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馨一聽到是自己哥哥的朋友,頓時就不那麼激動了,在她的影響中哥哥交的朋友都是那種只會吃喝嫖賭的人,頂多算是狐朋狗友。不過聽到說找嫂子也有事,顯然這人嫂子也認識,於是問道:“嫂子,這人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
“怎麼,你還要上門報復呀?”姚樂丹一臉好笑,心中卻埋怨唐濤開玩笑過火了。前段時間兩人的事情最終定論了下來,姚樂丹最終還是勉強接受了唐濤,她畢竟是一個正常需求的女人,既然已經和唐濤發生了這樣的關係,而對方也是懂得如何處理這樣關係的人,那麼就這樣順意下去吧,自己也不可能給沈雨澤守一被子的活寡。
沈雨馨沒得到答案卻不依不饒的問:“嫂子,你就說說嘛。”她在姚樂丹的身邊比較放得開,也許是因爲年紀比較大的關係,即使姑嫂又是閨蜜,此時的她雙手拉着姚樂丹就開始搖擺,胸前一對沒有受到約束的高聳就是一陣盪漾,陣陣乳波洶涌。
姚樂丹也看得臉上一熱,連忙彎下身把被子拉來給沈雨馨蓋上,口中沒好氣道:“看你都是大姑娘了,還不知道害羞,這樣子光着說別的男人,你也不害臊。”
沈雨馨就無所謂道:“有什麼關係,他又看不到。”
姚樂丹心想,雖然看不到你的,可也不能這樣呀,但始終是小姑子,不能多說。
費了一些口舌,姚樂丹終於逃脫了沈雨馨的追問,出門之後她就撥通了唐濤的電話,質問道:“剛纔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說的那麼過分,真是太討厭了。”
唐濤笑道:“寶貝生氣了?我這不是也沒辦法嘛,那小姑娘接到了電話,我不找點兒事情把她的注意力轉移開,說不定她就要懷疑了。”
“哼,能夠懷疑什麼?”姚樂丹真的有點兒不高興。她和唐濤的事情她不像讓任何一個人知道,只希望這是兩個人共同保護的秘密,任何人可能知道這個消息都會讓她產生不安,所以當初她才如此的害怕和唐濤糾纏下去。
安慰了一會兒,唐濤就道:“寶貝,我現在沒着沒落的,求安慰呀!”
姚樂丹想了想問道:“你現在什麼地方?”
“我在家呢,我家一個人都沒有,就在貴市。”唐濤激動的道。
“那等一會兒。”姚樂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卻把這邊的唐濤給弄得激動異常。雖然兩人準備一直保持這種關係,可真正的結合次數卻很少,主要就是姚樂丹不配合,唐濤找上門的時候她是找一切藉口推脫。可一旦到了牀上之後,她卻很是瘋狂,讓唐濤在心中不斷的猜想:這算不算是山洪暴發,居然比包倩倩還要兇悍。
過了大概四十分鐘的樣子,唐濤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姚樂丹的,連忙接通問道:“你到什麼地方了?”
“我就在門口,開門。”姚樂丹的聲音也有點兒顫抖。
唐濤跑了出去,打開鐵門,姚樂丹的車子就開了進來。唐濤幫着拉開車門,一下就把姚樂丹抱在懷中,朝着屋裡跑。上了二樓來到自己的臥室,唐濤好像吃了春藥一般,猴急猴急的,開始一陣的抓繞,以前的要了都會限制他,可這次卻沒有,反而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不放,仰着頭任他這樣胡作非爲。
一眨眼,臥室中就只剩下兩具赤條條的軀體,一具潔白如玉一具古銅強健。呼的一下,兩人好像壓抑的情+欲爆發,都撲向了對方,很快就摔倒在牀上,進行了一番抵死纏綿。
足足過去了三個小時,房間中才恢復平靜,此時卻已經雜亂異常,到處都丟得是衣服。唐濤點燃了一支菸,靠在牀頭,胸前的姚樂丹微閉着眼,靜靜地伏在上面。
好多次來,這次算得上是最瘋狂的,她一次次的被唐濤擊敗,卻一次次頑強的爬起,最終渾身痠軟,只能被動的接受唐濤的雨露。
在外面,姚樂丹已經成爲了有名望的女強人,三聯煤礦公司的名聲在義市地區也算是鼎鼎有名。在牀上,她卻只是一個倔強的小女子,希望戰勝自己不可戰勝的男人,可每次都被摧殘到了癱軟如泥她才罷休。
唐濤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關係,也許是道德的約束,反而讓他對這些有了很大的快意,所以每次完後他都要點上一隻香菸,回味一下那種不可多得的快感。
和包彤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喜歡這樣,大概就是這麼個想法吧。
過了好一會兒,姚樂丹才慢慢悠悠的醒轉了過來,她的小手就滑倒了下面,抓住剛纔兇悍的孽龍取笑道:“剛纔不得那麼兇嗎,現在怎麼不行了,哼。”
說着她還用力的捏了一下,唐濤痛呼一聲委屈道:“寶貝,你不能忘恩負義呀,剛纔你可是喜歡的緊。”
“哼,還亂說。”女人就是這樣,她什麼流氓話都可以說,卻不允許你在她面前說。唐濤很是鬱悶的接受了這個不公平的待遇,煙抽完後他掐滅,騰出雙手摟緊了姚樂丹的嬌軀問道:“政府有個西電東輸的政策你知道嗎?”
“我怎麼會不知道,已經聽爸爸說了具體的事情,聽說要在義市地區新建一個火電廠,對我們現在的煤礦有一定的影響呢。”姚樂丹回道。
唐濤點點頭道:“對,我就說的是這個,等到火電廠一建好,三聯公司的煤就大部分都會轉變成爲合同煤,我們的利潤會消減很多呢。”
姚樂丹想了一下後道:“這也是沒辦法的,政策性的問題我們可不能阻擋,不過我們也可以在某些方面影響一下的,你說是吧?”
唐濤就笑了:“是呀,這點兒還是有能力的,畢竟有沈省長的面子在嘛。”
聽到唐濤的取笑,姚樂丹就狠狠掐了他一下道:“哼,你還好意思說,現在我發現我可虧死了,好多事情都需要我們出面,當初就不應該要你入股,你一個甩手掌櫃,什麼人力物力都沒出,還賺了那麼多。”
唐濤就不幹了,扭身抱住她問道:“誰說我沒出人力了,你看我這麼漂亮的寶貝都去幹活,心疼得我呀!”
“去,我纔不是你的呢。”姚樂丹怒而又捶打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