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夏一聽何清歡這話,抿嘴一笑,隨即伸手想要扯一下何清歡的髮絲。
何清歡愕然了一下,然後流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好了,今晚你約我是有什麼事情嗎?”稍微頓了頓,何清歡才突然想起了葉知夏在電話裡說的她要升職的事情。
“艾瑪,也沒什麼了啦。不就是升職那點事兒嘛。哦對了,我聽說啊,何雪柔也要結婚了,而且酒席還是在希爾頓酒店辦呢。你都有聽說了嗎?”葉知夏扯東扯西的,試圖轉移一下下何清歡的注意力。
何清歡在這一會壓根就沒有想起傅安年交代的話,要她當心一點葉知夏,這一刻她與葉知夏聊得甚歡,完全已經拋之腦後了。
“我知道。那一天知安都跟我說了,呵呵呵,看來也沒什麼好事了。”何清歡一想到何雪柔這個女人,心裡就有點說不出的感覺,是傷感,亦是憎惡,一直都想着希望能與何雪柔保持着距離,並不想與她有過多的交集,可是何雪柔卻彷彿一個陰魂野鬼一般無時無刻都會纏着她。
給何清歡的一種感覺就是,好像不管去了哪裡不管在何時,何雪柔好像都能隨時在她眼前出現一樣,也確實是夠驚悚的了!,
“好吧,我還以爲你蒙着在鼓裡呢,沒想到你也知道了。話說,你們的婚期不會是同一天吧?”葉知夏小心翼翼地探問,唯恐這麼一問會讓何清歡感到不舒適。
何清歡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幽幽地回答:“不知道,也沒人告訴我,我也不跟他們有聯絡。”
葉知夏尷尬地笑了笑,見何清歡由始至終還沒端起那杯酒喝,葉知夏倒是心裡有點着急了,這樣下去,可怎麼實施她的計劃嘛。
葉知夏思忖了幾秒,果斷端起了自己的酒杯,然後十分歡快地說道:“我都要升職了,你是不是該爲我慶賀慶賀啊?”
說罷,葉知夏已經舉着酒杯伸過去,示意何清歡要與她碰杯。
這麼一來,何清歡自然也就喝酒了,毫不猶豫地就舉起酒杯與葉知夏碰杯,嘴上還唸唸有詞:“那就……祝我的葉知夏小姐步步高昇吧!”說罷,何清歡一飲而盡,喝光了還特意將酒杯往下倒了倒示意自己已經喝得一乾二淨。
葉知夏一邊喝着酒一邊偷偷地瞄着何清歡,看到她一臉喜悅的樣子,心裡已經忍不住在嘲笑何清歡是個蠢女人,那眸底藏匿着的鄙夷氣息很強烈,只是對葉知夏沒有多少戒心的何清歡壓根沒有察覺到。
輕輕地啜了幾口酒,葉知夏就說要上洗手間,然後就拿着手機去了洗手間。
一進入洗手間,葉知夏立馬就給人打了電話,掛了電話,從剛纔何清歡喝了酒到這一刻,時間剛好十分鐘。
何清歡啊何清歡,這一次我看你還怎麼逃得過我的手掌心,今晚就讓你感受一下被人蹂躪的痛苦滋味,可別怪我心太狠,要怪就怪你和安年在一起。葉知夏眸光閃爍着陰險的光芒,微微上揚的嘴角盪漾的是一種邪肆的笑意。
思忖了一下,葉知夏又給傅安年撥打了一個電話。看到葉知夏的來電,傅安年本來想不接聽,但是想起何清歡說這個晚上要與葉知夏見面的,葉知夏這突然給他打電話,傅安年下意識地就覺得是不是何清歡有什麼事情,所以也沒顧慮多少,直接就按下了接聽鍵。
“安年,你現在方便過來嗎,清歡她喝多了,你過來看看她吧,接她回去吧。”葉知夏爲了忽悠傅安年過來,還特意撒謊了。
當然,這麼一個理由,傅安年是絕對不會懷疑,也沒有絲毫的遲疑,更沒有多餘的言語,傅安年果斷地就應允。
這個電話通話時長也就幾十秒,然後傅安年就倉促地掛了電話。
果然不出所料,葉知夏剛剛給男人撥打的電話纔剛撥打出去沒幾分鐘,就有一個戴着鴨舌帽的身穿潮裝的男子進來,按照葉知夏給的的照片,男人迅速地就認出了何清歡。
此時,何清歡開始感到有那麼一點頭昏目眩了,不禁擡手輕輕地扶着額頭試圖輕輕地揉捏一下想要緩和一下這種不舒適的感覺。
“小姐,一個人啊?”男子走到何清歡的對面站着,壞壞地抿着笑意凝視着何清歡。
何清歡因爲**的作用發揮,意識已經逐漸地模糊,視線也變得迷離了,看着眼前的男子,竟然覺得對方長得很帥氣,何清歡咻地就一個起身,然後身體搖搖晃晃地走過去,結果一個不穩就差點摔倒了,幸虧有這男子及時扶着她。
何清歡擡起雙眸,眸光很飄渺地看着這個摟着自己的男人,嘴角也開始上揚,嗤嗤地笑了起來。
“小姐,你沒事吧?”明明是葉知夏請來演戲吃便宜的,這男人非要裝作好人,明知故問。
左右觀望了一下,賊眉鼠眼的男人就摟着何清歡想要帶她走出酒吧門口。
然而,**的作用發揮得還真的不錯,時間過得越久,藥效就越是猛烈。才一會的勁兒,何清歡就已經感到燥熱難耐,本來就是穿着一件薄外套的她,居然大庭廣衆之下就主動脫去了外套,裡面只是穿着一件吊帶白色上衣的她在這一刻因爲藥效的作用更顯得魅惑動人了。
