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莉薇亞不自然的笑了笑:“說什麼?”
文仲憤怒的吼道:“這部電影,你手中該死的綠色光團,你瞞着我的東西!你還想要欺騙我到什麼時候!”
奧莉薇亞顯然知道文仲現在很憤怒,“聽着,文仲,我不知...”
文仲憤怒的看着奧莉薇亞,打斷了她的辯解:“我不想要聽你的任何解釋,無論是過去的事情還是現在哈爾戈藍的事情,我都只告訴過你,你是那個唯一知道我記憶的人,但現在那些該死的記憶出現在了電影之中,現在你只要!告訴我!真相!”
奧莉薇亞嘆了口氣,知道顯然躲不過去了只能說道,“好吧,我欺騙了你,我...並不是這個世界唯一一個被相信而存在的怪物。”舉起了手中的綠色能量團,“她,也是一個怪物,她的名字不是麒麟女,而是山鬼。”
她淒涼的笑了笑,“這個可怕的電影世界有太多我這樣的存在,猛鬼街的弗萊迪,黑色星期五的傑森,他們都是可怕的存在,卻又是可憐的存在。像我一樣只能被囚禁在一個小小的地方。直到你的出現,我纔不再孤獨。後來當我的小分身能夠作爲粉絲跟隨你一起進入其他電影世界以後,一個想法不可抑止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是否能夠找到其他像我一樣存在的怪物呢?”
文仲的眼睛幾乎憤怒的快要噴火,“所以你就將我的一切賣了,賣給你手中的綠糰子?讓她重現我的記憶,再次傷害我?”
奧莉薇亞驚訝的搖了搖頭:“不,山鬼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她可以吸收負面能量,所有在電影之中你見過的記憶,只是你內心的投影,我只是拜託山鬼治癒你的仇恨,她有這個能力,並且爲了洗淨你的仇恨,她將她的所有能力都給了你,所以才變成了這樣。”
文仲狠狠的笑了笑:“所以我應該謝謝你嗎?”轉而憤怒道:“確實,我該謝謝你,重新揭開我不願揭開的傷疤。我信任你!告訴你我的一切故事,我視你爲我的親人,但是你,卻輕易的背叛我!”憤怒之下,他右手一推,強大的念力將毫無準備的奧莉薇亞推到書櫃上,“我謝謝你!在我面前殺死了我的弟弟!又一次!我謝謝你,背叛了我卻又在這裡說什麼治癒我的仇恨,你不是我又如何知道我的痛苦!你不是我又如何知道被信任的人背叛的痛苦!”
奧莉薇亞此時才覺得驚慌起來:“不...文仲...我...”
文仲大吼道:“夠了,拜託,只是請你...離我遠點!我不想聽你說話,就和你的怪物朋友...在一起吧。”
文仲失望的看着奧莉薇亞,“有他們存在,你不會再寂寞了。”
白光一閃,文仲消失在房間裡。失去了念力的支撐,空中的小奧莉薇亞和奧莉薇亞都落在了地上。奧莉薇亞似乎明白自己失去了什麼,望着手中那綠色的光團,喃喃問道:“山鬼...我錯了嗎?”
綠色的光團只是平靜的呆着,沒有任何波動。奧莉薇亞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臉上滑落,她一摸臉龐,看着那晶瑩的水珠,這是...淚?
......
沒有去看電影的收益,也並不知道大電影網上,人們正在爲了鬥神雷禪又一次的耀眼表演而瘋狂爭論。
文仲煩躁的推開接入儀的蓋子,爬了出來。
這時候門忽然被劇烈的拍響,剛一打開門,門外驚慌的戈藍開口就說到:“大哥,樑醫生出事了!”
......
某個女生寢室
趙小桃拍了拍莫琪琪,遞給後者一杯水,勸慰道:“看明白了嗎?所有你們的事情,只是一部電影的故事,好比上一次烽火襄陽,裡面的黃阿狗愛的只是王姬,而不是你。”
莫琪琪擡頭沉默的看了看趙小桃,“可這次若不是還關心我,爲什麼最後反倒來保護我們?”
“卡!”趙小桃無語的看着鑽牛角尖的莫琪琪說道:“難道你忘了那纔是《墮入地獄》的完美結局嗎?從一開始,山鬼的劇情就是從麒麟女解救四條冤魂,雷禪大神只是完成了完美劇情,而不是爲了救我們好嗎?”
其實從一開始莫琪琪也知道,但是每個少女總是希望有個蓋世英雄在自己身邊不是嗎?
於是,在文仲不知道的情況下,一個少女心事就此無疾而終。
......
文仲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建築物,又再次轉頭向身邊的戈藍確認道:“你真的確定是這裡嗎?”
戈藍舉起手中的聯絡儀,確認一下地址,這才肯定的點點頭。
文仲得到確認以後,擡頭望着眼前的建築物,腦門覺得有些抽搐。
一個女醫生,跑到酒吧來,接着發出求助信息,不用想都知道絕對是都市電視劇裡用爛的套路,加上爛的不能再爛的迷藥梗,文仲甚至有些懷疑這是高冷女醫生用來讓自己刷好感度的橋段。
還需要樑涵幫助的情況下,文仲能說不嗎?無奈只能走上去,誰知門口的門童卻有禮貌的阻止了他。嗯,未來的人服務態度好,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先生,很抱歉這裡您不能進去。”
文仲一臉疑惑的看着門童,一旁的戈藍拉了拉衣角:“大哥,你穿的是拾荒者的衣服,這些酒吧不是貧民酒吧,不可能讓你進去的。”
文仲眼中精光一閃,就要動粗。戈藍這個人精倒是看了個明白,在文仲還沒發作前制止了他,將文仲的兜帽和口罩取了下來,狐假虎威的對門童說道:“你以爲我大哥是誰?現在大電影網上當紅的大明星斗神雷禪,我們像是拾荒者嗎?”
