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是子夜初那麼性情高傲的女子。
“讓她等着吧!有跪一夜的硬脾氣,就讓她一直硬下去!”
君傾城分明說着氣話,一顆心卻亂七八糟的,一整天都沒什麼狀態,整個人坐立不安的。
他提前半個時辰回了王府,施展輕功翻牆入院,才見到子夜初。
她們的情況比她想象的要糟糕的多了,寒澈拎着大夫進來,見到子夜初和小花兩個人都躺在一張牀上,小花昏迷許久了,子夜初坐在腳踏上,眼角帶着淚水,她捏着小花的手,給小花喂藥,怎麼都喂不進去。
“怎麼回事?”
君傾城走上前拎起子夜初,看了眼牀上的那個臭丫頭,怎麼好像斷氣了似的。
寒澈連忙上前檢查,小花氣息微弱,內傷不輕。
好像是他那一腳的力度……
哎,真無奈!他練的武功殺傷力都特別大,控制不住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他面色難看的回君傾城,“王爺,她傷勢頗重,若不及時治療,性命有危險。”
“帶下去治!”君傾城煩躁的揮手,讓寒澈先把小花給抱下去了。
子夜初伸手去攔,她通紅的雙眼瞪着寒澈,冷冽道:“不許碰花兒,放下她!”
君傾城拽住她的手腕,涼涼的道:“放下她就是一具屍體!想讓她死,你就儘管攔着吧!”
“你!”子夜初恨恨的扭頭,打量了寒澈一眼,又看他帶着大夫,只得鬆手讓他把小花帶出去了。
房中只剩下君傾城和子夜初兩個人,君傾城想把子夜初抱回牀上歇着,彎下身子纔剛剛碰到她的腿,子夜初便狠狠推他的肩,將她推倒在地上。
他站起來扼住子夜初的手腕,一雙眼中滿是暴怒的情緒,“你瘋了是不是!”
“你滾開!”
子夜初厭惡的對他大吼,彷彿多看他一眼她都噁心!
“我滾開?是你自己不聽話,招惹的禍事!昨晚要跪一夜不是很硬氣嗎?怎麼,今天知道哭了?”君傾城捏着子夜初的臉,目光兇狠,一點也不像是安慰人的樣子,倒是語氣極盡嘲諷之能了。
“我招惹禍事?凌風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甚至……”
“早知道她會挑釁你就不知道避開些嗎?!”君傾城大吼,這事分明他之前早跟子夜初說過了,叫她躲着凌風月,讓着她一點,等他不需要凌風月了,自然會將她交給她處置,現在的意氣之爭有什麼用?
“避開?”子夜初笑的眼淚都涼了,“君傾城你這麼瞭解女人,難道不知道女人之間的嫉妒心是無法避開的嗎!”
凌風月的佔有慾強,強到想讓君輕塵心裡眼裡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他難道看不出來嗎?!
又豈是她能避開的?
有了那此一次的挑釁,她不臣服,凌風月又豈會善罷甘休?
她可以不理睬凌風月,可以避開她,但她不能不顧她自己的尊嚴!
凌風月敞開府門要羞辱她,難道她會不管不問嗎?
更何況,她那樣愚蠢的舉動,壞的是君傾城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