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哪兒有心思跟楚楓慢慢解釋,只點頭跟搗蒜似得;“嗯,找人,找個很重要的人!”
楚楓點點頭,很專業的說道;“若是找人,咱從上面溜進去進去,若是從那正門進去,人沒找到,你已經被人給攆出來咯!”
“這法不錯,我同意。”
林夏笑顏如花,剛纔她太過心急,哪兒注意到楚楓說的問題、
他這師傅飛檐走壁,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他的輕功,她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楚楓滿意的應了聲,提起林夏後背的衣服,輕功一提,腳尖一點兒,輕鬆自如的飛蕩在屋檐瓦片上。
煙花樓屋頂。
放眼一看,頓時傻眼了,這地還不小,一個個的找,等找了司空灝,只怕是,他已經和那些個妖精們,快活完咯!
“還說,他不咱花惹草,居然還來這種傷風敗俗之地。”林夏自言自語,瞬間藐視那些吹捧司空夏涵不濫,情的人。
“妮子,你要找誰?”
林夏心裡不爽,脫口而出;“那個混蛋司空灝!”
“ 咦,他會來這種地方?”楚楓納悶道,司空灝的爲人他也有所聽聞。
林夏氣呼呼道;“我親眼見他和倆男的進來的,不會有錯!”
楚楓斜脣一笑,見林夏一幅怒火沖天的模樣,他猜想,他的笨蛋徒兒十成是喜歡那個司空灝。
“笑什麼笑,小心牙笑掉了,這麼大的地,我去哪兒找他?”
楚楓拍拍胸;“放心,有你師父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兒,他不是皇子嗎?那他肯定會去上好的廂房,咱就從貴賓廂房找起。”
“哎,這話不錯,師父你太牛了,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林夏高興的拍着馬屁,暗罵自己這智商也是苯到家了。
這兒幾間廂房就是貴客廂房,你自己揭開瓦片看看,屋裡是否有你要找的人。
楚楓橫躺在屋頂上,慵懶的對林夏說道。
林夏有些犯怵,這兒可是煙花樓啊?萬一,屋裡頭在上演一片活色生香的畫面,叫她一個姑娘家,腫麼辦?
楚楓瞄着林夏發憷的模樣,道 “我不認識那個司空灝,只能你自己一間間的找。”
其實,這也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從不看其她女人的尤,物,他心裡只有他的雲兒,他絕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兒。
林夏安嘆一聲,不得不揭開房頂上的瓦片去查看,和司空灝相比,其它的東東,她都可以暫且忍忍。
林夏深吸了一口氣,低頭趴在瓦口上,望進屋內,不由得俏臉一紅。
屋裡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在牀上以深海探叉的姿勢,乾的正起勁呢。
楚楓見林夏羞紅的耳根子,捂嘴偷笑;“丫頭,不是就換間,別浪費時間。”
林夏慌忙的蓋上瓦片,站立不穩的,躡手躡腳的朝另一間房走去。
楚楓扶額,單手撐住瓦片,身體便立了起來,抓住林夏一轉身,就來到了另一間房。
林夏小心翼翼的揭開瓦片,小心翼翼的低頭望去。
這一看,頓時驚的她小心肝噗通一跳,哇噻,這屋裡的二人,比剛纔那二人,乾的還要激。情,牀上那一男一女,以懷中抱珠的姿勢,上下齊動,那女子的浪聲,驚的人全身發毛。
林夏慌忙的蓋上瓦片,一張臉通紅如火,說實話,這種純,情現場版,她還是頭一回見,在21世紀那個開放的年代她都沒看過毛片,說出來,真實丟死人了。
“師父,咱這樣速度是不是太慢了,你還有其它辦法嗎?”林夏的臉越來越燙,這樣找下去,簡直就是在考驗她的少女心啊,媽媽米婭,倫家真心受不起好吧。
楚楓挑了挑眉,笑的那叫壞;“害羞啦?”
林夏撰了撰衣袖;“我不喜歡偷,窺人家的私生活啦!”
楚楓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樣,笑道;“嘻嘻,你這丫頭,害羞了還不好意說,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話落,楚楓一個飛身,飄進了院中。
林夏捂着發燒臉龐,一顆心嘭嘭的加速狂跳。
誒呦我去,她表示非常鄙視自己,不就看了兩眼現場版的毛片嘛,至於這麼嬌羞,純,情嘛?這年代,女人不興純,情,就得騷。浪。賤。
片片鐘的功夫,楚楓抓來了煙花樓的老媽子,老媽子瞪着兩眼,一看就知道是被點了穴。
楚楓恐嚇老媽子,單手扣住她的脖子,一臉凶煞道;“我點開你的穴,你老老實實的回答這位姑娘的問題,若是你敢亂吼亂叫,我立馬送你見閻王。”
楚楓唰唰兩下點開老媽子的穴,人老了就是不驚嚇,老媽子心驚膽顫的看着林夏,語氣恭敬的說道;“這位姑娘想知道什麼,儘管問老身,我一定如實回答。”
林夏瞅着老媽子那張老臉道;“方纔你這裡來了三位,風度翩翩,樣貌俊逸,穿衣華貴的富家公子哥,你可知他們現在哪屋?”
老媽子皺眉,思索了一會兒;“他們三人是一起來的?”
嗯,林夏思索了一下,想起了司空灝穿的好似,銀白色的長衫,便道;“有一位公子穿的是銀白色的錦衣長衫!”
老媽子緊皺雙眉回憶,眼角的皺紋,多的數不清。
“哦,我想起來了,方纔來了三位大爺,確實有一位是穿着銀白色的衣衫,而且他出手特別大方,他們三人在貴客廂房的甲字號,還叫了幾位姑娘。”
林夏一聽,不由得的火焰上升,暗罵,司空灝那王八蛋真不能貌相。
楚楓再次點住老媽子的啞穴,拿出銀針,刺在了老媽子的頭頂上,待老媽子醒來後,便不會記得這一幕的發生。
楚楓出入鬼魅隱秘的帶林夏來到甲字號廂房,讓林夏自個去找甲字廂房去找司空灝。
他還得將那昏過去的老媽子給送回去呢。
甲字房內,司空灝父子三人,一邊欣賞着眼前的舞姬,一邊小酌。
司空宇咂的一聲,撂下酒杯;“嘖,這舞跳的太傷眼了,跟府裡的那些舞姬比,落差太大。”
皇上司空凱道;‘嘖,還不錯,平日裡我還沒時間欣賞宮裡那些舞姬表演,我這日子過的還不如你們倆逍遙。”
司空宇嘲諷;“不是沒時間欣賞,是不敢欣賞,你是怕我娘揪你耳朵吧!”
司空凱老臉一紅,心虛道;“瞎說,我豈會怕她一婦人!”
司空宇撇撇嘴,對他父皇的虛僞,深表鄙視,也深表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