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陪我喝酒吧。”張豔茹又給自己加滿,看見蘇晨杯中竟然還有一半。哧哧一笑:“晨哥!你是不是男人呀?!”
蘇晨無奈的搖搖頭,把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晨哥!我炒的菜怎麼樣?”張豔茹夾一塊西蘭花放在他的盤子裡。
“不錯,很不錯。真想不到你能做出這麼好的菜。你是怎麼做的?”
“晨哥,你知道嗎?那段日子我是多麼的消沉,老爸沒了,我卻又接任了他的職位,當時我什麼都不懂,回到家四處冰冷,找你你卻突然間消失了。那段日子我是叫地地不靈,喊天天不應,沒有人知道我心中有多苦。回到家,我沒有飯可以吃,也不想出去買,慢慢的就開始自己做,一邊做一邊哭。一邊哭一邊做,有時候哭着哭着就忘了做飯,把菜忘在了鍋裡,都糊了。還有好幾次差點引起火災……”燭光裡,張豔茹講着就開始流眼淚。
蘇晨在一邊聽着,心裡酸酸的,知道面前這個柔弱的女孩子受了莫大的委屈。
張豔茹突然破涕一笑;“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看我咋又說起不高興的事來了,真是該死。”說着話,用手輕輕地擦拭着眼淚,然後又端起酒杯。“來,幹!”
蘇晨看張豔茹已經喝了兩杯,如果再喝一杯就是第三杯了,雖然乾紅就、酒度不是很大。但是這個喝法那今晚得喝多少?急忙站起身阻攔。
“小茹,別這樣。”
張豔茹看着蘇晨的臉,掙脫了他的手說;“晨哥哥,讓我喝一點吧,這幾個月來,我從來沒有這樣過了。高興——!”說着話,勾了勾嘴角,一杯酒又喝了進去。
“你——!”蘇晨有些口吃。
“晨哥,我是公司的董事長,你聽說哪個當官的不能喝酒?在這個國度,不喝酒怎麼工作?不喝酒怎麼能把工作做好?”張豔茹一邊講道理,一邊又開了一瓶酒。
“你這都是什麼道理呀?”蘇晨看着滿臉緋紅的張豔茹,特心疼。恨不能把酒瓶子給奪過來摔了。
“晨哥,別這樣,酒是好東西。每個孤獨無助的夜晚,我都要喝一點酒,喝點酒以後會舒服些,想爸爸的時候可以疼快的哭一場,想你的時候可以罵你一頓,喝了酒,多麼漫長的黑夜都不害怕。喝了酒,就可以一覺醒來就是第二天……”張豔茹就有些醉了,話也更多了。
蘇晨突然間不想再阻攔她,讓她喝吧,讓她說吧。把心中的苦水倒出來,把心中的不快也倒出來。中有這樣,一個人的身體才能得以平衡,才能不會得病。想想當時因爲自己就是沒有傾訴的對象才走火入魔毒血攻心而失意的。
今天晚上不走了,好好陪陪她,讓她喝完酒以後能夠多喝點水,能夠感受到一點溫暖。心裡想着,端起酒杯;“小茹,你想喝就喝吧。如果覺得喝酒舒服的話。”
“嘻嘻!這纔是我以前的晨哥哥,這纔是我心裡的那個晨哥哥。”張豔茹嬉笑着說着話,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又是一飲而盡。
“喝吧!只要你覺得高興。”蘇晨也把酒灌了下去。
‘晨哥哥!光聽我跟你訴苦了。說說這幾個月你都幹什麼了?“張豔茹兩眼迷離的看着蘇晨。
“你猜猜?”蘇晨賣一個關子。
“我哪裡知道呀?難道和別的女孩外出了?”張豔茹自嘲的笑了一下。
“暈!你晨哥也就在你的心裡還是個人,在別的女孩眼裡連乞丐都不是,沒人在乎的。”蘇晨也自嘲了一下。
“呵呵!你到底做什麼去了?”張豔茹把酒杯放下,雙手託着下巴,專注的看着蘇晨。
“好的,今天我就講給你聽聽吧。你可要坐穩了。”蘇晨挽挽袖口,正了正身體說。
“嗯!說吧。”
蘇晨就把自己這幾個月裡事情一股腦的倒了出來,當然,主要是敘述的自己失憶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講完,只見張豔茹坐在那裡,像是癡了一樣,突然間就咧開嘴,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蘇晨想不到張豔茹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靠近她攬住她的肩頭;“小茹,你這是怎麼了?”張豔茹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一下子撲在她的懷裡。哭的更加厲害了。
蘇晨知道兩個人的對話勾起來了不愉快的回憶,也就不再勸阻,而是緊緊地摟着她。
哭了一會,張豔茹才從蘇晨的懷裡直起來,一邊擦着眼淚一邊說道:“晨哥,既然你已經離開了小刀會,那就來張氏集團給我幫忙吧。”
“小茹,不是晨哥不願意幫你,我本來就不是做管理的料,我是美術出身,又在社會上混了這些年,要是去了你的公司,還不把裡面的人給帶壞了。”其實蘇晨說得倒是實話,他在管理方面對自己在管理方面一點都沒有信心。
“沒事,公司是我的,我願意就行。”張豔茹倔強的說道。
“那怎麼能行?這可不是你的風格。”蘇晨說着話,在張豔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
“晨哥真壞,根本就不想陪我。”張豔茹小嘴撅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張豔茹也許纔是真的張豔茹。
“誰說我不陪你,這不是陪你在灌酒嗎!”
