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隊!”孟祥彪對着官兵大喝一聲。
十分鐘後。
孟祥彪他們把壯漢押回了衙門,由孟祥彪自己開審。
“將今天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詳細講出來。”孟祥彪對着壯漢說道。
“彪爺大人,我冤枉呀!今天那小子不單是老千而且還是神偷,我們一時也想不起來是怎樣讓他給偷了錢的。”壯漢老實的交代着。
“一派胡言,我看你們分明是想獨吞財產,故意編造謊言來騙我嗎?”孟祥彪拿起驚堂木出力一拍審案桌子說道。
“彪爺大人,我……我確實……確實冤枉呀!你給……給一百個豹子膽我……我也不敢拿財產來開……開玩笑呀!”壯漢這時嚇得說話也吞吞吐吐。
“來人,將他打三十大板!”孟祥彪扔了一塊木令牌說道。
“彪爺大人饒命呀!——哇!……疼,疼!”壯漢被打後發出豬叫聲。
當打到二十二棍時,壯漢就昏厥了過去。
“大人,犯人已經昏厥,是否還繼續行刑?”一個官兵說道。
“停止行刑,把他押進大牢!”孟祥彪對着官兵說道。
“是,大人!”官兵說完就把壯漢給拖進了牢房裡。
“集中二十官兵,給我一起去捉拿小賊。”孟祥彪大喝一聲。
“哪個能認得出小賊的樣子?給我站出來。”孟祥彪繼續問道。
“彪爺大人,我能認出這小賊的樣子。”一個小夥子上前稟報。
“好,這事就由你來引路。”孟祥彪對小夥子說道。
“全體官兵聽命,現在立刻出發!”孟祥彪說完後,便走了過來和官兵一起走出了衙門。
李燁因發了橫財,他在烤雞翅的小販檔口,買了幾隻燒雞腿,慰勞自己當是慶祝一番。
“仁者以財發身,不仁者以身發財。
富在術數,不在勞身;利在勢居,不在力耕。”李燁在鄉鎮街道上走着,左手拿着酒,右手拿着雞腿一邊吃一邊吟起詩來。
“是他,是他偷了我們錢的。”一個在官兵前面帶隊的小夥子,遠遠的指着李燁說道。
這時,李燁也知道他們來找他,所以沒有躲避開。
“啪啪啪啪 ……!”的腳步聲整齊而又鏗鏘有力 。
“捉住他!”孟祥彪趕到來李燁面前吩咐着官兵。
“你們要幹什麼?我犯了什麼法?”李燁故意在羣衆面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帶走!”孟祥彪一聲令下。
十五分後。
李燁被帶到了衙門審案公堂內。
“啪!”孟祥彪拿起驚堂木往案桌一拍。
“犯人何名?報上名來!”孟祥彪坐在審案桌中喝道。
“稟報大人,小人李燁!”李燁被扣押跪着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盜竊錢財可知罪?”孟祥彪繼續問道。
“稟報大人,我沒有盜竊錢財!”李燁認真的說道。
“大膽刁民,口出狂言!來人,——給我打他二十大板!”孟祥彪立刻扔下了令牌。
李燁這時被官兵按壓在一張長凳子上。
“神識外探術,——開!”李燁對着孟祥彪心裡喝了一聲。
“按我吩咐,給自己打二十大板!”李燁控制着孟祥彪說道。
“停!把這位小兄弟鬆開繩索,拿上椅子給他坐着,我看今天是捉錯了人,冤枉了這位小兄弟,爲了向這位小兄弟表示衷心的歉意,本人願意爲這位小兄弟挨這二十大棍。”李燁控制着孟祥彪按照自己的說法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孟祥彪說完就走下審案桌往行刑凳上俯臥着。
李燁這時就坐在隔離的椅子上控制着孟祥彪。
“給我屁股狠狠的打!”孟祥彪吩咐着官兵。
“大人,這……這個!”一個官兵不敢出手打。
“執行命令。”李燁控制孟祥彪說道。
“大人,是!”官兵拿起木棍就出力往孟祥彪屁股打。
“啪……啪……!”非常清脆的聲音!
李燁控制孟祥彪不許叫痛,不能出聲。
剛打完十棍後,李燁見打得不過癮便繼續控制孟祥彪說道。
“打屁股打得不夠過癮,改過一種方式,往我腦袋上用力打。”孟祥彪被控制着大聲喝道。
“大人,打不得,打不得呀!”一個官兵害怕得連忙雙手推卻。
“叫你打你就打,執行命令,違抗者軍法處置。”孟祥彪按照李燁吩咐着大聲的喝道。
“是,大人。”手拿着木棍的官兵,固然執行了命令。
“啪……!”第一棍往孟祥彪的腦袋狠狠的打了下去。
這時,只見孟祥彪瞪大了眼睛沒說到一句話。
“啪……!”第二棍跟上。
這時,可見孟祥彪把舌頭都伸了出來。
“啪啪啪啪啪!”
連續打了五棍後,孟祥彪滿頭都是血。
此時,拿着木棍的官兵一看,停了下來不敢打了,他走到孟祥彪的頭部。
“大人,大人!”官兵害怕的叫着。
此刻,官兵見到孟祥彪不出聲時,用手指放在孟祥彪的鼻子下探探氣息。
“死……了,大人給……給打死了!我殺人了……我殺死大人了!”官兵嚇得雙腿連忙跪上,雙手抱頭不知所措。
“這事與你無關,你是執行命令而已,如果你違抗軍法,執行死刑的可能是你了。”李燁對着官兵說道。
“對,對,對,我只是執行命令而已,這不關我事的。”官兵突然明白事理後就站了起來。
“好吧,都把這位孟祥彪大人的遺體給埋了吧!”李燁說完就離開了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