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之前對我的態度我心知肚明!我要的是兩情相悅,不離不棄!而不是代替別人的影子?”溪夢故意把話說白,希望君尚能夠看清他的心,也看清她的感情!
她溪夢不願做個卑微的女人,愛也要愛的有尊嚴!
君尚無言以對,神色複雜的盯着一臉淡然的溪夢。
溪夢不願看到暗傷難過的君尚,看着他難過,她的心也會莫名其妙的跟着難過;“公子請回吧!”
君尚目光哀傷的看着溪夢起身,始終無法開口,一步步走出房門。
“商鋪昨晚被人偷襲?抓到活口了嗎?什麼人乾的?”
天空放晴,積雪在溫暖的陽光下慢慢融化,君尚心情煩悶跑來王府找林夏聊天!
“抓到了兩個,君正逼問,他們承認是皇后的人!”
紫檀聞言滿是驚咋的多了句嘴;“皇后?昨兒娘娘回來的路上也遇上了刺客,該不會也是皇后派來的吧?”
林夏凝神揣摩了下,語氣堅決;“不會!皇后雖然討厭我,卻視王爺爲心頭寶!我肚子裡懷的是王爺的孩子,皇上,太后,都對這個孩子報滿了希望,皇后不會不懂得輕重,皇上和王爺剛走就對我下手?更何況,她對這個孩子應該也充滿了希望!”
“娘娘說的是!可娘娘爲什麼這麼想呢?”紫檀不明白,皇后明明就恨討厭林夏,萬一只是面上對身有龍嗣的林夏和善呢?後宮心計,她做了多年的王府婢女多少還是瞭解一點兒!
林夏道;“皇后最愛的兩個男人,一個是皇上,一個是王爺!單憑她對兩個男人的愛,就不會做出傷害他們的事兒來,皇上對皇后的寵愛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她若真想對我動手?怎會等到今日?”
紫檀無話可說,林夏說的確實屬實!皇后憑着皇上對她的寵愛,手中握有不少勢力,但皇后鮮少爲難過誰?林夏貌似還是第一個最讓皇后進退兩難的人。
君尚道;“你說的有道理!或許皇后是不想讓公主嫁給正,所以纔會對我們出手?”
林夏不排斥這個可能,不過,她還是覺得讓暗衛仔細的查一查比較妥當!林夏不拒皇后,因她是司空灝的母后,她不得不仔細盤查。
“昨天你回來遇到了刺客?查出他們是什麼人了嗎?”
林夏看着君尚風輕雲淡的一笑;“都死了!”
君尚見林夏並無受傷之裝,呵氣說道;“還好你沒事兒!”
林夏跳過話題;“溪夢好些了嗎?”
“好多了!她?不願意接受我?”君尚眼角不自覺的升起一抹濃濃的傷感。
林夏沒想到溪夢會拒絕君尚?溪夢對君尚的情愫她也看的明白;“爲什麼?”
“她以爲我讓她做依夢的替身?她不要這樣的感情?從前的一切她已經忘了,她難以相信我說的一切!”
“你都和她說了?她難道就一點兒也沒有回憶起來?”林夏似乎比君尚還確定溪夢就是沐依夢。
君尚臉色暗傷;“沒有!暫時我不會告訴她以前的所有!如果她真是沐依夢,就算她這輩子都不接受我,我也會跟隨在她身後!”
冬獵會的序幕正式拉開,在這大雪覆蓋的深山林中,各位權貴高坐在馬背上,雙目犀利的掃視着林中的每一個角落,尋找可以捕獲的獵物。
他們的衣食住行大多在這森山林中,這山中有樓塔,提供這些人的住宿,不過他們大部分人選擇在山中搭棚而住。
他們的食物便是打來的獵物用來烤熟了吃,滿山的積雪是他們引用的水源!
冬獵會說白了是對皇家權貴的一種歷練,讓這些從小含着金湯勺長大的高官子女,飽嘗什麼叫世間苦短寒涼。
偏偏達官顯貴的虛榮心最重,儘管知道參加冬獵會的滋味兒,一個個的還捏着皇上的龍威爲炫耀,驕傲的資本,奮勇參加。
寒天雪地裡捕獵要比春日狩獵困難許多,不說積雪深厚,山中寒冷無比,而是這個季節本就是野獸動物冬眠的季節,鮮少有動物出來活動。
有寫野獸是被他們暴力,不安,給逼出來的,逼出來的野獸往往兇殘至極,一時美好的冬眠被人打攪了,它們感到很不痛快,二是睡醒了的它們望着林中出現的這些美食,胃口即刻大開,必須滿足。
“要不要給郡主送塊鹿肉過去?”雲辰手裡拿着一塊烤熟的鹿肉在司空灝面前晃晃。
雖說雲辰是向着林夏這邊的,但礙於林婉玉的身份,他多少還是會照顧一些。
“隨你!”司空灝不鹹不淡的回了句,林婉玉住在他隔壁的帳篷裡,這幾日,他沒有理會過林婉玉一次!
礙於他和林婉玉之間還存留一絲親情,司空灝做不到對她不管不問。
雲辰起身拿着烤熟的鹿肉親自給林婉玉送了過去!
這幾日,司空灝的表現可以用戰功累累來形容,他的心裡眼裡只有獵物,他與雲辰不辭疲憊的滿山尋找獵物捕獲!
衆人看着高傲冷酷,捷功屢屢的他,就像敬仰天神一樣的去敬仰他,他竟然能擁有讓人驚駭的戰鬥力?
只要被他盯上的野獸,哪怕是龍潭虎穴他也要拼命將它納入囊中,衆人只能在心中暗歎,哪隻野獸遇上司空灝,是它走了幾輩子的不幸而積來的!
對於司空灝來說,獵場猶如戰場,上了戰場豈能退縮?他會傾盡全力澆滅敵降。
“郡主狩獵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傷了筋骨,你要不要去看看?”外面的天又開始颳起狂風,看樣子又要下雪了!雲辰一進到帳篷到,就圍在火爐邊上,不停的搓着手。
司空灝人雖也在火爐跟前坐着,臉色卻冷酷無情,道;“不用!傷了筋骨修養修養並無大礙,她需要的是御醫!”
“娘娘,不好啦!芸師父暈倒了!”王府的一名侍女慌慌張張的跑來慕思殿。
林夏聞言驚愕的放下手中的書籍,由着紫檀拂身而起;“怎麼回事兒?芸師父現在在哪兒?”
婢女低頭回答;“管家已經讓人將芸師父擡回她院子裡去了!”
林夏不做聲,擡步朝門外走去。
“榮伯,是什麼人送芸師父回來的?”
管家安榮與林夏同時望向躺在牀上昏睡的溪芸;“丞相府的人,相府的侍衛說,小公子這幾天突發高燒,芸大夫疲憊至此!”
“傲寒病了?”林夏一點兒都不知情。
管家微微說道;“白姑娘不想讓您擔心,就瞞着您沒告訴您,相府的侍衛說,芸大夫執意要回來,丞相只好答應她回來,丞相見她臉色不對不放心,就讓人在後面跟着芸大夫,這不,眼看就要到府門口了雲大夫暈倒了!”
“傳御醫過來給芸師父瞧瞧!”楚楓不在,林夏找府裡信得過的老御醫過來爲溪芸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