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何清歡瞬間就警惕了起來。
看來這個人是認識我的,衝着我而來的,難道是何雲正?
何清歡第一反應就想到了綁架者是何雲正,眉頭不禁一蹙,心裡開始思忖應該如何逃離這裡。
就在此時,何清歡的手機突然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原本還蹙眉的她頓時就揚起了一絲笑意,彷彿看到了逃離的曙光。
然而,很快就不得不屈服於現實。
是啊,雙手被綁着,還怎麼拿手機呢。
聽到裡面傳來了手機鈴聲,外面的男人趕緊就掛了電話,然後轉身就拉開了卷閘門走進去。
走到何清歡的身旁,有些不屑地瞅了瞅她,急促的手機鈴聲依然在耳畔盤旋,男人不禁揚起了一絲壞笑。
上前兩步,彎腰就伸手摸了過去,纔剛一碰觸到何清歡的大腿處,何清歡就趕緊伸腿想要踹眼前的這個男人。
然而,長腿都還觸及男人的身體,就被男人一個伸手給攥着了。
“哎喲,美女,大長腿很誘人哦,這皮膚這麼白皙嬌嫩,看着就想親一口呢。”男人色眯眯地瞅着何清歡的白皙長腿,垂涎的樣子着實是典型的猥瑣大漢。
說話間,男人就突然撲了上去,抱着何清歡就是一頓亂親,何清歡下意識地就想要反抗,然而被繩索捆綁着的她卻無力動彈,只能無助地任由猥褻。
手機鈴聲不斷地在盤旋,男人有些不耐煩了,將何清歡嘴裡的小手帕給拿出來,然後惡狠狠地瞪着她問道:“臭婆娘,誰給你打電話,啊?”
一邊謾罵,一邊伸手去搜何清歡的身體想要找出手機,然而,搜了一個遍,卻找不到手機,鈴聲卻依然在響徹,男人就惱怒了,二話不說就一巴掌甩在了何清歡的嬌嫩臉蛋上。
一瞬間,她的臉上已經呈現出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發燙感覺猶如被火灼燒一般隱隱作痛。
何清歡一言不發,兩眼怒瞪,那眼底的憎恨之意再也明顯不過。
“怎麼?還是不接聽電話?”董曉柔有些緊張地看向葉子,神情也變得慌張起來。
葉子臉一沉,無奈地搖了搖頭,眉頭一蹙,沉思了一下就溫聲說道:“會不會是在開會什麼的,不方便接聽電話。”
一聽這話,董曉柔就有些嫌棄地白了一眼葉子,隨即一本正經地分析:“怎麼可能,你看現在都幾點了,晚上八點了,不大可能在這個點還開會的,平常啊,她這個點都是在家裡了的。”
“算了,過一會再打好了。”葉子雖然內心有些忐忑,不過不敢將事情想象得太快,姑且當做是何清歡剛好走開了一下沒有接聽到電話罷了。
兩人靜默,各自低頭喝着那一杯長島冰茶。
“帥哥,麻煩再來一杯。”葉子都還沒喝完手中的那一杯酒,就聽到董曉柔聲音清脆地衝酒保喊了如此一句,不禁驚訝得擡眸看向她。
“怎麼?很詫異?我酒量一向都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放心吧,我不會醉的,一會絕對不會麻煩你送我回家的啦。”
聽言,葉子眼神幽怨地瞅了她一眼,有些不滿地抱怨起來:“你啊你,不醉也少喝一點了,女人家家還喝這麼多酒,清歡也一早就勸你了,你這麼能喝,哪個男人敢要你啊。”
董曉柔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那一杯長島冰茶,立馬就回眸盯着葉子,咳咳了幾聲就幽幽地反脣相譏:“得了得了,你就是說服不了我就喜歡拿清歡來說事。算了,我給清歡打個電話。”
說罷,董曉柔將酒放在桌子上,掏出手機利索地折騰了兩下就將手機放在耳旁。
然而,連續撥打了幾通電話,卻依然沒人接聽。
葉子見狀,不免有些擔憂了,伸手就緊緊地攥着董曉柔的手腕緊張兮兮地問道:“不會真出了什麼事情吧?”
頓了頓,葉子喃喃說道:“算了。我還是給傅安年打個電話瞭解一下情況吧。”
然而,真正讓她們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原來,傅安年也正在緊急聯絡何清歡卻苦於找不到人,這還是他與何清歡相識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怎樣?清歡還是不接電話?”正端坐在沙發前看着財經新聞的喬雅韻見傅安年都快撥打了二十個電話了,卻依然是聽到那句“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此時,就連喬雅韻都有些坐立不安了,立馬就起身疾步走到傅安年的眼前,一臉嚴肅地叮嚀:“如果一會再找不到她,就報警吧。”
一聽這話,傅安年的心裡不免咯噔了一下,深邃的黑眸驀然一擡,十分怔然地看着自己的母親。
喬雅韻有些無奈地搖着頭,臉一沉就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
傅安年略有爲難,扯了扯嘴角就疑惑地詢問:“這尋人的,不是要二十四小時後纔可以報案嗎?”
