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她叫沐依夢,水字旁一個木頭的沐!她的人啊就和她的名字一樣,清純,直白!”
溪夢有些頭疼的離開了君諾的房間,整個心有種說不出壓抑感。
“哥!”溪夢走後,君諾來到君尚的房間。
君尚懷裡還抱着那盞寶燈,他神色木呆的看了眼君諾,無語。
君諾走到君尚身邊,神有所思道;“哥,寶燈出現了,你是不是又想去找依夢姐姐?”
君尚面色黑暗冷情,一雙眼直直的望向一隅;“找?寶燈出現了,可她卻沒出現?我又該去哪兒找?”
“那你相信依夢姐姐還在這世上嗎?”君諾不得不說,八寶琉璃燈走到哪兒都會引人入目,如果依夢還在,又怎麼會放任寶燈不管。
君尚沉默不語,這是他不敢承認的事實!
“哥!我知道你對依夢姐姐的感情,我和你一樣也很喜歡依夢姐姐!可是,我們苦苦找尋到現在,也沒她的蹤跡?難道,您就不能試圖去接受溪夢姐姐嗎?夢姐姐對你如何?哥哥心裡不會不明白吧?”
君尚目光凝視在君諾臉上;“諾兒,我豈能做背信棄義之人?你有沒有想過假如有天我和依夢重逢?那時候的場面會是什麼樣的?溪夢是位好姑娘,我不能耽誤了她!”
君諾雙眉緊緊向下拉;“那哥哥在醉風樓的時候,又爲什麼問夢姐姐喜歡這寶燈?”
“我不過是不想她追問才破口一說罷了!這盞燈我要永遠留給依夢!”
君諾明白了,君尚沒有放棄尋找依夢,他要繼續尋找關於依夢的下落,只要見不到依夢的屍體,他就不會相信依夢已經不在這世上了。
君尚此舉,君諾也理解!要論起來,君諾和依夢的姐妹感情,遠遠比溪夢要多很多,她們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玩伴,而君諾和溪夢卻是最近幾個月才交好的而已。。
“草民參見王爺!”
“起來吧!本王不與你繞彎子!此次找你,是想問你,沈府乃天下第一扇子府!你爲何不惜花重金非要買下那套百草種植集?”
司空灝賜座與沈宴,沈宴畢恭畢敬坐下後,回答;“扇子府乃是沈家師祖傳承至此,王爺如此問,草民不敢隱瞞,草民對百草種植頗爲感興,並有屬於自己的百畝藥田!我想將自己的藥田整頓欣榮,必須要有這套書籍纔可!”
司空灝臉色升笑,看來他的猜測沒錯;“不知你手上現可有藥材出售?”
沈宴疑惑的盯着臉色和悅的司空灝;“有!我手上的藥材不隨便對外出售,外界的藥材許多也不可與我的藥材相比,不過,數量不多!”
司空灝笑道;“本王直言,可否與你做莊買賣,將你手上的藥材賣與本王?”
沈宴心驚;“王爺莫要說笑?”
“本王何以說笑?沈公子可否答應?”
沈宴有些受寵若驚;“草民手上的那些藥材不知能否入的王爺的慧眼?”
司空灝輕佻濃眉;“本王可先看看藥草。。”
“沈宴手裡有藥材可以提供?你確定?”
司空灝哈哈笑道;“當然,我已經派了御醫跟隨沈宴檢查過他手中的藥材了,他手裡的藥材比市場上賣的那些精湛多了!”
林夏欣喜,盯着司空灝笑道;“你怎麼知道沈宴手裡有藥材?你調查過他?”
“沒有!那日他不惜重金買下百草種植集,引來了我懷疑,我派人偷偷跟蹤他,從而得知他手裡有百畝藥田,我查證過後,就找他商定了藥材的事兒,過不了幾日,他就會將藥材送來!”
“太好了,謝謝你啊!又幫了我解決了一次燃眉之急!”
司空灝開懷大笑;“不幫你解決麻煩,難不成讓我天天看着你愁眉苦臉?我可不想兒子生下來後每天鬱鬱寡歡!”
“切,會不會說話?小孩子怎麼可能鬱鬱寡歡?他肯定是個天真活潑的小可愛!”
“大王,豔豔的婚事是不是太倉促了些?現在就讓她跟着四王爺去大武?臣妾覺得不妥吧?傳了出去多不好聽?”
“就是啊父王!婚期還沒定下來呢?以後的事兒如何?誰能說的準呢?”
司空宇眸若寒刀般宛向金銘銘;“大公主這是在咒你的皇妹嗎?還是,你打心眼裡就嫉妒,八公主比你先嫁了出去?”
金銘銘臉色猙獰的瞪着司空宇,恨不得上前狠狠抽金豔豔幾個耳光?她憑什麼比她先嫁?憑什麼擁有司空宇這般出色的駙馬?可惡的司空宇居然當衆這般侮.辱她?
金銘銘的母妃見司空宇不給自己的女兒留情面,心裡也惱火,臉色不悅的瞅着司空宇道;“四王爺,不是臣妾不會說話?以後的路長着呢?長公主說的沒錯,孰是孰非以後啊,沒人能說的清楚?豔豔好歹也是金陵公主,臣妾雖不是她生母,卻把她視爲己出,山高水遠的,我可不想豔豔在大武受什麼委屈!”
司空宇極爲諷刺的盯着金銘銘的生母,嘲諷道;“視爲己出?本王可沒覺察出來?本王只要步入金陵殿,總能見到您的大公主處處爲難她的八妹?本王覺得,這些年八公主活在你身邊,才叫受盡委屈吧?”
“你。”金銘銘與她生母同是一臉難爲,氣憤之色的瞪着司空宇,卻礙於司空宇的威嚴身份不得不忍氣吞聲。
金陵王故作不聞,問像金豔豔;“豔兒,王爺身懷要事兒,下午要啓程回大武,我已經準了他帶你回大武,你可願意與他同行?一個月後,待你大婚之日,本王定會趕去大武親自爲你送嫁!”
金豔豔面色冷清如冰,她擡眼看了看司空宇,金銘銘母女兩後,語氣果斷道;“四王爺幾次邀請,女兒怎好再次拒絕,王爺身懷朝政,百忙之中趕往金陵向父王提親,女兒怎可任意妄爲!”
金豔豔這話無疑是答應了與司空宇同行前往大武,金陵王暗暗鬆了口氣!司空宇的臉上也蕩起了層層笑意。。
“沒想到,你願意跟我一起回大武!”
金豔豔擡眸瞧了瞧盯着她的司空宇,語氣淡漠;“沒什麼!這幾天,你也幫了我不少,如你所說,和她們待在一個屋檐下,我真的很難受!”
司空宇與金豔豔對立而坐;“要不是看在她與 你是同袍,我就狠狠的教訓教訓她!”
金豔豔輕聲一笑;“你已經讓她們很難看了!要不是看在你立場分明的份上,我也不會輕易的就跟着你來大武!”
金銘銘對司空宇明理暗裡的示好,金豔豔不是不知道,她想要的就是司空宇對待金銘銘的態度!好在,這傢伙沒讓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