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其實也有主意,不過需要丞相配合才行,所以今兒一早我特意找了丞相私聊,他既然也爲了他女兒的幸福出發,那就勢必會與我聯手?再說了,天天讓你勞心我也捨不得啊?”司空灝滿目柔情。
林夏能說什麼呢?白月靈把丞相的想法和決定都告訴 她,她又告訴了司空灝,兩個男人現在都在爲白月靈做努力,她的一顆旋轉的心終於能夠慢慢落地了。
“主子,王府裡上上下下的下人都在參與王爺舉辦的募資活動,聽說那個賤.婢出手闊綽,把自己所有的私藏都捐送了出去!”
司空灝舉行捐募,林婉玉知道,她不鹹不淡的問了九兒;“覈算出來是多少銀子?”
九兒;“聽下人們議論說,應該有個五千兩左右?”
“呵呵,五千兩?也敢拿出來賣醜?合照王爺寵溺了她這麼些日子,她就值個五千兩啊?”林婉玉聽見這數樂呵的不得了,司空灝寵她的時候給她的私利遠遠要多過林夏。
林婉玉那點兒得意九兒明白,但眼下之際是她們該怎麼辦?“主子,咱們要不要捐資啊?王爺募收這比款是要給大武購買藥材解決毒疫用?咱們難道要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林婉玉嘆了口氣;”是呀,不管這募資是不是購買採藥用的,那都是給大武花費,咱們怎麼能出錢給大武使呢?”
“那咱們就不捐了唄?”
林婉玉惆悵的搖搖頭;”不妥,我現在的身份畢竟是大武的郡主,是王爺的側妃,王府的下人都捨得出資相助,我如今雖不得王爺寵愛,王爺卻沒在衣食住行和花費上虧待與我,我又豈能假裝坐視不管?”
九兒;”那咱們該怎麼做?”
林婉玉呵了口氣;”通知邵延,讓他行動!”
不出司空灝所料,林婉玉派人送了一萬兩銀票給司空灝!林夏頗爲意外的看了看司空灝。
司空灝淡淡笑道;”公益活動,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林夏僵硬哼道;”哪會?人家有錢,我又沒錢,否則一萬兩我也捨得出。”
司空灝神色微微一擰,語氣無比柔和;”好啦,別較真?我的一切還不都是你的,我清點清點收上來的募資進宮一趟,你等我回來一起吃晚膳可好?”
林夏抿抿脣;”去吧!我沒較真,別擔心我,抓緊時間辦事兒別耽誤時間。。”
半個時辰後,司空灝帶着王府上下捐贈的募資去了皇宮。
林婉玉一人出了一萬兩,林夏出了五千兩,府內上上下下的下人們合起來捐出了一千兩,王府的管家榮伯捐獻的比較多些,一人就出了五百兩!
這些年身爲王府的管家司空灝沒虧待過他,原先在皇后身邊當差,皇后對他也不薄,榮伯手裡的財產還有比較豐厚的當存。
府內的下人們合起來的數500兩,司空灝一人拿出來的500萬兩黃金。
後宮在太后和皇后的帶領下收入也不少,整個皇宮的太監和婢女也參與了其中,數目清點出來,超過了100萬兩。
皇上的御書房內;司空灝表情極爲凝重的對皇上請奏;“父皇,兒臣有一事兒懇請父皇批准?”
丞相和皇上皆是一臉疑惑的看着司空灝,皇上問道;“說?”
司空灝轉身看向了丞相,臉色冰冷道;“此事兒有關王妃,還請丞相海涵?”
“王爺但說無妨!”丞相話說的平淡,臉色卻不平淡,那老臉恆生狐疑與揣摩。
司空灝沒和丞相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這事兒本王本難以啓齒,但本王不得不說,本府從上至下打怕是打掃庭院的僕人都爲了國難捐出了綿薄之力,可王妃執意不願出半分力氣?本王兩位側妃都表達了各自的心意,不知王妃是何做想?”
“本王也知自打王妃進府以來,本王的確冷落疏忽了王妃,但本王在物質方面從未虧待過王妃,王妃此意本王難以理解?”
