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爲什麼不說話?你剛纔究竟怎麼了?”穀風卻是依舊緊追上來,看那模樣,估計勢必要將凌霜華的感受問出來纔會罷休。
“不說!”
捂在被窩裡的凌霜華,臉頰緋紅不提,說什麼也不願意鑽出來。
這可要命了。
穀風用力扯掉了,蒙在她頭上的被子,也不管她究竟怎樣的慌亂和驚詫。分開雙腿,便朝着裡面迅速的衝刺。
這個小壞蛋,光顧着她舒服了是不是,竟然連我這個仙水靈的王都不管了。
和剛纔的凌霜華一樣,穀風夾帶着情緒,一次次的用盡全力往裡面衝刺着。瞬間,便已經令她剛剛退下去點的紅潮,再一次瀰漫上了許多。
當最後一次長驅直入時,那一股股的熱潮,便已經接連不斷的涌入了凌霜華的體內。
而他原本炙熱不已的身子,也漸漸地冷卻了下去。
“寶貝,怎麼樣?”穀風的聲音細軟,柔柔的問道。好像夏天的晚風,是那樣的溫暖輕柔,好像其中還夾雜着淡淡的花香。
“你說,你剛纔那麼生氣,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看着穀風現在一臉柔情蜜意的模樣,凌霜華不禁問道。
“胡說,我是真的很生氣!”
只要提起了剛纔的事情,原本已經柔和下來的那張臉,好像也再一次涌上了一絲的怒火。
想到凌霜華竟然會和別的男人,大半夜的坐在一起,穀風的心裡便老大的不爽。
“那你……”凌霜華疑惑了。
好像以前的穀風絕對不會這樣。他是那樣的驕傲倔強,甚至在很多時候,還會鑽牛角尖,令人捉摸不透他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回想起當初他不分青紅皁白,就對自己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凌霜華的心,便是狠狠地一疼。
穀風已經猜到了她的心思,疼惜的將那瘦小的身子,緊緊地摟入懷中,一邊用自己的體溫暖着她,一邊憐惜的說道:“事情做錯一次就要改正,怎麼會永遠的錯下去?”
“嗯?”凌霜華擡起頭,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而穀風則是輕輕地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着說道:“當初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時,的確是很生氣。可是後來慢慢地,也就氣消了些。也想通了一件事,就不那麼生氣了。”
“你想通了什麼?”凌霜華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支起一隻手臂看着他。
“如果你們想要在一起,何必跟我回仙水靈?就算是要偷情,總該會找到一個僻靜一點的地方吧?爲什麼還要那麼巧,讓我撞到?你說對不對?”
聽着穀風這麼說,凌霜華的那張臉上,早已經笑開了花。
一臉黏膩的,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不提,甚至還在他厚實的胸膛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終於開竅了,真不錯!”
“哈哈!”
房間裡的劍拔弩張,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散了,剩下的,也只有爽朗的笑聲,還有甜膩的氛圍。
這邊的兩個人早已經變成了繞指柔,但是那邊的歐陽凱還依舊緊張不已。
房間是說什麼都進不去,想着穀風剛纔把凌霜華帶走的樣子,心情萬分着急的他,卻是沒有適當的辦法能想出來。
想要去找其他人時,卻發現這仙水靈到了晚上,就和關了禁閉似的。根本不允許他們亂跑,站在院子中,時不時的還能夠聽到霜華的慘叫,他的心簡直都要自責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禁制解除了,他才火急火燎的衝到了韓青靈的房前,一邊大聲的敲門,一邊
叫道:“青靈,青靈快點起來,出事了,出大事了……”
門外的歐陽凱一大清早就來敲門,甚至就連語氣都是那樣的着急。
韓青靈趕忙一咕嚕從牀上爬起來,打開門便是一臉興奮的問道:“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普洱滄海和仙水靈打起來了?”
最近韓青靈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件事,只要想到有朝一日,普洱滄海和仙水靈很可能會打到一起,只要想到她和凌霜華還可以並肩作戰,找尋當年的感覺。
她就興奮地就連睡覺都不踏實。
“不是,是霜華出事了!”
看着韓青靈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歐陽凱這才趕忙將,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
“什麼,那個混蛋居然老毛病又犯了?”
聽說穀風再一次生氣之後,將凌霜華囚禁起來了。韓青靈的鼻子,都快要氣歪了。
當初就覺得這個男人不可靠,那完全就像是家庭暴力傾向一般的感覺。今天原諒了他,老實了一段時間之後,他會更加狠辣的報復回來。
反正也知道你不會離開,不管怎麼打都沒關係,他那種暴力的傾向也會越來越嚴重。
偏偏傻了吧唧的凌霜華,竟然還真的會相信這個混蛋會改過自新。
簡直就是狗屁!
