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裡的妖怪,數量到底有多少?
“我們這一次的目的,自然不是獵殺這裡的妖怪了,我們只需要到達先祖的血脈之泉便足夠了!”只聽到沈香說道,“只要進入血脈之泉,我們便能夠讓體內的血脈得到了完全覺醒的機會!”
“血脈之泉能夠讓你們完全覺醒血脈?那些妖怪爲什麼不進去?”
“在血脈之泉的周圍,有先祖所佈下的玄陣,除非是我們沈家的人帶路,不然的話,根本無法進得去,而算是沈家,想要進去,也需要得到沈家的令牌才能夠進入其!”
林修與沈香趕路的時候,在沈皇城廣場,這裡可是出現了五面玄鏡,在這玄鏡裡面,可是有裡面的十個人影像。
“你們說這五位,哪一個纔有可能成爲下一任的沈皇呢?”
“想要成爲沈皇的話,先要進入血脈之泉,然後再要羸得了其它人,算是有其它強大的武者幫助,也未必能夠成功,我覺得還是沈柏大人最有機會!”
“沈柏大人畢竟是金嬰境的強者,聖力能化嬰,的確是實力非常強大的武者,他的實力強大無可置疑,不過我覺得沈極大人和杜鵑姑娘也是很有機會的!”
“謝景大人與沈霜大人先不說,你們難道不認爲林修大人與沈香大人有機會嗎?”
“那個林修可是得罪了另外四個人,我想他們一定會先除去林修與沈香,他們怎麼可能會有機會?”
“……”
周圍的人立即議論了起來。
此時的沈龍夫婦也到來了,他們看到林修與沈香兩人遇到了危險的時候,還是會有點擔心的。
“呵呵,大哥,大嫂,你們也來了,不過你們放心吧,這一次算沈香她得不到家主的位置,我們柏兒,也會救大哥你的,所以大哥你的傷,根本不需要擔心!只要祈禱我們柏兒能夠得到家主位置足夠了!”沈虎很是得意說道。
“二弟,你這樣說,未免太絕對了,算香兒的實力不如沈柏,但最後的結果,可不只是實力足夠了,還需要運氣!”沈母說道。
“呵呵,運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運氣算得什麼?現在我們柏兒已經殺死了十七頭聖境的妖怪了,離靈泉的距離,也是相當接近,相信不到半天時間,便能夠到達了,不知道香兒現在又在哪裡呢?”沈虎笑道。
“你是想知道香兒殺死多少妖怪?香兒殺死的妖怪只有不到十頭!”沈母說道。
“不過,林修殺死了二百五十八頭,其有九十三頭是聖境妖怪!”只聽到沈龍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沈虎一聽,滿臉不可思議之色。
“你看,那是什麼?”沈龍指了指那玄鏡,道。
沈虎回頭一看,他的臉露出震驚之色,林修正在與一頭妖怪戰鬥,那妖怪渾身火焰,發出的火焰可是連靈丹境級別的強者也要退避。
但是林修卻是絲毫不懼,直接用身體來抵擋,那些火焰,根本完全傷不到林修。
而林修的一掌,直接將那妖怪轟倒在地,妖怪身的火焰全部熄滅了,林修手掌放在這妖怪的腦袋,吸收了它的靈根。
林修連續斬殺了五十四頭聖境境界,已經得到了九十四個靈根,再得到六個,能夠得到一個至尊靈根了。
這裡的妖怪數量竟然龐大到這種程度,這可是遠超過林修的意料,百頭聖境妖怪,這些妖怪的數量,已經遠遠超過了聖院裡面的聖境強者數量了。
不過林修也發現一件事,這裡的妖怪普遍是沒有靈智的,算是那些聖境妖怪,要是在外界,已經能夠化成人形,但這裡的,卻完全沒有。
這些妖怪,難道沒有靈智?或者靈智非常低下?
這估計也是這沈界裡面所帶來的變化了,要不是這樣的話,這些妖怪也不會變得這麼強,看來它們是捨棄了靈智,爲了得到更加強大的實力!
林修也詢問過了沈香,沈香點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的確是這樣,這裡的妖怪靈智不高,我們也不知道爲什麼,不過在這裡,也有一些靈智非常高的妖怪,他們更是擁有化成人形的力量,只是我們沒遇到而已!”
不管怎麼樣,現在林修的殺戮還在繼續,又斬殺了一批妖怪之後,林修終於收集到100靈根了。
“叮,恭喜宿主得到火系至尊靈根寶箱!”
“叮,恭喜宿主得到火系至尊靈根!”
第二個至尊靈根到手了!
林修感覺到自己的控火能力,起原來要強大得多。
林修與沈香兩人繼續前進的時候,在這沈界裡面,一處陰暗的地方,這一片森林裡面,可是連沈家的太長老也不敢進入,因爲在這森林裡面所居住的妖怪非常強大。
現在在裡面,有一把聲音響起來:“大王,我們已經發現了,那些沈家的人已經進來了,我們要出手了嗎?”
“大王,我們要是出手的話,一定不能夠放過他們,這些人竟然將我們圈養起來,還殺死我們這麼多人,我們怎麼也不可以放過他們!”
“大王,我們一定要殺死這些沈家的人,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
周圍的人嚷嚷起來,這些妖怪的聲音非常難聽,但是卻似乎在非常尊敬那一位“大王”。
“你們急什麼?想離開這裡,憑你們的實力,能夠做到嗎?殺了他們可以離開了嗎?”一把聲音傳來,冷冷說道。
“那大王,我們要怎麼辦?”有人連忙說道。
“這裡有那沈家的老東西留下的血脈之泉,要是我們能夠進入其的話,一定能夠得到其的能量,再進行突破,說不定能夠從這裡離開!”那大王的聲音響起來。
“大王,這是真的嗎?但那血脈之泉也不是這麼容易闖進去,我們已經試過了,根本沒辦法闖進去!”有妖怪說道。
“只要捉一個沈家的人,我們便能夠進去了,你們在擔心什麼?”大王的聲音響起來,一個穿着白衣,手握着一把銀扇子的英俊男子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