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和臨風的腦袋瞬間化爲了兩個撥浪鼓。
君傾皓覺得手上有點癢,以爲沾灰了,甩了甩手上的灰,詢問臨風,“準備好了嗎?”
臨風笑的詭異,衝君傾皓比了個手勢,“準備好了主子!”
君傾皓將笙歌打橫抱起,飛快的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剩下一堆爛攤子交給玉樹和臨風,臨風看了後頭倒着的人,拍拍玉樹的肩膀,“兄弟,幹活吧。”
玉樹點點頭,跟臨風倆,一人拖了一個,扔進這房中,臨走準備關門的時候,臨風的手快要碰到門上,被玉樹拽了回去,臨風怪道:“幹嘛?!”
玉樹將他的手扔的遠遠的,順便拿出水壺倒了點水,讓他洗手。
“這門上的藥藥性最強,下的量也最多,都化成粉末了。”
玉樹對這方面比較敏感,提醒臨風的時候也很小心。
臨風連忙搓手洗乾淨,腦中一根弦忽閃過去,臉色變得很僵硬。
“兄弟,不好了……”
玉樹又倒了水來讓他搓手,木着臉,“什麼不好了?”
臨風的表情很驚悚,配合現在的夜色,也很適合拍鬼片,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道:“剛纔……主子開的門。”
玉樹楞了一會兒,“剛纔主子不還是沒事嗎?”
“可是你不是說這個藥量很足?”
“對啊,發作的也很快呢。”
“那……後果呢?”
玉樹回頭又仔細看了看,看準了告訴臨風,“沒得解。”
額……滴……神……啊……
河畔,漫天流螢,一池繁星,四周花燈點點墜出殷紅,在暗夜中無聲搖曳。
一葉扁舟行駛在漫漫長河中,午夜安寧祥和,氣氛宜人的恰到好處。
扁舟之內青紗帳幔飛舞,傳出纏綿悱惻的聲音,惹人臉紅。
“嗯……嗯……輕點!”
笙歌的脣被人封住,男人的低吼聲在耳畔響起,她乖乖的待在船上不敢動彈,
她委屈的想着,不是說好給她一個驚喜,帶她來看河畔花燈景色的嗎?
爲什麼……看着看着,就看成了這樣。
“嗯!癢!”
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笙歌避的措不及時,想去制止那隻手已經晚了,粗糲的掌心帶着薄薄的繭,頗重的力道按在她身體上,讓她忍不住沉吟一聲。
“君傾……唔!”
她感覺到一陣火熱,身上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正常,吻着她不肯鬆口,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不老實了。
“你……別,別動!”
她還沒準備好要……要這樣呢!
“筱筱,你是我的。”
君傾皓帶着磁性的嗓音簡直就是黑夜裡的一把chun藥,連同呼吸一起灑在笙歌臉上,她呼吸了進去,便立刻沉淪了。
一個不注意,某隻大掌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丟到一邊去了。
“你是誰……爲什麼……”
笙歌趟在他身下,背後墊着他的衣服,不自覺的隨着他的動作卸下自己所有的防備,她有的,沒有的,想到的,沒想到的,都在他強勢的進攻之下柔軟的不成模樣。
君傾皓的理智有些不受控制,腦子裡疑惑和不確定,統統被他肯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