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傢伙洗衣服都洗髮燒了,差點沒把她給急死。
現在這樣一個結果,正符合她的目的,也就了了她的心了!
既然不用洗衣服,赫連非夜自然還是要回到文淵閣繼續授課。
“今天微臣來講一個古時候男子在男女關係上有高尚操守的故事。”
講臺上,尉遲蔚還是一本正經地坐着,手裡拿着一本書,搖頭晃腦道:
“古時魯國一男子,名叫柳下惠,在一寒冬之日路遇一受凍女子昏迷,爲給她取暖,柳下惠抱女子裹於懷中,這溫香軟玉在懷,卻始終未曾行非li禮之事,從此也就留下了坐懷不亂的美名......”
說到這,他的視線,朝座上的那些人投了過去,開口道:
“對於柳下惠坐懷不亂的事,不知道各位王爺公主們有何看法呢?或者,你們從中可以得出一個什麼樣的論斷出來?”
尉遲蔚的問題一問出,紛紛有人開始作答。
期間,不乏說柳下惠操守高,品德好之類的普遍回答,包括他行君子之風啦,品格高尚啦等等!
這也是在尉遲蔚意料之中的事。
有些滿意地摞着鬍鬚點了點頭,他的視線不經意地掃過赫連非夜,卻見她的嘴角帶着一抹怪異的笑容,看上起有些刺眼。
尉遲蔚一向知道這非夜公主可是個古靈精怪的主,腦子裡的想法也跟別人不同!
見她笑得這麼詭異,便忍不住開口道:
“不知道非夜公主對於柳下惠坐懷不亂的事,有什麼看法嗎?”
聽尉遲蔚在問她,赫連非夜立即將臉上那猥瑣的笑容給收了回去,換上一本正經的認真模樣。
看着尉遲蔚,她沉吟片刻之後,便歪着腦袋,認真開口道:
“太傅大人,我覺得柳下惠坐懷不亂,只能說明一件事情。”
那雙烏黑的眸子認真地看着尉遲蔚,像是要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一般。
“哦?公主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