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諾一一陣欣喜;“豹大哥,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不怕你們笑話,就在昨天晚上,就是這個人指示他的部下十多個人強姦了我……嗚嗚……”說着話,突然間嗚嗚的哭了起來。這個時候的馬諾一,早就已經把一切置之度外,她現在急需要做的,就是報仇,就是要把這個男人做掉。
豹二一聽,腦袋炸了似的,不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這又是天大的現實。平生最見不得女孩受罪,看着面前這個小女孩,竟然被這個人面獸心的動心如此蹂躪,真是老天不公,既然在法律面前得不到懲罰,自然就應該被社會懲罰,老天瞎眼的時候,有些事情就要靠我們自己。
豹二看了小怡一眼,示意她把馬諾一帶出去,看見這個敗類,她自然是更加難過。
“赤炎!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豹二點一支菸,悶悶的抽。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誰冒犯了這個女孩?就應該把他們的那啥給割掉。只是我們不知道那幾個保安在哪裡?但是,主謀在,一樣可以收拾。”赤炎說着話,慢慢的向上官雲靠了過來
上官雲早就嚇暈了,看着面前這個紅髮醜陋的男人,嚇得膽都破了。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赤炎!我看這樣吧,別殺他,讓他也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老大!我來吧,我看炎哥下不了手。”白無雙走上來說道。
“呵呵!着你們兩個協商着辦,懲罰惡人是你們的天職。”豹二說道。
“嗯!我知道了。”白無雙回答。
赤炎回過頭,“兄弟!你急社麼?有我在你不放心還是怎麼着?對於這種惡人,我從不姑息,今天我就讓他得到應有的下場。
“呵呵!你來,你來!“白無雙見狀,也不搶功,身體往後一撤。把上官雲讓給赤炎。
此時的上官雲,已經嚇得差點尿褲子了。要是以前,他還會掙扎,可是今天面對這一羣惡人,那有他還手的權利。
赤炎抓起上官雲的脖子,輕輕一提,便抓了起來,接着一撒手,有跌落在地上,“你真是個廢物,救你這樣的人,我都不屑跟你過招,但是,你做了壞事,就要得到相應的懲罰,說着話,手一揮,一道紅光一閃,只見上官雲的一隻耳朵齊刷刷的落了下來。
由於動作太快,又是火焰手刀的掌法,上官雲一時間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摸自己的耳朵,果然是少了,這才嗷的一聲昏厥過去。
豹二見狀,覺得赤炎做的有些過,就說道;“兄弟!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妥?”
“這種人就該殺,這還有些輕。”白無雙走上前,朝着上官雲吐了一口唾沫。
赤炎並不多說話,從洗手間裡端出一盆水,嘩的一下潑在他的身上。房間裡雖然溫暖如春,但是畢竟是冬天,這盆水下去,上官雲立馬醒了過來。這個時候,可能感覺到了疼痛,哇哇的叫了起來。
馬諾一聽見他的叫聲,從外面跑了進來,看見他的樣子,終於舒了一口氣。跑上去朝着他又狠狠的踹了兩腳。陳怡急忙拉住。
“別哭了!再哭我連你的另一支耳朵也給砍了去。”赤炎站在一邊兇惡的說道。
這句話還真見效,被他這麼一說,上官雲一下子就止住了聲。嚇得大氣不敢出,一隻手在摸那隻掉了耳朵的傷疤。好在火焰刀溫度極高,直接把傷口給封了,要是流血不止的話,這個時侯他也該慘死了。
豹二找一把椅子過來,放在上官雲的面前,翹着二郎腿,搖晃着坐在那兒;“說吧!打算用什麼方法把我的弟弟弄出來。否則的話,你別說是耳朵,就是你的眼睛我也不給你留一隻。”
“大爺!大爺!千萬不要,千萬不要!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唯獨不能再要我身上的東西了。”上官雲跪在豹二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
馬諾一見狀,並沒有半點憐憫,走上前去,擡起腳,惡狠狠地朝着他的小腹使勁踢了過去。
這一腳夠狠,雖然馬諾一是個弱小女子,但是這個位置畢竟他較弱,這一腳,基本是把上官雲下輩子的風流韻事給報銷了。
上官雲,蠅然有聲,一下子躺在地上,雙手捂着那個位置,來回滾動着。
衆人見狀,並不同情,而是哈哈的笑了起來。沒人搭理他,只是看着他的醜態,十多分分鐘過去,上官雲才消停下來,面色蠟黃,汗流如雨。
“消停了!消停了就跟我說說該怎麼救我弟弟。如果不得話,呵呵!你知道結果的。”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們抓緊送我去醫院,然後我帶你們去找賈局長,讓他把你弟弟放出來就可以了。”上官雲沒有了往日的威風,整個人蔫在那裡。別說是他,就是換上任何人,也會吃不消的。
“呵呵!去醫院,你想的挺美呀。走現在就去找你那賈局長。敗類!”豹二一招手,白無雙走過來,抓起上官雲,幾個人便走了下來,把他往車裡一塞。“走!去賈局家。”
馬諾一聞言,紅着臉說;“賈繼業在賓館裡,已經被我給灌了安眠藥,現在還在那裡躺着呢。”豹二聽了他的話,疑惑而且崇拜的看着身邊這個女孩。“爲什麼這麼做?”
