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一發,各位參賽選手都不將繼續下面的比賽,大傢伙紛紛帶着一顆無辜悲哀的心,被刑部大人一一押回刑部大牢,挨着個的盤問。
唉,蒼天啊,大地啊!來到驚雷劈死我算了?明明是進宮參加選香大賽的,怎麼就被請到刑部牢房了呢?造孽呀,造孽啊!別他爹的一個錯判,殃及無辜,害的鄙人罔顧了性命,誰他孃的來替鄙人擊鼓鳴冤吶,鄙人的一世清白啊。。
“你懷疑袁淺淺嗎?”刑部大人雷厲風行般的離開!林夏神色閒適的與司空灝並肩而坐。
司空灝的眸光輕輕落在林夏粉嫩白暫的臉蛋上,薄脣輕啓;“你怎麼就十分確定她不是兇手?沒想到,你居然這般維護她?”
林夏讀懂了司空灝話外的意思,一臉無害的笑道;“一碼歸一碼,你以爲我會假公濟私啊?我對我的魅力還是有信心噠!”
“嘿嘿,你是對我有信心吧?”司空灝不要皮的齜牙笑道。
林夏眨了眨自己一雙烏黑清澈的眼眸,嘟脣上翹,算是吧!她和他玩笑歸玩笑,撒嬌歸撒嬌,這等嚴肅,關鍵的場合,不是讓她用來顯示小女人風度噠。
“默認了。”司空灝瞧着林夏的表情,就不免欣喜一場,就知道她不是一個蠻橫無理的小女人!
林夏言歸正傳,打情罵俏什麼的不適合在這兒顯擺;“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兒?”
“什麼事兒?”司空灝眉眼專注的盯着林夏。
林夏回想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兒,一臉懷疑表情的瞧着司空灝,喃喃說道;“下毒謀害我的,嫌疑人身份指向袁淺淺?現在,罪名又指向袁淺淺?你說,這兩件事兒是不是同一個人所爲?”
司空灝睫毛向下有節奏的向下蒲扇了兩下,凝神細想後,微微說道;“不一定,但也有可能,到底是誰?下手如此隱秘?”
算了,我們還是別想太多,暫時別把這兩件事兒牽扯在一起,好好徹查沈憐兒這件案情!林夏覺得自己的思維根本就不能和兇手相比,要讓她來做出這樣隱秘無縫的兇殺案,恐怕她腦漿用幹了也想不出來。
“在想什麼?”司空灝瞧着坐在自己對面的林夏,雙手捧腮的神遊太虛,忍不住問道!有時候,林夏那顆小小的心裡想着什麼東東,他真看不懂?
林夏突地哀哀一嘆;“唉,在想,兇手!”
“你認爲誰是兇手?”司空灝誤解了林夏的意思。
林夏悵然若失的又是一嘆;“我哪兒知道?我在想,兇手到底是何方神聖?作案手法讓人百思不得費解!”
“神聖?不見得?神聖會殘害人命?”司空灝十分不贊同,甚至覺得神聖這個詞用來誇讚兇手,簡直就是太高擡兇手!
林夏沉默了片刻,明亮的眼眸突地閃出一絲精光;“我想進去看看現場?”
司空灝原本平如水面的臉上,在聽了林夏的話之後,立馬盪出層層水圈;“不行,有什麼好看?你又不是破案作家?不害怕看了之後夜裡睡不着嗎?”
林夏的一腔熱血頓時被司空灝打擊的風喜旗鼓,司空灝說道點子上了,林夏卻是害怕自己看了死者後,會半夜睡不着覺!
要是這傢伙明天都早點回來陪她,她倒有膽量去親眼目睹一下死者與現場,但是,司空灝通常都是夜幕之後在回來。
司空灝深怕林夏會不高興,繼續說道;“你腦子的小聰明倒是有些,不過,命案需要的不只是小聰明,你要是對破案感興趣,我不會阻礙你和兩位師父學習!”
林夏心裡有些發毛的笑道;“其實,我也沒想學習破案,我不過是想看看現場,萬一發現點兒什麼線索呢?不過,聽你這麼講,我心裡總覺得陰測測的,我決定還是不去的好!”
司空灝滿意的勾起脣角,語氣不自覺的放柔了許多;“你先回府~我在這兒等兩位師父過來!”
“啊?你要一直在這兒等啊?”
日頭正以不可量測的速度悄無聲息的飄到高空中,暖暖的黃色光芒灑遍了各個角落,幾縷溫暖的陽光透過院中安靜的樹枝照在了司空灝白皙,俊美的臉上,將他本是冷硬的面部線條,頓時顯得柔和許多。
“嗯!現場必須要保護好,兇手手段高明,我不能給他任何一個破壞現場的機會,希望兩位師父能快速查明真相?”
“那我在這兒陪你把,反正我回去也沒事兒幹?練字,看書什麼噠,這段時間做了不少功課,今兒就當給自己放假一天。”
司空灝眼角含笑的瞧着林夏俏麗的模樣,這些日子她可是越來越好學了,弄的他都有些不習慣了。。
“皇兄!”司空宇明朗的聲音隔空飄入司空灝與林夏耳眠,打斷了正在含情說笑的小兩口。
緊接着便瞧見身穿一襲柔黃色官服的司空宇,滿是倉促的小跑過來。
司空灝與林夏靜坐不動,只等司空宇自己走來,請奏。
司空宇神色惶惶的站在司空灝面前,微微喘.息道;“皇兄,我要出趟遠門,宮裡的事情你幫我照應點兒?”
“怎麼?想通了?要去金陵國?”司空灝臉帶自信的笑容,目光卻落在林夏那張明淨的小臉上。
哎呀,非要給人家捅破幹嘛?林夏怎麼瞧着司空宇臉上飄着兩朵紅雲呢?
司空宇不知是懊惱,還是放鬆的大亨一聲;“哎,想不通也沒辦法啊?父皇和祖奶奶把我裡外訓個遍,硬要我去金陵國給她道歉?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暈,口是心非!老孃鄙視你!林夏在心裡暗諷後,臉上堆笑的揚起小臉衝着司空宇一副,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不信哎的表情!然後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看看,現在還不是得大老遠的登門道歉,你早早的在府裡善待人家,何必遭這罪啊?”
“唉,我也後悔啊?”司空宇心裡淚流成河,暗想,還不知道他千里迢迢的跑去金陵,金豔豔會不會原諒他?
司空灝瞧着司空宇一副黯然淚奔的模樣,呵呵笑道;“趕緊走吧!儘量趕在今年的冬獵會之前把你的人生大事兒搞定?”
司空宇立馬笑顏如花,表情轉換的比天上飄的雲彩還快;“謝謝皇兄,借皇兄吉言!”
腦海裡卻想着,兩年一度的冬獵會?哼哼,他要好好的和金豔豔比試比試!
“他?”林夏不明所以的盯着比兔子消失的還快的司空宇,滿是疑惑的唸叨,後半句卻噎在嗓門裡沒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