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她二人給我帶走!”如花對着跟來的侍衛呼喝,侍衛們刷刷上前要架走女子與男子。
金豔豔怒眼一登,甩鞭揮了過去一鞭子抽在了侍衛的肩上,將侍衛頓時抽到在地痛苦抽緒。
侍衛們見狀齊齊衝了上去,如花頓感心驚,想要阻止卻爲時已晚,侍衛們已經紛紛朝金燕燕衝了上去。
“這可如何是好?”紫檀見場面鬧的不可開交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林夏冷靜的觀看着打鬥的場面;“別急,靜觀其變!”
如花瞧着激烈的打鬥場面,心裡十分矛盾,他一邊擔心侍衛們會傷了金豔豔,一邊又想着如果不這樣做,金豔豔肯定要帶走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已被賣給了貴族公子,二王爺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將她完好的交給人家?金豔豔這麼一鬧豈不是給他找岔子?
如花想着二王爺對他的厚愛,狠下心來走到女子身邊,拉起女子想要離開此地,男子剛起身要阻攔,被如花一個點穴手給定住了,男子只能用轉動的雙目來表示自己憤憤不滿。
“你放開我?求求公子放開民女?”女子哭喊着想要掙脫出如花的拉扯,卻根本抵不過如花那強有力的手腕。
呼呼呼,一把玉扇從空中飛過,像一把鋼刀般強勁帶風,直接朝如花劈去。
如花只感身後有股力道來襲,猛地回首側身一躲,那把玉扇他僅見過一眼便永生不會忘記。
“光天化日,何人敢如此猖狂?”司空宇身穿官服,撥開人羣英姿颯爽的站在了人羣之中。
金豔豔瞧見司空宇俊逸不凡的身影,脣角忍不住高高揚起,與她動手的侍衛被司空宇那聲厲喝禁住了手,再一瞧他身着官服,便不敢在輕易出手。
“你總算回來了?”金豔豔喜不勝收的奔向司空宇,那股子欣喜的勁兒由心而生。
司空宇眉目和善的瞧着喜滋滋的金豔豔,卻開口就罵;“剛回來就遇見你闖禍?我不在的日子裡你倒是給我添了多少麻煩?”
“哪有?”金豔豔很是委屈的撇着司空宇,回來就回來了嘛,用得着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她難堪嗎?
司空宇邪肆一笑瞅着一副委屈之裝的金豔豔,笑的非常詼諧;“你倒是給本王講講,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金豔豔恢復原狀,看了看如花,對司空宇說道;“我出來玩,偶遇這位姑娘逃生,我便想出手相救,人家不肯賣給我!”
司空宇對如花的印象記憶猶新,他一臉和煦之笑的瞅着如花,道;“你本就做買人賣人的買賣?誰花錢不是買就是賣?又爲何不賣?”
如花對司空宇多少有些忌憚,俯首恭順道;“這位姑娘,已經名花有主!”
“哦!”司空宇輕哦了聲,又問;“他出的什麼價?可簽了賣身契?如果沒有,我們三倍來買?”
如花吃驚的望着司空宇,卻又不能不如實說,司空宇不是普通人,想要糊弄他根本不可能;“還沒。”
“那不就得了!人,本王買了就是。”旁邊的圍衆聞言,不管真假通通跪地對着司空宇叩首;“王爺千歲。”
“王爺莫要爲難草民?”如花陷入絕地,真不知如何是好?
司空宇哈哈笑道;“怎麼,還要我把丞相請下來才行!”
圍觀的羣衆跪地紛紛回頭,見身後二十米左右丞相身着官服,手籤丞相夫人從銀龍轎攆中踏步而來。
如花哪裡想到,一個小小的女子竟然能引來一場風波?不但招惹了司空宇,還牽動了丞相?
如花不敢藐視丞相威嚴,對丞相微微一拜,行庶民之禮。
“何事如此喧鬧?”丞相言語溫和,給人一種平易近人之感。
如花不敢隱瞞,將事實經過說了一遍。
丞相還未開口,如花又接着說道;“四王爺既然願意出三倍的價錢,草民原作這筆買賣!”
金豔豔氣的難過,什麼人嘛?見風使舵?丞相出面不用開口買賣就成了?太勢利眼了。
林夏看到丞相心暮然沉了下來,這兩日溪楓日日夜夜陪在白月靈身邊,丞相回來了,最難過的那一關,即將來臨。
如花帶着自己人開溜,今兒的運氣真是壞透了,二王爺要是知道了今兒不但惹了四王爺,還牽動了丞相,不得將他活活劈死?
林夏恍然間沒了看人腦的閒心,而是帶着紫檀去了桃花源找白月靈。
桃花源是白月靈用自己的私產買下來的一處果園山莊,也是白月靈打算用此地與溪楓共度一身的寶地。
“快點兒!”林夏現在不能騎馬只能坐轎,她心情焦躁不停的催促着轎伕加快腳步。
白月靈此刻正與溪楓在大片的泥土地上試着親手種植桃樹。
“你們倆還有閒心種樹?你爹都進了丞相府啦?”林夏憂心忡忡的對着這對璧人呼道。
紫檀扶着林夏儘量讓林夏走的慢些,林夏性格急躁,遇到點兒事兒就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白月靈身穿鵝黃色的紗裙擡首對着林夏微微一笑;“我知道啊!”
白月靈極爲聰慧,又怎會不讓人在城門口等候風聲。
“知道你還這麼淡定?”林夏非常不淡定的瞧着白月靈,哎呀媽呀,看來她是先吃諾巴淡cao心。
白月靈不緩不慢的說道;“我爹回來最要的事兒就是進宮會見皇上,我種完這顆樹回去,我爹也未必能從宮中回來?”
林夏點點頭,突然又道;“那你娘呢?”
“我娘身子不好,連日趕路回來後,肯定要好好休養一會兒,要不然她不會見我?”
“好吧,算是我白擔心了!”林夏泄氣的哼了聲!
白月靈與林夏一同下山,溪楓內心緊張無比,到了要見岳父的這一天?他有些恐懼丞相對他的認知。
白月靈似乎看出了溪楓內心的緊張,柔柔一笑;“別緊張,我先與爹爹說好,你再去見他!”
溪楓惆悵一嘆;“不知道丞相大人可否接納我?”
林夏最快;“不接受也得接受啊?這種事情你們倆一定要堅持!要有風吹不動的精神才行。”
白月靈扶着大肚子嘆氣一聲;“孩子都八個多月了,爹爹能不同意嗎?寶寶是我們最後的籌碼,無論如何爹都不會傷害他。”
“老老實實在府裡待着,再給本王惹什麼岔子?等本王回來好好收拾你!”司空宇回府換了身乾淨的華服準備進宮,臨走前一臉嚴肅的對着金豔豔說道。
金豔豔自知理虧低首不語, 司空宇還是不放心的又對小管家囑咐了一遍,這才安心的上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