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蘇柳拿着金條,雖然表面看似很喜歡,但心裡始終有一種難以啓齒的柔弱。
“帥哥哥,這金條,我還是不要了。”
蘇柳三思後,最終選擇說了出來,她說完將金條遞迴李燁手中。
其實蘇柳面對金條的誘惑,確實發自內心難以割捨的,她感覺自己還沒報答到李燁的恩情,再次得到恩公的厚禮,自己心裡確實難以過意得去,她只能選擇拒絕。
“蘇柳,你怎麼了?”李燁望着蘇柳說道。
“恩公,我……。”
蘇柳此刻不知想說些什麼,她的內心正在愧疚,兩眼突然溼潤,無言以對。
李燁見狀。
“我知你在想什麼了。
是我給你太驚喜,你一時接受不了吧?
這條金條是我一心一意送給你的,我還有呢!這一條金條對我來說,它已經不是錢了哈。”李燁笑着解釋道。
李燁說完,見到蘇還是沒反應。
徐瑤也在旁邊感動得抹了抹眼裡的淚水。
“拿去吧!我說給你就給你,也不用謝我的,你就當這是破銅爛鐵,是玩具就行了哈!”李燁邊說邊將金條再次塞在蘇柳手中。
此刻,蘇柳拿着金條突然跪在了地上。
“帥哥哥恩公,你的……大恩大德,我此生……難報,是恩公……給了我娘希望,是恩公救了我……整個家庭,是蘇柳無用……不成器,除了我娘,恩公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恩情未報,何以解憂……唯有敬謝!”
蘇柳跪着叩着頭悲傷的說道。
“蘇柳,起來吧!不就是一條金條嗎?我都說是破銅爛鐵了,你客氣啥?你再這樣,我就不敢和你玩了哈!”李燁扶起蘇柳說道。
“今天我開心!你這樣子,我真的開心不起來了呢!”李燁接着說道。
蘇柳見李燁這樣說,心裡更加不知怎樣爲好。
突然間。
蘇柳在李燁扶起的那一剎那,她急忙的往李燁臉上吻了一口。
“蘇柳…………!”李燁望着蘇柳,默默無聞的叫了一聲。
李燁這時神情恍惚、目瞪口呆,表情和動作還定過定海神針,一動不動。
“賞你的呢!”蘇柳笑着說道。
蘇柳真的一時想不出其它辦法了,她爲了讓李燁開心,只能急中生智用這招了。
“哈哈!謝謝蘇姑娘的打賞!”
李燁停頓了一瞬間,忽然露出了笑容可掬。
“帥哥哥,如果不嫌棄,我再賞一個。”蘇柳說完再次往李燁的臉上吻上了一口。
此時,徐瑤見蘇柳吻上癮了。
“我也要賞你……!”徐瑤說完也吻在了李燁的臉上。
兩個女人就這樣吻左吻右。
李燁此時就提出內力,將內力壓到腳底,在客廳突然飛起了兩米多高。
“媽耶,吻到我都昇仙了呢!”李燁一臉無奈般說道。
“哈哈哈哈……”
蘇柳和徐瑤瘋狂大笑般。
驀然間。
“啪啪!”
“開門……!我們回來了!”
“是爹和娘回來了呢!”徐瑤說道。
李燁這時也收回內力,慢慢的降了下來。
“我去開門。”蘇柳說完就收藏好金條,急忙跑出去大院給開了門。
“伯父,伯母!”蘇柳連忙打上了招呼。
“嗯,蘇柳!”徐瑤父親和妻子答應道。
這時,李燁和徐瑤也走出來大院。
“爹,娘!今晚去酒館吃飯吧,我今天賺了點錢哈!”李燁對着岳父岳母說道。
“哈哈,好女婿,又賺了錢嗎?”徐瑤孃親問道。
“娘,是的,是賺了點呢。”李燁回答。
“好,很好,非常好!今晚就陪一下女婿去酒館吃飯。”徐瑤父親連忙答道。
“蘇柳,今晚你就留下來吃飯吧!如果你要回去,我可要生氣了哈!”李燁對着蘇柳吩咐道。
“那……好吧!”蘇柳勉強答應。
“好吧!……出發‘洪福酒館’!”李燁大喝道。
“哈哈!出發咯……!”徐瑤開心叫嚷着。
他們五人緊接着就走出了‘徐府’門口。
十分鐘後。
他們就來到了洪福酒館門前。
李燁望了望酒館門頂的牌匾,牌匾上寫着“洪福酒館”四個金光燦爛的字樣。
當他們進入酒館後,裡面金碧輝煌、富麗堂皇。
只見酒館內雲頂檀木作樑,水晶玉璧爲燈,珍珠爲簾幕,範金爲柱礎。
六尺寬的沉香木闊氣神翼般懸着猛蛟,館中寶頂上懸着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雪白亮麗。
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爲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堪比當年潘玉兒步步金蓮之奢靡。
“哇!太美了!”蘇柳張大了嘴巴驚訝般說道。
如此窮工極麗,蘇柳倒還是第一次見呢。
“歡迎光臨,貴賓請進!”
酒館內分成兩排迎賓女子隊,客氣般恭敬着。
“貴賓們,這邊請……!”一個女子客氣般伸出了右手做了一個‘請字’的動作。
這時。
導引女子就將他們五人帶到來酒館大廳中。
“貴賓需要包廂或在大廳設宴呢?”導引女子問道。
“我們要包廂!”李燁回答道。
“好的,這邊請……!”導引女子說完就帶着他們五人來到了一樓的一間房間內。
“你們先裡面坐着,我去安排茶水哈!”導引女子說完就往大廳方向走去。
一入房間,可以看到這裡燈火闌珊,牆壁裡掛滿了小巧玲瓏、晶瑩剔透的油燈,照得整個房間裡光芒盛放。
這房間專爲高級貴賓所用的,雖然沒有空調、風扇之類的電器,但有幾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拿着大葵扇,幫他們五人搖動着扇子乘涼。
“感覺是皇帝的宮殿呀!”李燁感嘆着。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消費的酒館呢!”徐瑤喃喃。
“這是有錢人來的高級場所呢!”徐瑤孃親到處張望後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徐瑤父親連忙說道。
“哈哈,我還以爲你經常來的呢!”徐瑤孃親故意打擊着說道。
“那有錢來這地方消費呢?”徐瑤父親回答道。
“你不是有私房錢的嗎?”徐瑤孃親連忙問。
“有私房錢又怎樣?心不疼的嗎?”徐瑤父親一臉茫然失措般說道。
“呵呵,還心疼呢!沒結婚前,送一大堆花給鄰居小豔又不見你心疼?”徐瑤孃親又說起當年的事。
“別人小豔就像一朵花,是春天時躲在小草叢裡含苞未放的。”徐瑤父親輕柔的讚歎着。
“那我呢?我當年不是一朵小花嗎?”徐瑤孃親接着問道。
“你當年是一朵被太陽曬乾的花,可以做藥引的那種。”徐瑤父親不妨的說道。
“那你就是一坨牛糞,我這朵小花不經意給大風吹斷了,不小心插到你這裡來了。”徐瑤孃親露出從來沒輸過的樣子說道。
“哈哈……!剛好小花需要牛糞的營養。”徐瑤捂着嘴大笑着。
“多事……!”徐瑤父親望着女兒惡狠狠的罵道。
“哈哈哈哈…………!”全場一片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