氣憤難平的韓青靈,已經等不到其他人起牀了,首先便拉着歐陽凱一起,朝着穀風和凌霜華的房間衝了過去。
一心只想着霜華安危的韓青靈,哪裡還管什麼門禁,直接一腳便將房門踹開了。
身子也迅速一閃,還沒等門禁反應過來,便已經如同泥鰍一般,溜進了房間裡面。
可是在進來的瞬間,她就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
就在地上,凌亂丟棄的衣服到處都是。
牀上的凌霜華和穀風緊緊相擁在一起,兩個人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更重要的是,這個時候的凌霜華身上,還能夠看到隱約的草莓印記。不光她,就連穀風也是一樣。
乖乖,這哪裡像是剛剛吵過架的啊。分明就是剛剛水乳交融,入過洞房之後的場景嘛!
“你不能進去!”
那兩個禁衛在,韓青靈將裡面的場景一覽無遺之後,才連拖帶拽,將傻乎乎的韓青靈拉了出去。
順便再一次將房門咣噹一聲關閉。
他們說的也很清楚明白,如果不是看到韓青靈是夫人的好友時,說不定剛纔就已經動手了。
歐陽凱卻還是如同剛纔那般,急的團團轉。
“怎麼辦,霜華現在怎麼樣?她一定很慘吧。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昨天晚上一定要拉着她說話的話,結果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歐陽凱根本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知道站在這邊不斷地自言自語着。生怕因爲自己的緣故,讓凌霜華吃苦。
沒想到韓青靈卻是沒好氣的罵道:“她會吃苦?我看她現在好的很呢!”
“怎麼這麼說?”
一時間,腦子裡一團漿糊,滿是自責的歐陽凱,根本沒有明白她說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就是一個天大的白癡!”
罵完這句之後,韓青靈已經轉身準備離開了。
不管身後的歐陽凱怎樣的勸阻哀求,她都絲毫不予理會。
而對面衝過來的,不明所以的尚忠,看着韓青靈氣呼呼的模樣,趕忙走上前來詢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走走走,我們走,別理那
個白癡!”
說着的時候,也不管尚忠什麼表情,韓青靈已經拉着他,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只剩下身後的歐陽凱,一臉無奈的站在原地。
隱約間,他好像聽到,韓青靈在氣急敗壞的和尚忠訴苦:“大騙子,那白癡就是一個大騙子……”
騙子,誰是騙子?難道是在說穀風麼?
想着的時候,還惦記着凌霜華安危的歐陽凱,便已經再一次來到了穀風的房間外面。
看看依舊緊閉的房門,心中糾結不已。幻想着,昨天晚上的凌霜華,究竟遭受了怎樣的苦難。
吱呀!
等了許久,那緊閉的房門終於被打開了。
隨後,已經看到一襲月黃色長袍的穀風,正站在門口伸懶腰。
“穀風,霜華呢,你把霜華怎麼樣了?我說過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想要我的命都行,千萬不要爲難她啊。”
看到穀風終於出現了,歐陽凱便像是魔怔了一般的,朝着他衝了過去。門口的禁衛一臉爲難的阻攔着他,令他根本靠近不得穀風一步。
看着面前的歐陽凱,穀風原本清澈的眸子裡,瞬間閃過了一絲嗜血的光芒。
這個男人看起來,對於霜華的心思,還沒有完全的死去啊。
想着的時候,穀風冷冽的聲音已經發出:“她是我的女人,她的生死哀樂,全部都由我來掌控。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這般質問?”
“穀風,就算霜華屬心與你,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可以受你肆意的欺凌。她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怎能容你這般蹂躪……”
當歐陽凱正準備和穀風拼命的時候,屋子裡居然再閃過了一個身影。
雖然神行顯得較爲慵懶一些,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充滿了朝氣。哪裡像是被囚禁,被虐待的模樣?
難道沒有看到,她臉頰上的那兩抹紅暈,究竟是怎樣的健康嗎?
看着面前的凌霜華,歐陽凱不由得一愣。
“歐陽?你怎麼在這裡?”凌霜華剛睡醒,便聽到了外面的吵雜聲。有點疑惑的她便走出來,看到了如今的這一幕。
昨天晚上就已經因爲這個傢伙,差點讓自己蒙受不白之冤,難道,今天他又要這樣做?
一想到這個,凌霜華便是一陣頭疼。
而歐陽凱卻是怔怔的說道:“你,昨天晚上明明看到你被穀風……我以爲他欺負你……”
說着的時候,歐陽凱的聲音,竟然不自覺的結巴了起來。
而聽到他說出“欺負”兩個字的時候,凌霜華的臉頰上,卻是已經不由自主的,飛起了更加紅的煙雲。
昨天晚上的確是被穀風欺負了,但是那種欺負,卻是羞於啓齒的,也是非常甜蜜的。
看着她這樣的表情,縱然歐陽凱再愚鈍,也應該明白了。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幻想罷了。
什麼欺辱囚禁,全部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虧他還特別着急的站在門外等了一宿,甚至還眼巴巴的去求別人。如今想來,剛纔韓青靈和尚忠吐槽的那句“大騙子”,估計就是在罵自己吧。
哦,難怪她那麼生氣的走掉了……
當這一切的一切,終於在腦海中明朗起來時,歐陽凱只覺得羞愧難當。這個時候的他,甚至覺得自己就像猴子一般可笑。
無臉再見穀風的他,也只能轉身,快步的離去。
估計在短時間內,他是沒有臉面,再在衆人面前出現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