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當場再次愣住了,尼瑪,夠霸氣啊!
在場的人不是沒有見過霸道的人,但是又霸道又猥瑣,還無恥的人,他們卻是第一次見到,特別是林修這樣的人,真的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要是有興趣,今晚來我房間看看!
在場的人算有這樣的膽子,也做不出這樣的事!
米嵐更是羞得滿臉通紅,林修這樣一說,雖然是爲了保護她,但是也讓她失去了清白,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喜還是怒還是其它感情,但是她能夠感覺得到,自己並沒有太多的不悅和憤怒。
看着林修,米嵐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麼感情,從見到林修開始,林修便對她不屑一顧,甚至更加在意那些典籍,在林修的身邊,也有兩位絕色的丫環跟隨,可以知道,林修身邊不缺美女。
童正想要表現的時候,米嵐其實是沒有阻止的,那是因爲她的確想要給這個不長眼的人一點教訓。
但是後來在看到林修竟然如此強橫,霸道之後,她的芳心已經有了林修的影子,林修直接廢掉了童正的修爲,而且連華老的面子也不給,這樣的人,只要是一個女弟子,估計也無法忘記吧!
之後再遇到林修,被林修識破身份,米嵐還以爲自己這輩子是完了,只是現在,林修爲什麼會幫自己?難道他也對自己?
米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完全不明白林修爲什麼要幫她。
“你……”黃波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下去。
其它人雖然也有點懷疑,而沈靈卻問道:“米嵐,林修所說的話,是否是真的?你昨天晚真的和他……和他一起?”
沈靈可問不出來你們昨晚是不是在一起房間睡覺,她的臉微紅一下。
米嵐的臉卻更紅,她低下頭點了點頭,到了現在,要是她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那她是真的愚蠢了。
衆人看到這樣,心也有點感嘆,這一個林修果然是夠風流啊,纔多久,便已經將一個宗花坑騙到手了,而且還發生這樣的事。
要是這一件事傳出去,那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要是這樣的話,也難怪米嵐不願意說出來了,畢竟這一件事,要一個女子自己說出來,那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既然這樣,米嵐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我要是判定米嵐並不是真正的偷衣賊,各位,你們覺得如何?”只聽到那杜雲說道。
這句話衆人也只能夠同意了,畢竟已經有人爲米嵐作證,只是這一件事,估計也會掀起一翻風波了。
“好,既然沒有人反對,這件事便算是這樣了!”杜雲說道。
“既然這樣,宗主,沒我的事,我要走了!”林修說着,轉身還真的打算要走了。
衆人一看,同時瞪向他,杜雲連忙道:“林修,我們叫你過來,不是爲了米嵐的事,而是爲了你自己的事!”
“我的事?”林修一臉疑惑道,“你們不會真的想要請我吃飯吧!”
“……”在場的人再次沉默了,林修的腦子到底都裝的是什麼?
杜雲嘆了口氣,只好繼續道:“你以爲你打傷了童正的事,能夠這樣算了?”
“打傷童正?這種小事,需要勞煩到宗主和各位師弟妹一起出面?難道這裡也有黑幕?”林修愣了一下,道。
黑幕你妹啊!衆人聽到林修的話,嘴角一抽。
“林修,你要是與童正了生死臺戰鬥,我們絕對不會管這麼多,但是你可知道,你犯了宗規,我們的宗規有規定,不允許弟子私鬥!”杜雲又再次道。
“私鬥?什麼私鬥?”林修眨了眨眼睛道。
凌空峰峰主,這是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葉霸,他板着臉道:“你與童正私鬥的事,有不少弟子都親眼看到,而且連華老也能夠爲這一件事作證,你難道還認爲你與其它人私鬥這件事,沒有人會知道嗎?”
“那叫私鬥嗎?我是被襲擊的人啊!”林修一臉無辜道,“這一件事大家都能夠作證的,我可是好好到藏經閣看典籍,沒想到這一個童正竟然叫我放學後別走,在外面等着我,這也算了,他一看到我,便開始挑釁我!”
“作爲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更是一個英俊又有實力又有錢的人男人,我被人挑釁,自然不可能視而不見了,各位,你們要是被人挑釁,會不理會他們嗎?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算對方是一條狗,相信被挑釁的人也會生氣了!”
林修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目光落到孔志身,孔志似乎想起了剛纔的事,他手握着拳頭,要是眼神能殺人,他現在早已經將林修殺死了幾十百次了。
“再說,既然他童正要傷害我,我總不可能不還手吧?雖然我爲人善良,生性仁慈,從來不願意殺生,但是他既然要傷害我,我自然要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老鐵們,這樣說,沒有毛病吧?”林修又再次道。
說得好有道理啊,我們一時間,竟然都無言以對了!
在場的人一陣沉默,但是細想之下,他們又感覺到哪裡有問題。
不對啊,什麼童正襲擊你啊?這不是明顯是你與他約戰嗎?而且我們都知道,是你故意不去生死臺的!而且什麼爲人善良,生性仁慈,你所做的事,可沒有一件事能夠體會出來!至於給童正一點小小的教訓……
童正的修爲都被你所廢掉了,你還說這是小小的教訓?
衆人看着林修,心不由的一陣感嘆,這小子的臉皮到底是怎麼長的?
畢竟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像林修這種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林修,你有什麼證據是童正偷襲你?”杜雲道。
“這一件事,大家都知道的,還需要證據嗎?我是證據啊!”林修立即便道。
這句話一出,杜雲嘴角一抽,他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與其它弟子私鬥,要是不懲罰一下你,不是人人都會視我們宗規如無物?”
“宗主,此人如此桀驁,我認爲,應該嚴懲!”一個留着羊須的峰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