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火入魔了?”
激情一晚之後,甯中則抓住了他的脈搏,她知道自己殺不死張虎恩,但是卻又心有不甘,儘管嶽不羣不是個東西,但是畢竟是她結髮夫君,每每想動手傷了張虎恩,卻發現他的內力如怒海狂潮一般奔涌不斷,差點還被他反震受傷。
“我已入聖,何來走火入魔一說?”
“的確是走火入魔,妖僧,你修煉的是何種功法,爲何。。。。。。爲何如此瘋狂。。。。。。”
幾日下來,甯中則已經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好像每到夜晚,這妖僧的內力就狂躁不已,需要和她進行一番交合才能撫平那狂躁的內力,這種情況像極了走火入魔,卻又有幾分詭異不同。
“怎麼,還想殺我?”
“難道你會任由我殺了你嗎?”
“當然不會。”
張虎恩可是惜命的很,一指點中甯中則的昏睡穴,他才能安心睡去,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的九陽內力入聖之後更加狂躁不堪,看到漂亮女人就忍不住要出手,難道和林峰那個傢伙渡過來的內力也有干係?
他帶着甯中則向南方走了五日,來到終南山地界,全真教在上次的奪冠之爭中失了勢,現在又被華山、峨眉、青城三派夾攻,只能閉門防禦,根本無暇顧及他這個蒙面人和甯中則的行跡,張虎恩不願在這裡多做停留,畢竟古墓派的林總要是知道了他的惡行,恐怕會惹出很多麻煩。
可是每走多遠,卻見古墓弟子與峨眉弟子在山中惡鬥,雙方都是女子,打的那叫一個奼紫嫣紅。甯中則盯着張虎恩泛紅的眼睛,道:
“你確實是走火入魔了,你練得內功太過於陽剛,缺少陰柔內力輔助,所以纔會。。。。。。纔會對女子的身體如此迷戀。。。。。。哎。。。。。。你已時日無多,早晚脫陽而亡。。。。。。你放我走吧。我自回華山,再不找你尋仇。”
甯中則的話刺激了張虎恩,他蠻狠地一點甯中則的麻痹穴,飛身落入場中,點殺峨眉弟子,那邊的古墓弟子一見來了蒙面幫手,連忙後撤,她們人數不多,本不應該爲了全真教出頭。可掌門林朝英不知是那根筋不對,非要出手相幫,這下成了峨眉派的眼中釘,弟子被殺被擒,人丁更見稀少。
“你是何人?”
一個貌美的尼姑持劍喝道,張虎恩見她約莫四十來歲的年紀,心想定是代掌門滅絕師太,卻見她身後三個女子。容貌各異,但都是貌美如花。皆做俗家打扮,其中一人面貌溫柔,眼中對地上的古墓弟子屍體也多有同情之色,看的張虎恩一陣心癢難耐,這可是個好女人,只不知是誰?
滅絕見他不答話。抽出倚天劍,蹭的一聲寒光漫天,江湖路中唯二的神器閃亮登場,一道破山裂地的劍氣從空中斬下,張虎恩一笑。凌波微步施展出來,三兩下就竄到了她的身旁,伸手去抓倚天劍,滅絕師太連忙抽身反震,一劍朝着他橫斬來,張虎恩見她絲毫不顧及身後弟子的安危,連忙一抓那心儀女子,腰部卻中了一劍,再回頭看去,只見另外兩名女子皆被腰斬,香消玉殞。
“曉芙、敏君!”
滅絕看的瞠目欲裂,提劍衝來,張虎恩放下那僥倖得脫的女子,女子一下就朝着丁敏君和紀曉芙的屍身撲過去,痛哭流涕,張虎恩擋住滅絕,無奈她手中的倚天劍太過bug,道道劍氣都是毀天滅地的,加上剛誤殺了愛徒,滅絕陷入瘋狂,絲毫不顧及周圍的峨眉弟子,開始一通亂殺,張虎恩見她狀如瘋魔,不便久戰,一把抄起那女子,朝林中掠去,再一抄甯中則,一步登天,踏在樹梢上一指斷捎,隔空而去。
滅絕揮舞着倚天劍追在後面,那哭的雨帶梨花的女子喊道:
“你放我下來,師父殺了師姐師妹,心中定是極痛,或許,或許我能勸她。”
“笑話,你師父現在堪比惡鬼,我放你下去還不是送死!”
