葉飛怎麼去做纔好,蘇映雪的那盞暗燈暫且不說,雖然她的名氣如日中天,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明星,但是話又說回來,不管蘇映雪的名氣再怎麼大,也終究不過是凡人一個,相對於葉飛來說,要想點亮她的那盞暗燈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黃金夫人就不同了,先不說黃金夫人本身的強大實力,單是她手下的那些普通小卒,就足以把葉飛給幹到姥姥家去,鑑於這一點,也恰恰說明了葉飛本身的弱勢所在,那就是他本身並沒有半點值得稱道的實力,就像是社會的一些小混混,雖然平日裡可以呼風喚雨指點江山,但是卻始終不了檯面,一旦出現在正式的場合,就立刻顯出了其自身的不足之處;
葉飛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在那些普通人的眼中,他是風光無限的,但是一旦要面對那些世界中的風雲人物,他所處的劣勢不用別人說也能立刻的顯現出來,在這個一切用實力說話的世界裡,沒有實力的人,終究還是處處受制,沒有發言權的;
葉飛苦笑着道:“所以說情形走到了這一步,就等於已經步入了一個死局,我再怎麼努力,也絕對不可能撼動黃金夫人的一根汗毛,因爲這其中所需要跨越的距離實在太大了,我自己知道自己那幾分斤兩,所以也就不再去做那種水中撈月的傻事,解開世界之謎的計劃,也就只能暫時擱淺了。”
耿小蔫沉吟不語,葉飛剛剛所提到的情形,雖然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大的障礙,但是誰也不能否認的說,地位的差別是遏制男人和女人之間是否會發生某種可能的必要因素,在現實世界裡,還沒見過有那個女人會跟比自己的身份地位差異太多的男人低頭,葉飛和黃金夫人之間的差別就如同卑如草芥的叫花子和高高在的女王,試想一下,一個高貴的女王有沒有可能跟一個卑微的叫花子產生感情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葉飛若想正常的點亮黃金夫人這盞暗燈,也同樣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幻想而已;
耿小蔫嘆了一口氣,道:“也許你的分析沒有錯,你跟黃金夫人之間的確存在着相當大的一段距離,黃金夫人久已成名,其本身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而你只不過纔剛剛從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踏入這個世界的實力之爭,嚴格說來,你還沒有真正的踏入其中,因爲你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真正能體現出你本身特點的功夫,所以在這種情形下,你確實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
耿小蔫說到這裡,卻又轉而改口道:“不過你也不要過於的貶低自己,雖然你現在還不能躋身於這個世界的強者行列,但是隻要你肯努力,就一定有機會,就像方晚,他一開始也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但是在他刻苦不懈的努力之下,神槍兩個字早已經震撼人心,現在在這個世界任何一個聲名顯赫的人物,也絕對不會小覷他手中那把例無虛發的黃金槍,方晚用自己的實力向世人證明,即使是一無是處的普通人,只要經過不懈的努力,也一樣可以躋身於神的行列,只要你對自己有信心,別人能夠做到的事情,你也一樣可以做到。”
想到方晚這個人,葉飛也不由心中感慨,方晚的確是一個普通人,他只有一把槍,也只有一個招式;三年之中,他只專心苦練一個招式,夜以繼日、堅持不懈的苦練一個招式,拔槍,開槍,收槍,就這三個簡單的動作,卻已經在他刻苦的努力之下,達到了神一般的境界,這其中所付出的辛勤和汗水,就算自己沒有親眼見到,至少也應該能想象的到,因爲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成神,輝煌的成就背後,是一個人孜孜不倦的辛勤和汗水,這才澆灌出奪目絢麗的彼岸之花;
相比較之下,葉飛就顯得有些玩物喪志了,他本身的條件比方晚要好,有千年鶴裘寶衣護體,又有悲酥清風www.Qingfo.Cc的異能可以瞬間增長數倍的特殊能力,現在又剛剛學會了《純陽罡氣》,這些都讓他具備了成神的先天條件,但是葉飛卻並沒有成神,甚至連初窺門徑的程度都達不到,因爲他不能忍受孤獨和寂寞,他絕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妞和玩樂的身,於是葉飛直到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稍具特異功能的普通人;
一個人的性格是與生俱來的,什麼樣的性格就決定了什麼樣的命運,葉飛慵懶散漫、貪玩好色的性格,註定了他只能是一個難成大器的小人物,如果把人比作是一種武器,葉飛就只能算作是一件很難發揮出太大威力的武器,他只不過是一件低調性武器;
低調性的武器是不是永遠都沒有出頭之日?
這個問題很難有準確的答案,但是有一點卻至少可以肯定,低調性的武器不可能會通過自身的努力而結出豐碩的奇葩,因爲這一類人的性格註定了他她們不具備那種奮力拼搏的素質,他她們若想成名,所能依仗的也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運氣,讓人難以揣測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