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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葉飛不由的一呆,“你老公?他不是死了嗎?”心中立刻無比沮喪,本以爲自己跟方潔之間最大的障礙已經不存在了,結果
草,這不是開玩笑吧?他M的剛死一天還不到呢怎麼又突然活過來了?雖然葉飛並沒有親眼見到懶王的屍體,但是他相信方潔絕對沒有欺騙自己,現在的問題是,懶王明明死了,但是卻又很快出現在凡星針織廠,這在情理上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呀,難道是大白天鬧鬼了?
“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相信,可是”方潔的神情仍然遲疑不定,顯然她也被整件事情給搞糊塗了,並且,似乎還有更嚴重的情況,“我剛纔的確是見到他了,並且還跟他說過話”
“他跟你說什麼了?”葉飛心情沉重的問道,他感覺到這件事情迷霧重重,並且隨着懶王的死而復生,他和方潔之間的距離似乎又在無形中拉開了;
方潔的臉上似乎微微一紅:“沒說什麼,他只是要求我回家去”
葉飛望着方潔的眼睛,想要透過其中看出些什麼,他覺察出方潔似乎對他有所隱瞞,並且方潔現在所說的他也沒法往下接,人家老公叫自己的老婆回家去根本就是天經地義呀,難道自己還能厚着臉皮挽留她?就算真能厚起臉皮自己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啊;
葉飛只能無可奈何的望着方潔,目光中充滿了依依不捨之色;
這一來方潔的目光更加的閃爍不定,被葉飛看急了突然恨恨的跺了跺腳道:“你這麼看我幹什麼,我們真的沒說別的,他就是要我回家,不過我沒有答應”
方潔的確是沒有把懶王當時的原話告訴葉飛,因爲那句話太邪惡了,怎麼好意思向葉飛說出口呢?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方潔自己都不敢相信,因爲懶王當時看到她的時候,目光裡竟然透射出異樣的光彩,似乎不認識她似的,從頭到腳打量個不停,接着突然露出了無比邪惡的笑容:“沒想到我的老婆居然還是一個如此性感的人間極品呀!嘖嘖這兩隻奶/子不大不小,看着就想狠狠的揉捏幾下,走吧老婆,現在就跟我回家去,讓我狠狠的幹你幾次過過癮,我看你這個小恐怕也忍不住要發/浪了吧?嘖嘖保養的這麼水嫩,操起來一定很爽”
方潔當時就懵了,怎麼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會說出這麼邪惡的話?也難怪,雖然方潔和懶王結婚有兩年多了,但一直相敬如賓,雖然那種事做到忘情之時懶王也會爆發出男人的本性,但至少他從沒有像當時那樣說着如此暴露的話,並且目光也不是那麼的邪惡,懶王的目光一直是隱逸深邃,沒有人能從中看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而在那一刻,方潔明顯看到懶王的目光裡對自己宣示出來的那種裸的,就像是一隻飢渴難耐的獅子,面對着柔弱的小綿羊,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野性讓自己不寒而慄,一直滲透到心底;她幾乎是沒有經過半點思索,就慌亂的逃開,彷彿在逃避地獄的瘟神,可是她能感覺到懶王那充滿着邪意的目光,正如毒蛇一樣肆意的猥褻着自己的身影,耳邊還傳來他夜魘一般的怪笑聲:“嘿嘿跑有什麼用?很快我就要去操你了”
就這樣方潔嚇的連東西也沒來得及拿就一頭鑽進了車內,她不敢去想,腦中卻始終擺脫不了懶王那邪惡的陰影,就這樣混混沌沌的開着車,連自己都不知道一路是怎麼過來的,直到看到葉飛那張微笑的臉,她的心情才稍稍的平靜下來;
葉飛當然想不到這其中還有這麼曲折離奇的經過,他只是驚異於懶王的死而復活,在想到方潔馬上就會由於這個原因而離開自己的時候,心中無比的沮喪,只不過方潔的回答卻讓他喜出望外,似乎一下子看到了天邊的彩虹;
我地那個天地呀!這可不是一般的驚喜呀!
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有老公的女人,在拒絕了老公讓她回家的前提下,毅然決定住進另一個男人的家裡,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這是一種毫不利己、全身心無私奉獻的國際主義精神,她偉大的人格已經超越了白求恩的水平,直接昇華到了聖母瑪利亞的境界!
當然,這也間接的說明其中的那個男人實在是太有魅力了,而那個那人偏偏就是葉飛,所以他當然美得冒泡,自信心極度膨脹之下一下子覺得整個世界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我嘿嘿嘿我真是太感動了”葉飛心裡美得居然不受控制的笑出聲來;
“感動個屁呀!”方潔見葉飛一點都體會不到自己複雜的心情,忿忿之下連髒話都罵出來了,“你就不問問我爲什麼要做出這樣的決定?”
葉飛笑嘻嘻的道:“這還用問嗎,自然是因爲我強大的魅力征服了你的芳心,所以你身不由己,一心只想快快地投入到我的懷抱中來”
“你你們男人都是一路貨!”方潔見葉飛只是一味的調笑,完全不顧及自己現在的感受,氣的轉身就要暴走;
葉飛急忙抱住她,又隨即鬆開她的身子,卻又拉住她的胳膊,笑嘻嘻的哀求道:“姐,你怎麼真生氣了,我只是在跟你開玩笑嘛,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瞭解,你平時對我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方潔也只是在做做樣子爲的是讓葉飛收斂一下,要是現在真的讓她回家,打死她也不敢呀,雖然她心裡明白其實葉飛也對自己有着某方面的,但至少她相信葉飛對自己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強硬的事情,而自己的老公就不好說了,先前他表現出來的那種種的邪惡,根本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猥褻,霸氣,簡直就像是沒有人性;
突然之間,方潔的心中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儘管那種可能性根本不符合邏輯,但不知爲什麼,她突然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女人特有的直覺;想起當時見到懶王時的種種經過,方潔的目光中恐懼的神色越來越明顯;
“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看到懶王的時候,他正在做什麼?”方潔的聲音都顫抖了;
“做什麼?”葉飛此時也感受到方潔心中的恐懼,一臉認真的望着她;
“他在澆花不,確切的說那是一株草,碧綠碧綠的草,長在一個非常不起眼的角落,但是”方潔突然感覺到那株草在自己的印象中是那麼的鮮明,“但是那株草卻是那麼的怪異,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那樣一株奇怪的草給人一種沒來由的恐懼感”
葉飛撓了撓頭,努力的去想象着當時的情景,一個離奇死亡的人,突然又離奇的出現在另一個他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地方,並且,還有心情去澆一株草?這種情況本身就讓人無法去理解,難道一個人會在突然之間性情大變嗎?
“你老公怎麼會做出這麼奇怪的事情?”葉飛的心中同樣充滿了疑惑;
“不他一定不是我老公。”方潔露出了決然的神色,“雖然他們看上去是同一個人,但我知道他們肯定不是不是同一個人。”
葉飛聽的更加糊塗,這話是怎麼說的?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人,這句話也未免太深奧了!
方潔似乎想到了更重要的原因,她的神情也變得無比嚴肅,一字一句的道:“因爲,我發現他們有三點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