“行!喝酒。”張豔茹又端起酒杯。蘇晨已經做好了兩個人都醉酒的準備,所以也沒有再留後路,舉起酒杯;“喝——!”
酒越喝越多,兩個人也越來越醉。又喝了一個小時,兩個人差不多都醉了,醉了的兩個人,高興地心酸,苦楚的歡樂。兩個人的心裡,都不是決定的高興,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合不攏的憂傷。哭一陣,喝一陣,然後在肆無忌憚的笑一陣。
“晨哥!今晚你不會走了吧?!”張豔茹醉眼朦朧,曖昧的看着蘇晨。
“走?攆也攆不走?今晚就在這裡睡了。”蘇晨舌頭有些捋不直了。
“行!我陪你,我陪你睡。”張燕茹站起身,要去拉蘇晨,可是一下子就癱倒了。蘇晨歪歪斜斜的站起身,過去怕她抱起來,酒醉的張豔茹歪歪斜斜的撲在蘇晨的懷裡。
“晨哥,把我抱上二樓。”張豔茹翕動着嘴脣,小聲說道。
“不行!我不能上二樓。”
“爲,爲什麼?”
“我怕我把握不住,今晚的你太美了。”蘇晨一臉壞笑,有酒在身的他已經忘卻了所有的一切,眼裡只有一個嫵媚的張豔茹。
“把握不住就把握不住吧,反正我也已經是大姑娘了。”張豔茹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小聲說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蘇晨突然記起她的胸比自己以前見的時候大了不少,今天她又說這樣的話。莫非她已經和別的男人又過了。心裡有了這個想法,內心裡就不由自主的失望。就有意試探的問道;“大姑娘了還能怎麼樣?”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張豔茹撲哧一笑。
“小茹,我問你件事行不?”蘇晨終於忍不住。
“問吧,有什麼不明白的事說話就是了。”
“你的胸部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蘇晨鼓足勇氣,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晨哥,你壞死了。這你都看到了呀。”
“呵呵,順便看了一眼,能告訴我嗎?”
“想知道呀。”
“嗯!那把我報上二樓去。”張豔茹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我?!”
“你什麼呢?爲什麼這麼大自己看看不就得了。”
“我?!”蘇晨血往上衝,自己都覺得臉在發漲。
“抱緊我,我有些暈。”張豔茹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氣。蘇晨似乎又看見了那個穿制服的小茹。
“哦!”蘇晨意識還在清醒,但是思維卻完全換了另一個概念,現在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浮雲,只有張豔茹那鼓漲的胸部令他不解,既然她這麼說了。他就決心要弄個清楚。
不再猶豫,他抱起張豔茹,歪歪斜斜的來到二樓。
二樓一如往昔,寬敞,溫馨。
張豔茹橫臥在牀上,蘇晨站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
“晨哥,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胸爲什麼這麼大了嗎?過來看呀!”曖昧的燈光下,張豔茹的眼神更加曖昧。
蘇晨醉了,醉了的蘇晨經受不住醉了的張豔茹的誘.惑,他坐在牀邊。
“晨哥哥!你倒是看呀。”張豔茹眼神裡充滿了幽怨。
“我?!”