滅絕追殺了幾里路,一直殺到古墓門口,一劍劈開了古墓前的巨石,林朝英一襲紅衣掠出來,和滅絕戰在一起,卻見她們二人步伐都十分輕靈,招式也是無比狠辣,交手三招,兩人都受了爪傷劍創,林朝英捂着肩頭退開,冷笑道:
“老尼姑,有膽就棄了倚天劍!”
“死!”
滅絕持劍再上,林朝英招來玉峰圍攻滅絕,只見蜂羣被倚天劍氣絞殺落地,孫婆婆和林軒兒剛要出墓,就別劍氣所傷,林朝英惱她傷人,隔空一爪擊來,張虎恩連忙放下甯中則和那女子,抽身兩面夾擊而去,滅絕腹背受敵,難以周全,立刻被張虎恩一掌擊中背部,噴血飛出,林朝英在空中奪下她的倚天劍,反手一劍就將滅絕斬成四段,屍塊落在地上,林朝英強忍着身上的劍創,摸着倚天劍笑道:
“好劍,果然好劍。”
張虎恩看着她帶血的嫣紅俏臉,差點就把持不住,他連忙飛身回退,林朝英正要出言道謝,卻見那蒙面人抓起兩個女子朝着南方而去。
“難道是個淫賊?”
林朝英一陣錯愕,想不到幫她的竟然是個採花大盜,一陣啞然,收了倚天劍回古墓爲孫婆婆和林軒兒療傷。
張虎恩攜着兩女一路飛奔,來到山外一處野店,也不打尖住店,翻身上到二樓推開一間無人房間,將兩女朝牀上一放,甯中則咬牙瞪着他,知道他又要作怪,而那峨眉弟子則雙頰紅暈微泛,想來也是猜到了張虎恩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慢着!”
甯中則喝了一聲,讓張虎恩伸過來的大手頓住,她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自然也不會去想什麼逃脫的計謀,只是說:
“你屢次輕薄我,只不過是怕我輕賤性命罷了,你放心,我已不會作此打算。。。。。。只不過。。。。。。只不過你如此對我,卻是不妥。。。。。。你。。。。。。你快停手。”
張虎恩圓睜着血紅的眼睛摸上來,撩起甯中則的衣衫愛撫起來,一股淡淡的香氣鑽入他的鼻中,他兩三下就把甯中則剝光,一旁的峨眉女子連忙伸手捂住眼睛,柔聲道:
“大哥,你莫要如此,這位姐姐卻是有話對你說。”
“沒用的。。。。。。唔。。。。。。他。。。。。。他已經走火入魔,根本無法控制不住自己的念頭。。。。。。啊。。。。。。”
張虎恩在娥眉女子的面前和甯中則顛龍倒鳳,看的她面色緋紅,手足發軟,心中想逃,卻無絲毫力氣,隱隱竟然還有這半分期待,看着張虎恩的古銅色皮膚沁出汗水,她竟然把持不住開始撫摸身體,鮮紅的肚兜和下面的粉色裘褲因爲她的玉手隆起老高,一陣嬌喘後,她終於引起了張虎恩的注意。
張虎恩放下坐在懷中嬌喘不息的甯中則,一雙大手朝着女子伸過來,女子根本不做反抗,一雙手自然地挽上了張虎恩的脖子,自發地坐到張虎恩懷中,紅脣湊到他耳邊輕聲說:
“奴家,奴家叫貝錦儀,郎啊,莫要忘了奴家。”
張虎恩野獸一般嘶吼着,貝錦儀嚶嚀一聲被他破了身子,兩人在牀榻上翻騰着,折騰地木牀嘎吱亂響。
翌日,日頭高掛,一男兩女從牀榻上翻身起來,甯中則側目看着滿面紅潮的貝錦儀,嘆道:
“他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女子呢?妹妹,卻是苦了你了。”
貝錦儀搖着螓首說:
“我師門遭此橫禍,全是因爲江湖紛爭,我只想早脫苦海,找個僻靜的地方不問世事,求得一分恬靜罷了。”
“妹妹倒是好心氣,不過跟在他身邊,卻不知又要見識多少腥風血雨了。”
張虎恩撐着自己的腦袋,感受着自己體內內力的運行情況,他知道也許自己真的有問題,多種內力無法融會貫通,每日一到夜裡,九陽內力就脫穎而出佔據主動,怪不得自己一到夜裡就有了作惡的心思,他看着甯中則和貝錦儀,心中知道自己負了莫愁,但是大丈夫在世,錯了就是錯了,總不能禍害了兩女後又裝作沒事一般吧,那纔是真正的採花大盜了。
張虎恩下得牀來,自嘲地笑道:
“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咱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