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鬆警惕的時候,就是給別人對你動手的最好機會,不懂?嗯?”君傾城低啞的嗓音染了幾分醉意,更加誘人。
夜初對君傾城的感覺朦朧不辨,此番被他靠近,心跳加速,小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君傾城撐着有些難受的腦袋,半邊身子壓在夜初身上懶得動彈,夜初一邊喘着氣一邊用力推他,“你……起來!既然姬玖雅派了人過來,你在我這成何體統,不怕被她抓個現形嗎?”
事實如此,姬玖雅敢派人來刺殺她,就一定會一直盯着她這夜月宮。
就算這兩個刺客被君傾城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君傾城趴在她這兒,待會兒姬玖雅帶着姬姒闖進來,他們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夜初急急的去推君傾城,卻發現這人無賴似的壓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君傾城帶着滿身的傷,又喝多了酒,本想歇一會兒再跟夜初談正事,這女人卻亟不可待的推開她,將他昏昏沉沉的三魂七魄全都搖歸位了,讓他一點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撐着額頭,君傾城不耐煩的低吼了一聲,“我頭疼,等會兒。”
低低啞啞的嗓音,帶着濃烈的酒氣侵襲着夜初的神經,夜初自醒來之後從來未與人這麼親近過,更何況是男人!
還是個奸詐狡猾的危險男人!
明明是想推開他,可聽到他的沉悶的聲音裡彷彿帶着一點委屈,夜初搖晃的手還是停了下來。
她靠在軟榻上,君傾城就半壓在她身上,她渾身都是君傾城的氣息,這股酒氣帶着男人身上獨有的味道將她包裹起來,像蠶繭一樣沒有縫隙。
她被困其中動彈不得,一開始十分厭惡,可到了後來,卻感覺……
氤氳出了一種,連她自己都難辨的感情。
君傾城撐着額頭按了按眉心,緩了好半天的勁兒,纔想起來要跟夜初談什麼正事。
可能是趴在夜初身上太舒服,讓他忘了挪動位置,他低聲開口,“一炷香之內見不到人,姬玖雅暫時還不會衝進來,你待會兒將這兩人的屍首扔到她宮裡去就行了,不必聲張。”
“不聲張?她都明目張膽的派人在宮裡對我動手了?難道我不該告訴母皇?”
夜初很是生氣,胸口起伏,胸前蕩起美好的弧度。
她若是不動還好,君傾城的臉隔着她還有一點點距離,她一生氣,柔軟的部位就直接貼了上去……
君傾城悶哼了一聲,滾燙的臉觸到了一方柔軟所在,他半邊臉頰都陷了進去,“唔,好軟……”
很顯然他微閉着眼,沒看清是什麼好軟,也就這麼舒服的靠了上去。
“君傾城!你!滾開!”
夜初伸手就是一巴掌去打君傾城的臉,君傾城聽着聲音便在空中抓住了她的手,按在軟榻上,低聲斥道:“別鬧!聽好了,這兩具屍體,你搬到姬姒面前也沒用。身上沒有任何痕跡,臉也毀了,你查不到是宮裡的哪個人,這皇宮中每天消失兩三人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姬姒不信你,就你這口才,被姬玖雅倒打一耙,吃虧了還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