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知道接下來會在自己身上發生些什麼,她也知道發生那樣的事情絕對是不應該的,但是自己就像是中了魔一般,就這樣允許一個陌生的男人來到自己的家裡,然後,又一言不發的抱着自己上樓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她根本還沒來的及準備好一切,她甚至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來的太快了?
可是她身不由己,她只覺得陌生男人的目光是那麼的溫柔,是一種很特別的、充滿着淡淡的邪惡和野性的溫柔,她的內心已經無以自拔的沉迷在陌生男人蠱惑又曖昧的目光裡;
好吧,好吧,也許自己真的是太寂寞了,也許自己真的需要這樣一個讓自己重新點燃生活激情的男人,雖然他對自己來說是陌生的,但是他的目光,他的微笑,他對自己所做出來的一切,又是那麼的讓人意亂情迷,不能自已,也許自己本來就應該跟他發生點什麼
少婦在內心中已經默許他對自己做出任何的一切,她已經決定要盡情的放縱一次,她寂寞的靈魂需要一種解脫,同時,也需要發泄;於是她的目光也漸漸的亮了起來,她的內心也在深深的渴望着
二樓有她的臥室,臥室裡有她的牀,一想到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熟悉的牀上,做着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那些事情,她的心裡就充滿了期待,同時也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無可抑制的刺激之感,她需要激情,她非常迫切的想知道這個陌生的男人會給自己帶來一種什麼樣的身心感受,她希望他能夠讓自己體會到一次非一般的暴風雨的洗滌,只是,他那麼的溫柔,甚至還有些娘,他會有那種讓自己期待的威猛雄風嗎?
果然沒有,白衣男子抱着她進了臥室,就把她輕輕的放在牀上,卻自顧擡起頭望着屋頂,似乎在尋找着什麼?然後他的目光一亮,目光停留在靠窗的角落裡的窗樑上,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少婦不解的眼神裡又露出一絲哀怨,難道自己還比不上一根窗樑有魅力?他費了那麼多的心思進入了自己的房間,感興趣的卻只不過是自己房間裡的一根窗樑?又或者是他的膽子突然變小了,事到臨頭又不敢對自己做出那種過份的事情?只是在準備爲他的莽撞行爲找出一個並不合理的藉口?
“你要是害怕的話,現在就可以轉身離開,用不着費心去想一些無聊的藉口,我知道你不會是隻想着上樓看窗外風景的。”
少婦的語氣中流露出極大地不滿,她以爲白衣男子後悔了,包養自己的富豪在官商兩途都有很大的影響,他一定是在害怕事後遭到報復,雖然富豪現在已經不再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但也並不代表會允許另外一個男人騎到她的身上;
對於富豪來說,少婦就是他自己獨享的專屬品,他自己不玩並不代表可以隨便讓別的男人玩,他有權利限制她的一切,因爲他付了錢;
少婦憤怒中心底又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她突然覺得自己只是表面的風光,其實自己窮得一無所有,甚至連做人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於是她心中更恨,同時也覺得自己悲哀的近乎可笑,自己只是一個沒有名份的女人,不僅見不得光,而現在竟然連偷情的權力都沒有了;
偷情和出軌只是對那些有名份的女人的蔑稱,但是自己呢?沒有名份也要擔負起這份罪名嗎?並且,就算自己想擔負,白衣男子好像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了,自從看到了窗樑,他就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少婦突然憤怒的從牀上跳了起來,三兩把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了性感而撩人的豐碩,瘋狂的大叫着:“你要是害怕就趕緊給我滾蛋,要不然就”
“要不然就怎麼樣?”白衣男子饒有興趣的轉過頭望着她,露出了淡淡的邪惡笑容,他似乎對少婦的突然表現非常欣賞,但是他也並沒有立刻就撲上去,而是波瀾不驚的轉身走向牀頭;
“你是個孬種!你剛纔不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勾引我嗎!爲什麼現在怕成這樣!是不是被我男人的名頭給嚇傻啦!”
