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簡單擦了擦一臉的冷汗,下了地拿起飯桌上的暖壺倒上了一杯水,運了一口,“什麼鬼,這水咋還是溫的,”說完看向桌上的手機,想看看現在是哪一天,王簡單心想,還不得沒電了啊,這都多久了啊,可手機一下就亮了起來進入開機動畫。
“報告宿主,因爲進入電影世界和主世界時間流速不同,二及以下世界含二級世界進入時間,主世界時間暫停。”
“也就是說,對別人來說我只是在家睡了一覺,可我是在電影世界裡將近一個半月啊。準備不足啊,誰他嘛的知道這個電影跨度這麼大啊,我就帶了幾塊壓縮餅乾,我都要了飯了,在這裡面。”
抱怨夠了開開了手機,王簡單給同一個孤兒院出來的朋友瘦猴打了個電話,瘦猴大號叫侯振東和王簡單一樣都是孤兒,不同的是王簡單是小時後3,4歲時趕集和父母走散了,就成了孤兒,而瘦猴是因爲豪門恩怨,一歲時被當小三母親臨死前送到孤兒院的。
倆人在孤兒院一起長到十六歲,瘦猴的豪門爹爹又把他給認了回去。瘦猴的豪門爹爹就他這一個兒子,雖然瘦猴現在也不待見他的豪門爹爹,可他爹還是要什麼給什麼,瘦猴不願意搭理家裡的生意,瘦猴的豪門爹爹就給他開了間皮包公司,就是有個給瘦猴錢的由頭。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孤兒院被取締了,可王簡單和瘦猴卻沒斷了聯繫,雖然瘦猴幾次想請王簡單去他的公司上班,可王簡單把瘦猴當親人,總是報喜不報憂。
王簡單簡單的洗漱完畢,揹着裝滿英鎊歐元的雙肩背就出門向着公交車站行去,上了公交就坐上了後排,打算去去瘦猴位於盛京市裡的公司。一路上王簡單就在想,如何能騙過瘦猴,給這些錢找個出處,實話實說怕是瘦猴得把他笑話死,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
正當王簡單坐在後排上合計事兒的時候,就聽前面傳來一個清脆的童音:“叔叔你不該偷阿姨的錢,媽媽說偷東西的不是好孩子,叔叔你不是好孩子。”
一車的人都被這句話所吸引,看向車廂中間,一個二十一二歲剃着短髮的用東北話說打扮的立整的小夥正和一個打扮入時的十七八歲小姑娘拉扯一個錢包,看見車上的人都看他,就撒開了手說,“這是我撿起來的,小孩兒沒看清楚,我這不正還她呢!”一旁的中年婦人一把抱起哪個看起來也就三四歲的小男孩,嘴裡小聲的唸叨着:“小孩子嗎,亂說話,小夥子別和孩子一般見識,”說着話就往後門退去,像是怕這小夥氣急敗壞傷了孩子。
本來事到這裡也就結束了,王簡單也收回目光正想繼續思考錢的來由問題,好叫瘦猴幫他把錢導成人民幣,畢竟小說裡有了錢就出國,防止國內有人查你大批財產來源不清啊什麼的情節根本就立不住,國外查的更嚴,再說王簡單也沒有出過的門路啊,現實的情況限制了王簡單的出路。
“他就是偷了,吳媽,超超看的可清楚了,這個叔叔是從那個阿姨包裡拿的錢包。”又是一聲略帶倔強的稚嫩的童音,哪個被他叫做吳媽的中年婦女抱着的小男孩再次喊了起來,好像受了冤枉一樣。
全車人的目光再一次被吸引了過去,這時前面開車的司機說話了:“行了,行了,後面有地方都往後面走,別都在前面堵着。馬上到下一站了哎。”司機這話即是說給乘客聽的意思是車上有小偷,都看好了包,也是說給小偷聽的,下站下去,不然就往派出所開了。這也算是盛京公交車司機的一種語言藝術。
那小夥狠狠的瞪了那小孩子一眼就向後門擠了過去,兩旁的人自覺的給他讓出了一條並不寬敞的路。小夥走到小孩子身邊時右手一扣,手裡就多了一條薄薄的刀片,嘴裡說着“真乖啊,”伸手就要像孩子的臉上抹去。
王簡單此時目光正好盯着小男孩兒出神,見此下意識將手裡的鑰匙甩了出去,說時遲那時快噗的一下王簡單的門鑰匙正正好好釘在那小夥拿刀片的右手上,小夥哎呦一聲,手裡的刀片就夾不住了嘡啷一聲落在了地上,捂着受傷的手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
要咋說東北人脾氣暴呢,這刀片一落地,誰都明白了,這車上的人都炸了廟了,靠近後門的幾個玩手機的小夥子也都不玩手機了,上去就是一頓踢,又踹胳膊的有踢腦袋的,打的這小偷哭爹喊娘啊。
司機在後門監控裡將這經過看見個清清楚楚,也是義憤填膺,但也怕真把人打出事情來,趕忙叫住衆人,“停一停,別把它打死了,我這就去小北關街派出所,拐個彎就到了,耽誤大家點時間,坐穩扶好。”
說着話就到了派出所了,王簡單不幹了,好嗎,一會警察疑問,“你背個大包鼓鼓囊塞的裝的啥啊,”我咋辦,心說這車我不能坐了。可還沒等王簡單想明白,這車真就到了,只得配合警察工作跟着下了車。
那面警察聽着那個矮胖的叫4金的公交車司機介紹案情,王簡單想來想去,只得給瘦猴打個電話過去,囑咐瘦猴,一會兒警察要是給你打電話,你就如何如何。
時間過了一刻鐘左右,事情剛縷出個頭緒,還沒輪到王簡單發言,就看派出所門口開來了一輛王簡單叫不上名字的跑車,從跑車上下來一個看上去不到30歲的美女,急急忙忙的向着正陪着幾個女警聊天的小男孩跑去,小男孩看見美女迎面跑來,也叫了一聲“媽媽”便向着美女迎去。
放下美女抱着小男孩與吳媽敘話不提,王簡單的注意力還停留在那輛炫酷的銀色跑車,摸着嘴邊的大鬍子,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就現在東北這冰雪路面,你就不怕鑽別人車底下去?
“這位穆斯林的盆友,請問這把鑰匙是你的嗎?”正當王簡單看着跑車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青蔥的玉手伸到了眼前擋住了視線,他那把十字花門鑰匙,正放在一個透明證物袋裡被這隻玉手提着。
視線轉移,這玉手的主人正是一名漂亮的警花,一雙大眼睛正注視着王簡單,“我不是穆斯林,我信教的,”王簡單被警花盯得有點不自然隨口應付着,“是我的鑰匙,咋了”?王簡單微不可查的向後退了一步,好像想把自己,從這一雙大眼睛裡拔出來,怕自己陷進去就出不來了。
“沒事,就是和您做個筆錄,我是欒婕妤,這邊請,”說着話就把王簡單往裡面的小屋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