此言一出,喬雅韻立馬就白他一眼,有些嫌棄地訓斥了一句:“你是老婆重要,還是守規矩重要?先報警再說,然後我們安排人手去找。”
頓了一下,喬雅韻神色有些黯然,不安的情緒也愈加的強烈。
看到喬雅韻緊蹙眉頭的樣子,傅安年自然也是心情沉重,思忖了一下後,傅安年當即給小莊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小莊?清歡有沒找過你?”傅安年神色凝重,說話語氣顯得十分的倉促。
察覺到傅安年有些異樣,小莊有些疑惑了,清了清嗓子就溫聲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打清歡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我擔心出了什麼事,她今晚一直都沒有回家,也沒給我打過電話。”傅安年憂心忡忡,眉頭都快擰成了一團麻花狀。
聽言,小莊先是沉默,良久,不疾不徐地分析起來:“會不會是在公司裡忙,手機剛好沒放身邊,所以才一直沒有接聽呢。”
傅安年深呼吸了一下,雖然小莊說的不是沒有可能,不過傅安年內心裡始終覺得這一次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心裡的那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驅使傅安年要加倍努力尋找她的下落。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總覺得這一次清歡是遭遇了什麼事情。”傅安年聲音低沉,臉色已經如黑壓壓的天空那般。
“好了,你別想太多了,如果今晚還找不到,我們就趕緊報警吧。這樣拖下去可不是辦法。”小莊好意提醒,心裡也不由得擔憂起來。
匆匆地掛斷了電話後,小莊也忍不住給何清歡撥打電話,得到的結果果然是如傅安年所說。
“虎哥,這女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怎麼辦?”
被稱之爲虎哥的男人緩緩地轉過身子,陰險的目光凝聚在那個年輕小夥子臉上,良久才幽幽地說道:“這個要我教你嗎?你以爲綁她來是幹什麼的?綁架啊,綁架啊!”
一邊責罵,一邊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那個年輕小夥的腦勺,一臉的嫌棄狀。
被虎哥這麼指責了一句,年輕小夥二話不說就趕緊轉身走到了何清歡的身邊,見手機依然響個不停,立馬就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何清歡在我手上,想要救她,就拿一億美金來贖她。”說完,年輕小夥就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此時,何紹龍來到他們的眼前,嘴角揚着陰笑的他饒有興致地看着正斜靠着廢舊紙箱堆的何清歡,伸出寬厚大手摸了摸她的嬌嫩臉蛋。
“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何紹龍幽幽地說道,笑意更深了。
聽到這一把熟悉的嗓音,何清歡一下就知道了來者正是何紹龍,無奈嘴巴被手帕塞着,只能無奈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佇立在何清歡的眼前,何紹龍饒有興致地凝望着何清歡的清麗面龐,良久,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感受着溫熱的溫度,寬厚的大手正覆蓋着自己的臉龐,何清歡下意識地就想要閃躲,然而不管她如何用力掙扎,卻還是躲不過何紹龍的魔掌。
當何紹龍的寬厚大手伸到何清歡的脖頸處,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雪白的頸項,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回頭看了看身旁的那兩個小混混,何紹龍沉着聲音說道:“你們先出去。”
聽言,兩個小混混似乎心照不宣,面面相覷了好幾秒,隨即相繼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他們離開,何紹龍這才放肆了起來。
一個身體前傾,何紹龍就整個人壓了上去,薄脣肆意地親吻着何清歡的臉頰與脖頸。
何清歡努力掙扎想要逃離這樣的猥褻,然而何紹龍卻是猶如色魔附身,聽着她那夾帶着憤怒氣息的嬌柔聲音,更是刺激了體內的荷爾蒙加速釋放。
奮力的掙扎抵不過何紹龍的強勁力量,何清歡一個情急不由得梨花帶雨,何紹龍正欲進一步侵犯她的時候,陰險的目光看到那一行清淚,本來打算肆意的內心突然就被什麼東西猛然碰撞了一下,瞬間就理性了起來。
伸手將何清歡的嘴巴里的手帕給拿出,何紹龍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何清歡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何紹龍,你不得好死!”何清歡說話鏗鏘有力,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對何紹龍的憎恨。
聽言,何紹龍不禁眉頭一皺,原本有所惻隱的內心突然就又被點燃了起來。
寬厚大手猛然一伸,緊緊地掐着何清歡的脖子就陰狠地警告:“你膽敢再罵我試試,看我會不會吃了你!”
“何紹龍!你這個混蛋!”何清歡大聲嚷嚷,咬牙切齒的樣子看在何紹龍的眼裡更是挑起他的挑釁慾望。
“我就陪傅安年慢慢玩。”何紹龍揚起了一抹邪肆的陰笑,寬厚大手溫柔摩挲着她的寸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