“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白衣男子終於開口了,“不管你的男人是誰,我今天都會日了你,只不過需要換一個方位。”白衣男子的聲音邪惡而蠱惑,他的手輕輕一推,鍍金的黃銅大牀就像是紙做的一般被他推了開去,哐噹一聲撞在靠窗的牆上;
少婦的身子也隨着慣性重重的摔倒在牀上,甚至摔的她頭腦有些昏眩,但是她現在已經不像剛纔那麼的憤怒,而是滿臉的驚訝,她實在看不出一個如此文弱秀氣的花樣美男,居然有這麼大的氣力,接下來他會做什麼呢?少婦閉上嘴巴再也沒有一絲言語,但是她知道,白衣男子絕對不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他剛纔對自己說的那句話透着粗魯的邪惡,他既然說得出口當然也就一定做得出來,她相信他做得出來,她現在只需要安靜的等待;
白衣男子仍然沒有立刻就付諸行動,他一縱身跳上了牀,卻仍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緊盯着窗樑,然後變魔術似的從身上拿出兩條白色的布帶子,分別搭在窗樑上,雙手往來翻動一番,很快就做成了兩條繩套;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看着懸掛在窗樑上的兩隻繩套,少婦茫然不解,她只覺的白衣男子所作的一切都透着那麼的離奇和詭異,讓人無從想象;
“你很快就會明白的。”白衣男子淡淡的說道,他做完了這一切,就猛地俯下身子,突然象電鋸似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她頓時覺的自己就像是一塊橫陳在案板上的木板,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從中間劈開了;
“不行,你先告訴我那兩個繩套究竟是做什麼用的?”少婦的警惕之心頓生,同時用盡全身的氣力想要將雙腿併攏;
但是沒有用,她的氣力在白衣男子的手中簡直就像是沒有氣力,她的雙腿已經被劈成了大字型;白衣男子也根本沒有理會她的問題,全身突然爆發出一股猛烈的勁氣,身上衣衫盡裂,下身一挺,沒入洞中,他的行爲絕對沒有他的形象紳士,也並沒有做任何溫柔纏綿的前.戲,他所做出的一切都是直截了當,毫不猶豫的直搗黃龍;
這種不懂風情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好男人,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少婦的感受,他只是用一種簡單、直接而又野蠻的方式侵犯了她,這種粗魯的行爲,讓她沒有一點快樂的感覺;
可是陌生男子實在太強壯了,他的強壯足以用時間來證明,簡單的動作他已經重複了很久很久;少婦初始還在驚懼中反抗,但是隨着銅牀不停息的上下起伏,她已經被動的被征服了,她的身體漸漸的有了反應,一陣陣的快意襲來,她只能身不由己的沉淪其中;
無法描述其中的邪惡,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只見男人口中低唔了幾聲,身子不停的顫慄着;
少婦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她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幾次,她只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幸好,身上的男人終於停止了那種強烈而反覆不停的簡單動作,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這個男人雖然行事詭異,但是卻給了她一生中最大的快樂和滿足,她不能不佩服這個男人的頑強,她只覺得自己很累,她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她無力的閉起眼睛;
可是在這個時候,少婦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雙腳被男人握在手裡,接着身子已經就這樣被他提了起來;少婦吃驚的睜開了惺忪的睡眼,難道他還想要
男人並沒有繼續那種事情,可是他卻做出了一個更加古怪的行爲;少婦看到他把自己的雙腳分別套進窗樑上的繩套裡,兩手一鬆,自己的屁股就離開牀面,被倒吊起來;
“你你幹什麼”少婦大吃一驚,自己的雙腳被高高的吊着,就像是掛在挑竿上的白條雞準備入爐時的樣子,而現在又緊靠着窗戶,窗簾都沒有拉起
這算是什麼呀!少婦心中又急又恨,偏偏身子被倒吊着,她再怎麼用力掙扎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很快就好了。”男人竟像是費了很大的氣力才說出這句話,他的臉色已經白的嚇人,眼睛裡也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就像是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只是不想讓那些寶貴的精華就這樣流出來浪費掉,我想讓它們全部融入你的身體。”
“你你說什麼?”少婦更是吃驚,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剛纔還威猛的像獅虎一般的男人轉眼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嘿嘿”男人無力的笑了一笑,並不回答她提出的問題,過了一會兒,男人的神色更加萎靡,他吃力的爲她解開了腳上的繩套,做完這一切,他就無力的軟倒在牀上;
接下來少婦立刻驚訝的發現,男人逐漸虛軟的身體就像是漸漸枯萎的曇花,很快的收縮成一團,然後噗的一聲爆開,一團皮肉灰飛煙滅,牀上落下了一層枯乾的肉末,就像是灰塵一般;
“啊!!!”少婦尖叫了一聲,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這樣呆呆的傻在當場,她做夢也沒想到事情到了最後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
過了好久,她才清醒過來,跌跌撞撞的衝進浴室,瘋了般的拼命沖洗着自己的身子;
她無法相信今天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一切,儘管那些經歷很真實,但是那一切太詭異了,就像是一場噩夢,又怎麼能夠讓她接受的了?
蠱惑的目光!邪惡的微笑!詭異的行徑!意外的結局!
她簡直要發瘋了,白衣男子不是人,他是一個活生生的魔鬼,老天啊!爲什麼要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啊!
她一遍又一遍的瘋狂沖洗着自己的身子,似乎要將那個惡魔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全部抹去,直到全身再也沒有一絲力氣的時候,她才踉踉蹌蹌的從浴室裡走出,她身心俱疲,吃了三顆安定片才恍恍惚惚的睡去,她心裡不停的祈禱着,但願明天一覺醒來,自己能完全的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她再也不要記起這可怕的、屈辱的、讓她近乎瘋狂的經歷;
儘管有藥力的作用,她仍然睡不踏實,身子時不時的驚悸顫慄着,就像正在做着可怕的噩夢;
她真的在做着噩夢,她夢到自己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裡面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她的耳邊不停的重複着:我要出來,我要出來
她絕望的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日漸變大的肚子卻無能爲力,小腹漸漸的鼓起,像氣球一樣的不停膨脹,漸漸的超出了她身體所能承受的壓力
然後嘭的一聲,她的肚子爆開了
她驀然驚醒,啊的一聲驚叫,從牀上猛地坐起身子
房間裡很靜,驚得可以聽到她自己的回聲;
窗外已是第二天的朝陽,陽光明媚;
“幸好那只是一場夢”她全身已經被冷汗溼透,痠軟無力的呼出一口氣,但是沒等這口氣完全的呼出,她就愕然而止的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向自己的小腹望去,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肚子真的變大了一些;
“不可能,不可能的,這不是真的,我是在做夢”她驚懼萬分的搖着自己的頭,終於忍不住伸出顫抖的手向小腹摸了過去,驚呆了良久之後,她絕望的發出一聲悲啼
因爲她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