“你什麼你?上來吧。”張豔茹用力把蘇晨扯到牀上。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蘇晨覺得喉嚨有些乾渴,掙扎着把手從蘇晨的胸部拿開:“等一會,我去喝口水,說着話,赤着腳歪歪斜斜的走下二樓,從飲水機裡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這是在做什麼?自己怎麼能這樣?張豔茹只是一個小妹妹而已。不行,不能這麼做。”腦海裡有一個蘇晨再跟他說話。
“暈!這麼漂亮的女孩,這樣一個春日的夜晚,怎麼能夠喪失這麼好的機會,太可惜了,有時候愛愛並不是一種傷害,而是一種撫慰。”腦海裡又出現另一個蘇晨。
“暈倒!該咋辦呢?先洗把臉再說吧。”蘇晨鑽進洗手間。冰冷的水澆在臉上,他一下子清醒了。“不行!不能這麼做。”
他意志堅定的走上二樓,自己不能做爲人不齒的事情。
可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張豔茹已經把晚禮服脫了,該着薄薄的毛巾被,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露着半個渾圓的乳,在燈光下說說生輝,小臉酡紅。撲朔迷離的卡看着蘇晨。
“你!”蘇晨看見這一幕,剛纔所有的意念一掃而空。
“晨哥!過來看看,到底是大了還是小了。”張燕若說着話,把毛巾被掀開一般。
真暈,時間竟然有這樣的美乳,自己以前曾經見過,那時候還是旺仔小饅頭,不成想今天就這麼大了。
蘇晨忘記了一切,昏頭昏腦的走過去,斜斜的撲在牀上,“小茹,我要看。”
“看吧!今天晚上它是你的。”
“我要摸?!”
“摸吧!摸摸看就知道是不是不以前大了。”張豔茹說着話,雙手反剪,把罩罩解了下來。
“暈死,這是張豔茹的胸嗎。記得以前不是這樣子。直立着,微微上翹,渾圓的,立在那裡,暈暈成美麗的粉紅色。閃着誘人的光澤。
“晨哥,好看嗎?”
“好看。”蘇晨又覺得口渴了,喉結不自覺地動了一下。
“我——!”蘇晨沒有說什麼?
“你怎麼了?是不是想摸一下。”張豔茹調皮的說道。
“我——!”蘇晨還是說不出口。
張豔茹拿起蘇晨的手,輕輕地按在自己的胸部;“哥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我要留給你。”
蘇晨手一抖,感覺一股溫軟在自己的手裡,如玉一樣的溫潤光滑,而且彈性十足。
就在他的手握住那一對溫軟的時候,張豔茹全身抖了一下,眼睛也合上了;“晨哥!抱緊我。”
蘇晨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話,並沒有去擁抱她,而是輕輕地把她攤放在牀上,不顧一切的用嘴去吸咂她那一對溫軟的乳。
“哦——!哥哥你要害死我。”張豔茹輕吟一聲,把蘇晨的頭緊緊地抱住,任他在自己的胸前肆虐。
這時的蘇晨,忘記了一切,完全瘋了。壓着張豔茹在牀上來回的翻滾。
張豔茹的小內內也不知被蘇晨在什麼時候給脫掉了。
蘇晨的衣服也不知在什麼時候脫掉了。
“小茹!你還是不是處女?”蘇晨突然停止了舉動,坐了起來,板着張豔茹的臉氣喘吁吁的問道。
張豔茹臉色一變;“晨哥,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的乳變大了,好奇而已。”
“呵呵!這樣呀,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問嗎?試一下。”張豔茹喘着粗氣跟蘇晨說道。
“我!”蘇晨又開始猶豫了。
張豔茹坐起身,按死了檯燈的開關;“晨哥!你試試就知道了呀。”說着話,把蘇晨壓倒在牀上。
這是一個醉人的春夜。一夜春風綿綿不盡,細雨洗滌着兩個人混沌的心靈。
不知不覺已經是早晨。
醒來的蘇晨看着果着身體抱着自己胳膊的張豔茹,心裡莫名的後悔。醉酒真是一件該死的事情。他爬起身,點一支菸,無謂的抽着。張豔茹被他的動作驚醒了。
睡眼惺忪的張豔茹打一個呵欠,沒事人一樣說道;“晨哥哥,醒的這麼早,我再睡一會。”說着話,又翻身睡了,留給蘇晨一個光潔的背。
就在她翻身的瞬間,蘇晨分明看見在她的身體的下面,有着斑斑的血跡,一個夜晚,已經被兩個人的身體烘乾了。
蘇晨心中一疼,眼睛變得酸澀起來。他把菸頭按死,然後又躺下了,從後面緊緊地摟住張豔茹那光潔的身子。
“晨哥,你!你是不是又想了。”張豔茹蠕動一下身體,轉過身來,萎縮在他的懷裡。
“你,你疼嗎?”蘇晨輕聲的問道。
張豔茹嬌羞的一笑,你是問哪裡呀?這裡還是這裡?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和下面。蘇晨這纔看見,在她那一對溫軟之上,佈滿了紫色的脣痕和牙痕,看來昨晚醉酒的自己是瘋了。
蘇晨心裡一酸,沒有說話,緊緊地把張豔茹摟在懷裡,並且輕輕地吻着她的髮際。
“晨哥哥,原來愛愛是一件很唯美的事呀。“張豔茹突然擡起頭,看着蘇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