“我要報仇,爲我報仇,爲蘇晨報仇。這羣敗類,就應該得到應有的懲罰。“馬諾一語氣依然堅定,看來她受的傷實在是太深了。
豹二點點頭沒有再說話,吩咐開車的白無雙,直接奔馬諾一指的方向而來。
打開房門的一瞬間,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時的賈繼業的臉腫的跟豬頭一樣,青紫有加,裸着個身體躺在哪裡。
陳怡見了,臉都紅了,倒是馬諾一併不害羞,擡腳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腳。
“這是?”豹二疑惑的看着馬諾一。
“我想殺了他,可是沒有刀,就出去買了把菜刀。”馬諾一說着話,就把菜刀從懷裡掏了出來。
“那你怎麼出現在上官雲的房間裡?”
“本來我想先殺了他,再回來殺他。可是沒想到遇見你們,也幸虧遇見你們,如果不是你們,估計我完了。”
豹二用欣賞的眼光看了看馬諾一,就沒有再說話。
找了個牀單往賈繼業身上一裹;“走!去醫院。”幾個人開着車,直奔龍城最大的醫院。
“大夫!我哥吃安定自殺,看看還有沒有的救?”白無雙對主治大夫說。
大夫看了賈繼業一眼;“沒事,死不了,就是需要受點罪。”
“哦!那好,只要死不了就行,就他這樣還知道什麼是受罪?大夫,我哥不容易,什麼樣的苦都不怕,只要別讓他死了就行。”
“嗯!醫者父母心,你放心就是了。”“灌水!使勁灌水。”那主治大夫對他的助手說。
幾個人沒什麼事幹,跟着看,只見一桶水通過一個管子灌進賈繼業的肚子裡,一會便跟個孕婦似的。
灌滿,就開始擠壓,賈繼業上下齊通,稀里嘩啦的排了出來。說來也奇怪,排完水,打了一針杜冷丁,竟然就醒了過來。
醫生安排住院,被豹二拒絕了;“謝謝大夫,我們不用住院了。”隨州丟給他一個紅包。“謝謝你把他灌得這麼爽。”
李聰站在後面,暗想這也夠折騰人的。該着這賈繼業倒黴,得罪誰不好?竟然得罪小刀會的人。
離開醫院,開着車來到龍城河邊,把上官雲和賈繼業從車上拽下來。賈繼業剛被灌腸沖洗,基本連走路都走不動了。
四周一片黑乎乎的,颳着冷風,兩個人就這樣蹲在地上。
“說吧!我的兄弟該怎麼辦?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現在就把我們兄弟放出來,第二,直接把你們扔到河裡去。”豹二點一支菸,站在那裡。
這兩個人雖然被折騰的奄奄一息,但是求生的還是很強烈的。賈繼業顧不得身體不爽,撲騰跪倒在地;“大俠!別殺我,你弟弟是誰?告訴我!我放人。”
“哦!忘了告訴你,我弟弟叫蘇晨,前幾天不是你帶着武警去抓的嗎?現在忘了?”豹二黑夜裡緊緊地賈繼業的眼睛,如惡狼一般。
“哦!蘇晨是你的弟弟?”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放人,我可以走了嗎?”賈繼業說道。
“走!往哪裡走,你現在打電話,讓你的人把我弟弟送到這裡,送到這個沙灘,要是你敢弄虛作假,我今天就把你撇到河裡餵魚。”
“不敢!不敢!我絕對不敢弄虛作假。”
陳怡把電話遞了過來,賈繼業顫顫抖抖的打了個電話,沒有任何的解釋,命令一個人開車把蘇晨送到這個沙灘。
打完電話,豹二看着賈繼業那個狗熊模樣,說道。
“我就奇怪了,我弟弟犯了什麼錯你竟然動用武警去抓他。啊!說——!”豹二看着這個令自己兄弟坐大牢的畜生,真有一種想把他扔到河裡的衝動。
“大俠!大俠!別怨我,都是上官雲指示我去做的。”這個時候,他顧不得友情嗎,也顧不得曾經受過賄,指着上官雲說道。
此時的上官雲心裡正憋屈,見自己以往的酒肉朋友竟然在這個時候把矛頭直接指向自己,心中懊惱,撲上來對着賈繼業就是一巴掌。賈繼業見他打自己,自己換手,兩個人在沙灘上狗咬狗一樣撕咬了起來。
衆人懶得管他,就這兩個人,誰死了都不可惜。就這種人活着纔是一種恥辱。兩個人扭打成一團,最後竟然滾進水裡。
