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葉萌聽了話,先是否認然後有一些慌張的乾笑了兩聲,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變成名偵探柯南了,這還玩跟蹤,難不成這個小丫頭知道一些什麼?這樣謹慎還真有點讓葉萌出乎意料之外。
花蕊眼神變了變,看着葉萌的眼神,“小葉,你別騙我了,是不是小姐人好,你以爲能騙的了她?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要是你再敢騙小姐,我絕對饒不了你!”
葉萌被這個小丫頭說的一愣一愣的,最後點點頭,心中卻產生了一絲疑惑,這個丫頭對於菊花姐姐的感情,怎麼感覺有點奇怪,她腦子裡面轉了轉,最後只是裝作羞愧的點點頭。
花蕊看葉萌低着頭的模樣,以爲她已經有所悔悟了,所以多看她一眼之後,就轉身出了門,是不是也應該多調查一下這個丫鬟?
葉萌咬了一口饅頭,真是難吃……還趕不上包子美味,想着還有一天的時間,就可以回去了,她還是有點小興奮,接下來還是繼續問問綠牡丹,那個孩子究竟是誰的吧。
既然她給芙蓉定位爲才女,芙蓉接客的事情,她絕對不會不知道的,難不成她還是有所隱瞞?
一切的謎底終將會真相大白的,葉萌抿抿嘴,把最後一口饅頭塞到嘴裡面,就回到了菊花的房間裡面,將衣裳都拿了出去,菊花坐在書案上,似乎在想什麼似得,又有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信件。
“姐姐有什麼事情需要小葉做的麼?”她問了一聲,卻將注意力集中在信箋上面,隱約能看見寫着是“吾妹收”,葉萌猛然想起來,之前見過的那個男人,難不成菊花真的有一個哥哥?
“你去把這封信,送到北衚衕的張家吧,記住交到我哥哥手中就好,若是他問起來什麼,就說不知道就行了。”
葉萌聽了話,拿過信,將衣裳放到下面的打雜小丫鬟那邊,跟小丫鬟說,只要幫她希望衣裳,她就給小丫鬟帶回來三個肉燒餅,那個小丫鬟欣然的答應了,還不忘記囑咐她早點回來。
葉萌點點手中的信,大搖大擺的從紅衣坊的後門出來,卻忍不住轉身看看,卻不想一回頭正好對視上樓上正在看着她的花蕊,花蕊眼神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最後笑了笑,才轉身回到房間裡面。
媽呀,這個女孩兒太恐怖了吧?葉萌拍拍胸脯,走了幾條小巷子,確定沒有人看得見她,纔拿出來小刀,慢慢的將信件打開,這並不是她不道德,只是這些嫌疑人的東西,不可不察,只看見寥寥數字,不過是一些家常話,裡面還有一些銀票。
看來這個當哥哥的主要經濟來源,還是這個妹妹說給予的,真是不像話,想起來菊花靠着皮肉賣錢,再給哥哥,那個哥哥只要有手有腳也不能這樣使喚妹妹吧。
葉萌氣悶,拿着信封小心的封上,才按照菊花說的地址走到了一個平房前面,這個平房看着倒是挺熟悉的,不是就之前看見的那個人的家麼?
難不成那個男人真的是菊花的大哥?應該是雙胞胎吧?葉萌推開木頭大門,看着裡面一片狼藉,應該是一個窮苦人家,小院子有點簡陋,外面還種着菜。
葉萌叫了一聲,“有人在麼?”
只聽見屋子裡面一片寂靜,她走進去,打開門,撲面而來的是上等女兒紅的味道,薰得他微微皺眉,這個人……竟然拿錢去喝酒?
她一臉惱怒的走進去,只看見那個酷似菊花的男人,倒在牀上,一邊哭着一邊大喊着,“芙蓉,我對不起你啊!芙蓉……你怎麼就死了呢……帶着我們的孩子死了……”
葉萌聽見了之後,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下似得,原來芙蓉肚子裡面的孩子,竟然是眼前的男人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事不宜遲,葉萌將信放在男人的牀頭,就急衝衝的回到了衙門,爲了慎重起見,將捕快的衣裳也換上了,劉捕快剛剛從外面回來看見葉萌,也是許久不見了,於是打了一個招呼,就被葉萌拉過去做苦力了。
“你們都快一點,先把那個男人抓回去,他身上一定有一些有用的東西,說不定就能找到芙蓉被殺的證據。”
劉捕快原本就是對那一件事情,對齊陸有點愧疚,如今聽了葉萌這麼說,更是心中焦急,帶着幾個衙役先跑到了男人的家中,到的時候,正巧看見了菊花和那個男人坐在一邊,似乎在說什麼似的。
男人一看見官兵,立刻嚇得叫了一聲,“芙蓉的死,不管我的事啊,不關我的事,別抓我,別抓我。”男人奮力起身,準備往門口逃跑,卻被葉萌正好絆在地上,葉萌看了一眼旁邊的菊花,低聲說了一句,“抱歉,職責所在。”
說完之後,卻不敢看菊花的表情,只是將人押走。
奇怪的是,菊花竟然沒有追上來,難不成是相信她哥哥是清白的?還是已經放棄了?葉萌搖搖頭,先帶着男人下去問話,男人此時已經酒醒了一大半,看見葉萌也是顫顫巍巍的,似乎在恐懼什麼。
劉捕頭看他不見棺材不落淚,索性打了一鞭子,對葉萌說道,“葉捕快,你去看看齊捕快吧,這裡就交給我,你放心好了。”
交給他?葉萌看了一眼劉捕快,點點頭,正好她也想問問那天的事情,齊陸現在想到多少呢。
她到了大牢裡面,看見齊陸無聊的正在畫畫,也不知道是管誰要的筆和紙,不過是三天的時間,人已經瘦了一圈了。
齊陸看見葉萌猛地撲過去,聲音有點委屈,“葉萌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我?”憋着嘴巴的模樣,到真像是一個怨婦。
葉萌犯了一個白眼,“我爲了你,都進青樓當小丫鬟了,你給我省點心成不?現在有了一些別的線索,你有沒有想起來那天發生什麼事情?”