這女人還真不錯,長得好,身材好,這眼神迷離的樣子更是撩撥人心啊。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何清歡的臉龐,順着那眼眸一點點地轉移到她的那起伏的胸脯上。
此刻,還在洗手間裡的葉知夏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立馬給何清歡撥打了一個電話。
見何清歡一直不接聽,就已經猜想到何清歡一定是意識模糊,壓根不會接聽電話了。
男人見何清歡已經浴火纏身,這惹得他也是**攻心了,只感覺到下身已經控制不住地有所反應,哪怕這還是在公衆場合。誰讓何清歡這麼美麗動人呢,這一個大美女纏着自己,身體貼得這麼緊,那跟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脯在他的身上磨蹭來磨蹭去的,不起反應纔怪了。
匆匆忙忙地趕到了酒吧的傅安年一進去,遠遠地就看見何清歡在抱着一個男人十分曖昧的樣子,傅安年瞬間就心中燃起了幾團大火。
面無表情,雙眸深邃犀利,一種凌厲的光芒透出來,簡直是人見人怕。果不其然,傅安年來到何清歡的跟前,二話不說就直接將何清歡給拉了過來,何清歡身體柔軟無力,被這麼一個拉扯,就瞬間倒向了傅安年的懷裡。
何清歡壓根無法控制自己,柔軟的軀體微微扭動着,雙手還不自覺地就勾上了傅安年的脖子,踮一踮腳就親上了傅安年的薄脣。
在這種情況下,傅安年哪裡會受到這樣的誘惑呢,眸光裡的寒光足以讓那個男人感到畏懼。是的,作爲喬家集團的總經理,大名鼎鼎的太子爺,在這個城市裡,但凡有點點見識的人都不會不認識他。
葉知夏也是有眼光,偏偏找到的這個男人是個慫貨,一看對方是傅安年,瞬間就惶恐了,連忙給傅安年道歉就轉身想跑。
然而,傅安年又怎麼能忍,依然是一言不發,直接就是一拳揮了過去,男人瞬間就鼻子流血。
“滾!”傅安年聲色俱厲,毫無溫度的言語讓旁人聽了都不禁顫抖幾下。
此時,葉知夏裝作剛從洗手間裡出來,看到何清歡彷彿一灘爛泥一般,看到傅安年那犀利的眸光,葉知夏趕緊爲自己解釋:“我剛剛急了,就去了一下洗手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葉知夏明知故問,不過傅安年那盯着她看的眼神卻好像有點揣測到了什麼一樣。
傅安年的神色有點沉重,那透着寒光的眸光讓葉知夏看了都有點聞風喪膽。
“葉知夏,你約了清歡到這裡來,你不是應該好好看着她?你爲何要讓她喝這麼多?”傅安年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話音剛落,葉知夏就耷拉着腦袋,一臉無辜的樣子凝視着傅安年爲自己辯護起來:“安年哥,我真不知道會這樣的,就是……清歡替我高興,可能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她就一個人喝多了吧。這酒可能也太猛了……所以就……”
傅安年冷然地抿出一絲笑意,眸底透出的寒光已經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刃劃過葉知夏的眼前,葉知夏看着傅安年的神色,心裡不禁一緊,聲音略有顫抖地詢問:“安年哥,你不會是……是懷疑我吧?”
何清歡緊緊地摟着傅安年,手上的那件外套也被何清歡扔到了地上,傅安年有些無奈,趕緊一手攙扶着何清歡一邊稍稍彎腰去撿起衣服。
葉知夏定然看着他們,有點緊張地表示關懷:“要不,你先送她回去吧。酒喝太多了。”
傅安年沒有做聲,,默默不語地就攙扶着何清歡走出了酒吧門口,也沒有回頭跟葉知夏客氣地道別。
雖然傅安年對自己的態度並不大友好,兩人的關係也逐漸變得有些惡化,不過葉知夏除了有點傷感以外,倒也不會因此感到特別的畏懼。
對於葉知夏來說,能讓何清歡因此難受,也是葉知夏想要達到的目的。女人的嫉妒心就這麼重,哪怕自己得不到,也不會輕易讓別人去享受自己的心愛之人。
將何清歡推進小車內,傅安年低垂着頭沉默了半晌,而何清歡依舊是飢渴難耐的模樣,傅安年想要給她弄好安全帶,結果何清歡卻是一把摟着他就親吻上去。
親吻了一下,何清歡就不斷地叫嚷着說很熱,然後就本能反應一般地想要脫去衣服,但是……傅安年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