顯然全民電影的時代,訊息的傳播更快,門童一看文仲的臉,臉上激動的神色一閃而過,又謙卑的鞠了個躬道歉,才讓文仲進門。
重新戴上兜帽口罩,在門童的帶領下,文仲和戈藍走進了這間不讓貧民進入的高檔酒吧。雖然文仲一直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但一走進酒吧裡面,他還是能感受到來自酒吧裡每一個人注視的目光,有驚訝、有鄙視、有不屑甚至還有憤怒的。在這些目光的注視下,戈藍的身子越發猥瑣起來,反倒是文仲坦然的接受這些目光。
一個身上掛着經理牌子的人看到門童居然帶了兩個拾荒者進來,怒氣衝衝的就要走過來一頓訓斥,門童也是個聰明人,急忙附在經歷耳旁小聲說了幾句,經理臉色一變,再次體現了自己的服務素質所在,親切的衝文仲笑了笑。
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將文仲和戈藍引向包廂的方向。
來到了23號包廂門口,也就是高冷女醫生求救時發來的包廂號。經理推了推門,卻發現門紋絲不動,他臉色一變,因爲酒吧的包廂是沒有鎖的,門不動就說明有人從裡面堵上了門。經理使勁拍了拍門,裡面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文仲拉開經理,飛起一腳將門踹開。
門後,沙發飛得老遠,幾個男人正站在廁所門口驚訝的往門外看着。
很快,文仲便在幾個人裡面看見了一個熟人,孟超。哦不,看來真的是一個用的爛俗的梗。
文仲看了一眼戈藍,戈藍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推推搡搡的將經理推出包廂之外,把門關上,只留下文仲和那幾個看起來一表斯文的男人。
文仲冷冷的說道:“所以,你們幾隻發情的公狗是下迷藥還是灌酒?”
“小子你說什麼!?”其中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憤怒的走了出來,“你知道我是誰嗎?藍天私立醫院的副主任!你一個賤民敢這麼和我說話!”
文仲看着眼前比自己演電影時還能裝的裝逼犯,幾乎不想說話。拜託,在這個年代,近視眼這種小毛病早就不存在了,戴着金絲眼鏡不是裝逼犯是什麼?
文仲翻了翻白眼,左右看了看,撿起一隻酒瓶,丟了出去。普通人的反應神經自然是跟不上時空穿越者文仲被強化過的力量,眼鏡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酒瓶開瓢,倒在地上昏過去了。
一旁的長髮男和一個有鬍子看起來很有性格的鬍子男大怒,也不堵着廁所門口,抄起酒瓶就衝了過來。
看着這兩人笨拙的動作,文仲覺得有些好笑,這種虐菜打臉的場景出現在這裡真的好嗎?伸出雙手緊緊抓住兩人的手腕,那兩人使勁掙扎,但手腕彷彿被鐐銬銬住,動彈不得。
兩人還想要作怪,就被文仲一手一個摔在牆上,半天爬不起來。
文仲一步一步的走向站在廁所門口的孟超,“孟超是吧?還記得我在醫院跟你說過什麼嗎?”
孟超一開始就覺得這身影分外眼熟,此時終於想起眼前的人是誰,牙齒打顫:“是...是你..”
文仲就這麼冷冷的盯着孟超,但孟超卻覺得像是被食人兇獸盯上一樣,在陣陣殺意的侵襲下,華麗麗的尿褲子了。
嫌惡的看着尿褲子的孟超,文仲一巴掌將孟超扇開,“殺你,髒了我的手。”
敲了敲廁所的門,叫道:“開門,是我!”
不一小會,廁所的門纔打開。只見高冷女醫生樑涵此時渾身溼透,隱隱能夠透過溼透了的白襯衫看到裡面的高聳,黑色的。
樑涵有些踉蹌但卻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聲調問道:“怎麼來的這麼晚?”
文仲聳了聳肩:“你又沒有聯繫我,我這算來得快的了。”
“可你也要有通訊儀啊!”樑涵此時已經無力吐槽:“要不是巧合存了戈藍的聯絡號碼,我今天就要被這幾個畜生帶走了。”
文仲尷尬了一下,一手扶住有點站不穩的樑涵,“你怎麼搞的,搞的渾身都溼透了。”
樑涵白了文仲一眼,“洗胃。”
...
孟超覺得倒黴死了,好不容易藉着樑涵要去聯邦區需要調動醫療艙需要特殊許可的機會,逼着樑涵來酒吧陪自己的狐朋狗友喝酒。
他趁機在酒裡面下藥,雖然還要和另外三個狐朋狗友分享,但好歹也要睡了樑涵那高冷的小婊砸,誰知道冒出來一個撿破爛的,不僅打了朋友,還把自己嚇尿褲子了,羞怒的孟超正在發誓一定要報復回來的時候,卻看見那撿破爛的扶着渾身溼透的樑涵走了出來。
看着樑涵那玲瓏的身段,以及若隱若現的黑色內衣,孟超禁不住嚥了一口口水,他知道自己絕對是硬了,不得不說,有時候精蟲上腦確實挺可怕的。
樑涵走出來看着七零八落的幾人,似乎不解氣,轉頭卻看見孟超坐在旁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襠下彷彿還微微(呵呵)突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甩開文仲的手,走了過去,在孟超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擡起修長的美腿狠狠踹了下去。
聽着孟超的慘叫,文仲也覺得胯下一涼。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話,女人發起火來,比精蟲上腦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