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魔女被金燕子嚇了一頭冷汗,如今我爲魚肉,人爲刀俎,看到她把匕首收起來,這才長吁一口氣。
“不殺了她,還養着她嗎?”
金燕子一路上早就對這個白髮魔女不滿了,走路一扭一扭,完全就是在誘惑自己相公,特別是自己捆綁的繩索,把這種誘惑發揮到了極致。
聽到嬌妻問話,並且一副怨念,張小凡也知道自己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藉口,否則今天白髮魔女很可能就會因爲自己,而早早的領盒飯了。
張小凡這邊還在想理由,另一邊白髮魔女卻已經急了。
白髮魔女練霓裳沒有經歷什麼情變,在這個世界上雖然也有過一段失敗的感情,對男人卻是同樣的不信任。但是此刻卻格外想,這個張小凡快一點相處解救自己的辦法。
如果說,在情變之前,她想要的是鴛鴦雙宿雙飛,現在她就想要長生不老。可是現在長生不老還沒見到影子,卻因爲玉疆戰神的原因,自己卻要接受死亡命運,如何甘心啊。
早知如此,自己還不如好好的享受生活呢。
“你們兩個師傅恐怕還殺不了玉疆戰神,到時候還是要靠我幫忙,”白髮魔女是真的有些急了,一時服軟的話說不出來,只想到激將法。
“殺了你,我再去找玉疆戰神報仇,”金燕子看着醜態畢露的白髮魔女,竟然心中多出一絲快意,這個玉疆戰神的走狗原來也是怕死的。
白髮魔女當然怕死了,如果不怕死,一項憎惡男人的她,又怎麼願意讓玉疆戰神驅使呢。
此刻見到金燕子又要提刀來殺,猛地一擡頭,就看到另一邊的張小凡,心中一動,忙叫道:“我可以救你丈夫,你殺了我,你丈夫至少要休養半年以上才能好,並且以後修煉也會折損內力。你放了我,我幫你丈夫治好傷。”
“這個女人的話不能信,”張小凡這個時候拄着一根柺杖慢慢站了起來,話雖是提醒金燕子,不過還是攔住她,先饒那白髮魔女一命。
“你叫什麼名字?”張小凡轉頭詢問白髮魔女道,眼神直視略顯驚慌的女人。
“我……”
“最好說實話,否則,後果你應該知道,”張小凡根本不給白髮魔女說謊的機會,直接從金燕子手中取過匕首,威脅道:“只要感覺你說了假話,我就在你臉上或者一些要害割一刀。你自己考慮,要不要說真話。”
“練霓裳。”
白髮魔女氣得要死,但是偏偏已經不敢作對,主要是這個張小凡手段太多,都是自己沒見過的。
“嗯,還好,你還沒蠢到在姓名上說謊,”張小凡聽到名字,點點頭,繼續問道:“你跟隨玉疆戰神多少年了?”
“十二年,”白髮魔女練霓裳聽到張小凡除了第一個問題讓自己感到壓力之外,隨後張小凡問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事情。
通過這一次問話,練霓裳本來很緊張的心情頓時平復下來。另一邊金燕子卻感到有些不理解,張小凡問的東西大多都是無關緊要的。
張小凡卻只是示意金燕子把練霓裳說的全部都記下來,然後有些問題重新反覆的問了幾遍,期間每次重複問的時候,都會加一些新的問題。
如此等到太陽落山時,練霓裳竟然都沒有說一句假話,而張小凡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瞭解了不少。
“小燕子,咱們兩個輪流看守她,你先去做飯吧,”張小凡也不再懼怕練霓裳逃跑,也不給她鬆綁,準備明日繼續詢問。
在華夏的古代,不論是武俠世界,還是仙俠世界,男女結婚之後,基本上都是以男爲尊。張小凡和金燕子結婚不過三天,金燕子如今對他說的話言聽計從了。
“相公,你受了傷,我守上半夜吧!”
吃過了晚飯,金燕子還是有些心疼自己的男人。
“沒事,正好現在調息,等我累了,我會叫醒你的!”
張小凡把金燕子攆回了屋裡,信中還在盤算着怎麼折磨眼前的白髮魔女,腦海裡出現了滿清十大酷刑,或者渣滓洞內,軍統如何折磨我黨黨員,亦或者其他電視或者電影上看來的畫面。
“你放我下來一下!”
練霓裳此刻都快被吊的散架了,有氣無力,剛纔三人吃飯,金燕子也只餵給她一塊乾糧,爲了填充肚子不得不喝了一大碗粥,此刻卻有些內急了。
“我放你下來,你跑了怎麼辦?”
張小凡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繼續自己打坐,不時給篝火添加柴火。
“喂,我內急!”
練霓裳臉頰都快羞紅透頂了,都怪自己剛纔喝了不少粥,一下午都沒方便,現在突然感到肚子不太舒服。
“稍等一下!”
張小凡咳咳一聲,調息了一個小時,被練霓裳震動的內傷如今略恢復一些,雖然還不利落,胳膊卻已經能勉強動彈了。
“你要幹什麼?”
練霓裳沒想到張小凡竟然拉動捆梆自己的一個繩子,自己兩條腿直接就分開了,完全無法進行反抗,不由得大叫起來。
“練姑娘,別害羞,當我不存在就可以了!”
張小凡嘿嘿笑着,直接幫她掀起了裡面內衣,固定好了架勢,這才走開一些。
等了良久,卻沒聽到動靜,甚至也沒有喊叫,連忙一回頭,這才發現那練霓裳竟然羞憤的暈了過去。
“這心理素質也太差勁了嗎?”