丞相聞言甚是驚訝爲難的看着皇上,語調帶氣;“哎呀,小女這是犯什麼糊塗啊?她出嫁之時本相配贈了不少嫁妝,她不至於拿不出募資啊?得空本相一定要親自審問審問她。”
司空灝冷哼一聲,道;“本王已經將王妃帶進宮中了,父皇可否召喚與此親自問個明白?”
皇上眉眼一皺猶豫道;“這?恐怕不妥吧?朕乃一國之君犯不着因此小事兒對白氏追根問底?皇兒大可出資爲她補上一份就好?”
司空灝道;”父皇,兒臣私存多少您還不瞭解嗎?兒臣敬上那500萬兩黃金,是整個王府近年來的儲存了!”
司空灝手中財政如何,皇上的確瞭如指掌,這些年來不管他立下多大的軍功,他都會把賞賜無條件的奉還給國家,太后時常會賞賜給他一些奇珍異寶他倒是會收藏起來。
但要因爲此事兒咬緊白氏不放,那又將丞相的顏面往哪兒擱?司空灝計議將人帶進了宮中,擺明的是要藉此機會解決好這件後院的事兒。
就在皇上記爲憂愁之時,丞相一臉怒氣的喝道;“皇上,還請您宣小女覲見?本相倒要問問她爲何如此?本相從前交給她的那些三從四德,她都學哪兒去了?”
皇上牽強的笑道;“愛卿不要動怒,朕看此事不如就地化了,朕出資一份替王妃補上?思來想去,皇上都覺得不應該審問白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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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本相咽不下這口氣,恕本相之言,王妃雖是皇家兒媳,卻也還是本相的女兒,本相還有權利管教她?”司空灝沒發話,丞相倒是色厲內茬。
丞相執着如此,皇上只好召見白月靈,白月靈穿衣打扮都是皇家大王妃之塑,她進顛後按禮數朝皇上盈盈叩拜行禮。
皇上賞她座椅,大殿內就他們四人,皇上便也不繞彎子;“您可是由什麼苦衷?爲何不願爲國捐資?”
白月靈低首對着皇上,聲音清脆;“兒臣不知如何說起?”
丞相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意,憤憤不平的對着白月靈吼道;“逆女,本相是如何教導你的?你盡如此不知好歹?”
“爹爹要打要罵任憑無妨,此事兒乃是女兒的錯,王爺如不滿意大可廢了女兒之位,女兒身在王府如同被囚在牢籠,活着也和死了差不多,倒不如爲自己積攢些錢財日後能快快活活的出去遊覽大江南北!”白月靈雖低首吟語,卻掩蓋不住那一臉的悲傷之意。
皇上和丞相頓時被震驚的一臉木呆,司空灝清冷開口;“父皇和丞相也聽見了,這本是她的心意,本王便就隨了她,還她一片自由天空。”
“皇兒不可?此事若追究起來你也有責任?白氏入府時日已長,你何時對她有過半分寵愛?若不是你有錯在先人家能對你這般絕情?”皇上一聽要廢妃大不贊同。
丞相氣的在殿內來回度步指責白月靈;”你有千萬不滿也不該拿國事賭氣?你身爲王府後院正宮之位此等舉止,要如何說服其它人也?”
白月靈冷哼一聲;”他人的目光和言論我從來都不在乎,我願意爲國家出資,卻不是用這個虛有的王妃之名?我雖貴爲王府王妃,既不能爲王爺延綿子嗣,又不能爲王爺盡心盡力,還不如請王爺免去我這空有的王妃之位?”
司空灝不得不接話,道;“父皇,當日兒臣答應您贏取白氏並努力與她培養感情,兒臣努力了卻發現怎麼也做不到?父皇和丞相相比也知道,兒臣現在心裡林氏夏妃一人,旁人再難走進兒臣心目之中。白氏此話倒也提醒了我,與其把她的大好年華關在府中虛度,倒不如放手還她一個燦爛精彩的美好人生。”
皇上和丞相又是一陣驚呆,好吧,司空灝和白月靈成親之前,皇上確實是這麼和司空灝說的,只要盡力與白氏交好就好,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叫他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