這時,一輛車開着大燈遠遠地走了過來。接着在他們身邊停住。車上下來一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夜雖然黑暗,但是所有的人都能看的出來,不是別人,正是蘇晨。衆人一齊圍了上去,問長問短,寒暄不已。
其實在監獄裡,蘇晨並沒有少吃苦,只是他的身體條件良好。纔沒有造成多大影響。
蘇晨發現了人羣裡竟然站着馬諾一,有些驚訝。她怎麼和這些人走到一起了,便朝她走了過來。
馬諾一看見蘇晨朝這邊走了過來,想到自己在他不在的日子裡吃了這麼多苦,受了這麼多委屈。都是爲了這個男孩,心情一陣激動,竟然眩暈過去。歪歪斜斜的倒了下來,好在蘇晨距離她已經很近,急忙把她抱住。
掐人中,撫摸胸口,過了好一陣,馬諾一才哎呀一聲緩過神來。見自己躺在蘇晨的臂彎裡,緊緊摟住他的脖頸,顧不得衆人的圍觀,嗚嗚的哭了起來。
陳怡在一邊看了,心裡作酸的難受,不去看他們兩個。
“好了!馬姑娘,既然蘇晨已經出來了,我們就抓緊回去吧。這裡可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豹二站在一邊勸慰。
馬諾一擦了擦眼淚,站起身,忽而又轉過身;“弟弟!你能爲我辦一件事嗎?”
“能!諾姐,別說是一件,就是10件我也做,只要是你的事。”
“那好!你給我把這兩個人給我殺了。”
蘇晨這纔看到賈繼業和上官雲,一見他們兩個,頓時血往上撞,氣往上升,這幾天的怨氣,完全都是這兩個人,當然,他並不知道自己在局子裡的日子裡,馬諾一受過的委屈。一使勁,啪啪兩腳,直接把兩個人踢進河裡。他們雖然罪大惡極,但是不足以處死,何況看這兩個人已經被豹二折騰的差不多了。
兩個人撲騰撲騰的從河裡爬出來。馬諾一卻走了過去,啪啪每人一個巴掌。“給老孃把嘴張開。”兩個人凍得渾身顫抖,哪裡還有能力反駁,哆哆嗦嗦的把嘴張開。
馬諾一從包裡取出一些白色粉末,每個人的嘴裡倒進一把,又用手託了託兩個人的,也不知嚥下去多少。
“什麼東西?”蘇晨問道。
“白粉!”
其實,這是馬諾一從小云男朋友那裡買來的,她想讓賈繼業吸毒上癮,而敗光他的家業,最終落個家破人亡,想不到事情竟然進展到這個地步,就這樣放了他太便宜他了。
蘇晨一聽,記起自己被柳風灌進冰毒的事,急忙說道;“你這樣會殺了他們倆的。”
“他們就該死,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對我的嗎!”
蘇晨不管馬諾一說什麼,急忙回過頭,蹲下身,對賈繼業和上官雲說道;“這是你們自找的,你倆不想死的話抓緊去河裡灌水,然後再吐……另外,我們現在就離開,希望我們之間從此互不干涉,如果你倆不罷休的話,我是不會再客氣了。”說完,抓起馬諾一的手,鑽進汽車。
“豹兄!你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你可是答應我一起對付逍遙門的。”臨別李聰有些擔心的對豹二說。
“坦白說!我們解救蘇晨你沒有出多少力,但是鑑於你這個態度,我們會共同剷除追魂幫的。
“好!一言爲定!”李聰與豹二擊掌。
蘇晨走到馬諾一身邊;“諾姐!你打算怎麼辦?”
馬諾一低着頭,咬着嘴脣,眼裡噙着淚光;“弟弟!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座城市我是不能再呆在這裡了。我能不能加入到你們的隊伍中去。”馬諾一堅毅得的擡起頭。
“諾姐!可不要開玩笑,這都是男人的事,你還是少摻和比較好。”蘇晨扶着馬諾一的肩頭說。
“弟弟!我已經堅定了我的思想,我是一個人,我要好好的活着,如果不讓我加入你們小刀會,那麼,我就永遠活在疼苦的回憶裡。這些年,我沒走一步,你知道我流過多少眼淚嗎!”說到這裡,馬諾一又哽咽了。
蘇晨知道馬諾一心裡的苦,一個風塵女子,賣的只有是笑,在這個社會裡。她們衣着光鮮,卻做着最爲人不齒的事業。她的疼。其實他是能夠理解的。可是,他怎麼會把一個女孩引到黑社會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