張小凡沒想到自己只不過幫她脫了一下衣服,就能把堂堂的白髮魔女嚇暈,苦笑一聲,伸手在她腹部和後背輕揉了幾下。
這幾處穴道都是管理身體六穀輪迴的,很快所以在昏迷中,練霓裳的生理問題被張小凡幫助解決了。
幫她收拾乾淨,過程自然是香豔無比,但是雙臂受到重創的張小凡,此刻也累出了一身汗。
昏迷中的白髮魔女纔是好俘虜,一直等到深夜,金燕子自己醒來,來替張小凡看守,都沒再有什麼動靜。
第二天,張小凡醒來,內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應該是傷勢穩定住了,只有胳膊還不能輕易動彈。
用默僧師父教授的方法,給自己逼出了一些淤血,這才下牀來到竹樓外,見到金燕子一臉不善的看向自己。
“相公,你昨天對她做什麼了?”
“沒什麼,就是幫她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張小凡倒是無所謂,如果有女人幫助自己解決,自己還會高興。
“什麼?”
金燕子驚大了嘴巴,怒哼一聲,直接回竹樓了。留下一臉淡定的男人和心灰若死的練霓裳。
“這怎麼了?”
張小凡想到的是在島國片裡,這不是很正常嘛?
不過當他來到樹下時,看到白髮魔女一夜之間,臉色蒼白猶如死寂一樣,頓時感覺自己似乎對這個世界的女人瞭解太少了。
昨天練霓裳被捆綁成那種羞人姿勢,也只是想拼死一搏,隨後求生念頭上來,這又開始求生。但是昨天晚上張小凡對她做的事,讓她真的感覺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都已經被男人看到了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就算是一刀殺了這個男人,難道自己的清白身軀就能回來嗎?
“你還看?”
金燕子不知何時從竹樓裡又走了出來,看她一臉氣憤,很明顯對張小凡昨天的作爲,也是痛恨不已。
“我……”
張小凡看着金燕子給練霓裳竟然披了一件外衣,然後……把繩索解開了。
“這不怕出事嗎?”
練霓裳雖然被解開,但眼神只是活動一下,就如癡如狂,比昨日還要癲狂,哇的一聲就向張小凡撲過來。
“停下來!”
金燕子輕輕一伸手,就制服住了瘋狂的白髮魔女,看了一眼眼睛之中已經沒有神智的她,微微一頓,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噗!”
練霓裳不知是不是又受了刺激,竟然在聽到金燕子給她說的話後,也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再次暈倒在地。
“你給她說什麼了?”
張小凡感覺氛圍有些怪異,畢竟自己昨天做的事真的沒什麼,不過有看到金燕子遞過來快要殺人的眼神,連忙閉上了嘴。
看着金燕子把練霓裳扶進了竹樓內,看樣子昨天自己做的事情真的在這個世界犯了大忌諱。
張小凡還是無法理解,不過這個世界如果真的把身體貞操看的這麼重,青樓裡又怎麼會多出這麼多女人?
想來想去,也想不通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錯。
就在僵持中,不知不覺中,又過了一天。
結婚第五天,張小凡起了牀,兩個胳膊如今能夠微微活動,但是卻還無法進行大動作。出了門,就見到金燕子沉着臉坐在臺階上。
“她已經走了。”
金燕子神色看起來,昨夜也沒休息好,很明顯對張小凡怨念不淺。
張小凡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只好隨口說道:“走了也好。”
“你真是混蛋,”金燕子一扭身就要離開,嚇得張小凡連忙把她抓住,一不小心扯動了胳膊上的經脈,痛得一下子慘叫了一聲。
“你拉我幹什麼?”
“我害怕,”張小凡不敢說出自己心裡的話,不過看到金燕子臉色略微緩和了一下,連忙說道:“既然她已經走了,咱們也啓程吧,說不定兩個師傅因爲什麼事情耽擱了,咱們就趕上了。”
“嗯。”
提到報仇,金燕子立刻就把練霓裳的事情放到了一邊,兩人收拾了一下行李,直接步行向五指山趕去。
另一邊四天前,魯彥和默僧兩人給張小凡和金燕子兩人舉辦了婚禮,兩人一商議,都感覺這一次去五指山凶多吉少,很可能會遭遇意外,所以兩人乾脆自己拿着金箍棒上路了。
這一路走了三日,來到五指山下,見到玉疆戰神的仙宮有無數禁衛軍,來來往往巡視,不由得暗暗咂舌,兩人一商議,乾脆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準備等月隱之日再動手。
月隱之日來得及快,這一日兩人掐算,今晚正式月黑風高,當即就帶着一羣和尚,悄悄摸向了仙宮。
這仙宮已經成立數千年,從來沒有被人打進來過,所以是外緊內鬆。這一羣人避開了禁衛軍後,直奔大殿。
當他們來到大殿後,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玉疆戰神,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希望我們趕得上,”張小凡和金燕子尋了馬匹,一路緊趕,只花了一天時間,就來到了山腳下。
當下也不停留,到了夜間,就摸向了山峰仙宮。
“上面有動靜。”
張小凡之前向練霓裳詢問過,仙宮的各種問題,所以第一時間發現了情況不對勁,很多禁衛軍正在集結向大殿跑去。
“好像有刺客。”
金燕子耳力較好,聽到聲音,就要起身趕過去。
“先換套衣服,”張小凡連忙勸住要立刻起身的金燕子,說話間已經跳躍而起,一腳踢飛了旁邊經過的一個禁衛軍。
金燕子有樣學樣,也敲暈一個,兩個人都換了禁衛軍的衣服,光明正大向大殿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