齊陸一聽問,心中酸酸的,“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啊,別去了,就算是我一輩子關在這,我也不想要你去。”
葉萌聽了話,還算是中聽,倒是點點頭。
“你還是快點說吧,那天的事情想起來多少,我要聽細節,一點都不能有差錯!”她說的認真,齊陸也收起來之前的神情,認真的思索了半天。
“那天我們一起去青樓,但是沒想到你被何唐拉走了,我原本是想要把你拉開的,但是卻被一個瘦弱的女人拉住了,她和我說讓我幫幫她,我當時喝醉了,沒想那麼多,就被她拉着進了房間,卻不想進
了房間之後,整個人一迷糊,就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就變成那樣了,但是那個女人房間裡面的香氣很特別,讓人難忘,但是我形容不上來,不過再聞一次,我一定能記起來。”齊陸說完,坐在草堆上。
“這就算是線索斷了,唉,我去了一趟芙蓉的房間,這個案子真是最棘手的一個了,嫌疑人是有,但是卻有是沒有作案的動機,也沒有證據,這可怎麼辦?”葉萌有點自暴自棄的坐在地上,默默的發呆,要是這件事情再拖下去。
爲了照顧民意,張大人一定會向上面稟告,說罪魁禍首就是齊陸,到時候這就會變成一樁冤案了,古代不像現代一樣,還有緩刑,說不準齊陸過一個月多,就會被人送上斷頭臺了。
葉萌心中着急,卻無所適從,只覺得臉上多了一隻溫暖的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扭頭就看見齊陸溫柔的眼神,如同冰雪初融,春風拂面一樣的讓人舒服。
“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我家娘子最堅強了。”齊陸一臉正經的和葉萌說着,手卻被打開了。
“去!誰是你家娘子,小心你的頭!”葉萌揮揮拳頭,最後卻忍不住笑了,小小的臉上洋溢着溫暖的笑容,看着看着齊陸的整顆心都快要融化了。
“我相信你,葉萌,你一定能找到兇手還給我一個清白的,我只相信你!”齊陸說着拉起來葉萌的手,也不管她是否願意,虔誠的在手上一吻。
然後掏出來一個玉佩交到葉萌的手中,“葉萌,現在說也許有點早,但是若是這一次我真的會被冤枉,你就帶着這個玉佩,去找一個人,現在我先不告訴你找誰,不過玉佩你先替我收着,我不怕死,只是這樣莫名含冤而死對我來說太不公平了。”
說着齊陸無所謂的笑笑,“葉萌,我想吃包子了,就是我們經常吃的哪一家的,晚上的時候,你再來一次好不好?”
這樣耍無賴,也就只有齊陸一個人了,葉萌被他的那些話,攪動的心中有一些不安寧,此時心跳的快了許多,悸動?
她垂下眼眸,重重的點點頭,“晚上給你帶來點吃的,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去問問那個男人究竟知道什麼。”
說完之後,葉萌就將玉佩放在懷中,轉身就走,現在外面的男人已經被劉捕快抽了三鞭子,什麼話都肯說了。
葉萌剛出來正好趕上,於是搬了一個板凳坐在翹着二郎腿,問道,“你叫什麼,和芙蓉怎麼認識的?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好上的?芙蓉爲什麼就死了?全都說明白一點,不然小心你的腦袋。”
說着葉萌指了指頭,順便拿過去路捕快手中的鞭子,只聽見男人顫顫巍巍的回答道,“小人名字叫做張易之,是張菊花的哥哥,小的時候家貧,父親就把妹妹賣到妓院了,長大之後小的因爲需要讀書,家裡面沒錢,只能管妹妹要了一些。”
“那個時候小的比較被困潦倒,也沒有什麼錢,不知道爲什麼,那個芙蓉姑娘對小人特別好,然後慢慢的小人就得到了芙蓉姑娘,她是一個好姑娘一直對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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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