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男人是君傾城手下的人,君傾城現在不用自己當殺手了,隨便就可以使喚別人了!
若這男人是君傾城的人,他是君傾城的哪個爪牙!?
秋母細細的抽咽着,受了驚嚇之後仍然淚眼婆娑,任筱筱用手捂住她的嘴,眼神警示之。
她也不知道那黑衣人有沒有察覺這裡的細微動靜,只是等他們走了,她必須帶她們兩人立刻離開這裡。
黑衣人人勢不少,她一個人帶着兩個負擔,應付起來難免吃虧!
馬匹的聲音漸漸遠去,任筱筱忙拉着兩人出來,“快!跟我走!”
秋父受了傷,秋母受了驚嚇,一開始兩人都走不開,跑兩步便會摔一跤。
秋母的褲子都蹭破了,腿上好幾塊破皮的地方。
她哭着拉着任筱筱的袖子,“大人!我怕是不中用了,別拖累了您!求您帶着老頭子走吧,救他一命,爲我女兒秋月報仇啊……”
秋母哭的撕心裂肺,任筱筱無奈的跺腳,“說什麼喪氣話呢!起來,快跟我走!”
“是啊,老婆子咱們的女兒還有鄉親都……”
“果然在這裡。”
“籲——”
馬兒高昂的嘶鳴聲傳來,任筱筱看着突然出現如鬼魅一般的黑斗篷,下意識的將秋氏二人護在身後,瞪大了眼睛,“你們沒走?是故意的!”
該死!她竟然疏忽了,這人的智慧!
上次這人沒有殺掉她,她卻看出來這人對她有些瞭解,而她卻對他素未謀面,不曾有過了解。
如今再落在他手上,他身後黑衣人數十,她一個人還帶着倆拖油瓶。
局勢真是……太不妙了!
“君大人聰明一世,知道調虎離山,卻沒想到我們也會殺個回馬槍嗎?”那黑色的斗篷笑了出來,許是看準了任筱筱必死無疑,他說的話也多了起來。
任筱筱豎起耳朵一聽,這聲音……果然熟悉!
“你……是誰!?”任筱筱的聲線有些顫抖,裝出害怕的樣子,卻悄悄將手背到了身後。
扣動了袖箭的扳機,任筱筱將腰帶上所備的袖箭都裝上了膛。
“君大人不要動,舉起你的手,你這一手好袖箭我的屬下已經領教過了。”黑衣人挽弓搭箭,他的弓箭瞄準了任筱筱,眼中迸發出寒冰一樣的冷。
“只聽說過七王妃出身風韻樓會使袖箭,不想君大人居然也會使用這精巧的暗器,當真是稀奇啊!”
那人冷笑一聲,手裡的弓箭就要脫手,他逼迫的目光射向任筱筱,“你還不舉起手來?卸下袖箭!”
任筱筱同樣回以冷笑,“你是豬嗎?”
“……”
“還是你以爲,我是豬?”
那黑衣人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看任筱筱面容輕鬆一笑,“你舉着弓箭卻要我放下手中唯一的籌碼?!還是你想說,放下武器繞我一命呢?少*廢話了!”
以爲她任筱筱真是嚇大的?!
傻的!?
那黑衣人被任筱筱這麼一罵瞬間放了手,羽箭脫手而去,直朝任筱筱射去,任筱筱伸出左手,憑着自己的感覺,右手扣動扳機一枚精巧的袖箭便劃破空氣飛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