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邀請雞姐

“張小凡,你可是來自天外天?”菩薩突然問道。

張小凡不知道菩薩爲什麼這麼問,不過這話也算對,連忙點頭應是。

菩薩點頭暗道:“天外天是聖人門下,看他一身修爲,彷彿是佛道雙修,恐怕是其中一位聖人的門人,既然他與自己已經有過一世牽扯,倒不妨,這一世也讓他幫助解決。”

這才溫聲問道:“張小凡,你從天外天而來,是爲何事?”

“回大士,在下是爲了一項試煉任務,需要在凡世間用三年時間,成爲食神。”張小凡面對觀世音菩薩不敢撒謊。

菩薩也自然知道張小凡說的真假,微微一笑:“天庭食神在上一次玉帝壽誕時,犯了天條,被貶下人間,輪迴轉世去了。天庭之中倒是缺少一個食神位置,我可以保舉你,不過你需要幫我一個忙。”

“請大士吩咐,”張小凡不敢詢問問題難度,畢竟這是觀世音,就算有難度也要答應,至於辦不辦得了,那是另外一說。

菩薩這才說出自己要求。

張小凡一聽面紅耳赤,沒辦法,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奉旨泡妞,還是奉了菩薩的諭旨,泡菩薩的化身。只是這菩薩能力太強,容不得自己拒絕,更何況,自己又不是沒有和菩薩那啥過,這時候裝害羞,豈不是找死。所以在菩薩鳳目含威,正要威脅前,連忙答應了,菩薩的囑咐後,離開仙域又下凡去了。

菩薩等張小凡走後,自己輕移蓮步,怒氣衝衝的趕到了月神宮,過了大半個時辰,這才走了出來,神情已經恢復了溫婉大度,之前的怒氣都消散了。

只是在菩薩走後,月神宮被月神關閉了十年之久,各種來求情,想要下凡玩耍的神仙,統統被拒絕在外,事後,紅鸞星君才透露消息,越來月老得了一種怪疾,臉上竟然起了腫包,流膿發臭。

一直持續了十年才慢慢消除,這對於一向喜歡形象的月老來說,是最不能讓人看見的。

不提菩薩把月老一陣懲罰,張小凡回到香江,思考再三,還是先把飯館開了起來。一身手藝,加上自己聚集靈氣,種植的菜園,立刻吸引了大量的顧客。

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就名聲鵲起,連開三十多家分店。與唐朝餐飲、大快樂餐飲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勢。

正所謂,萬法歸一,一法通而萬法通。

張小凡早在還沒成仙時,就能把飯菜炒的色香味俱全,成仙后,再炒菜做飯,就能把食物中的精華合理搭配,至於用麪粉做出牛肉的味道、口感之類的手段,更是輕而易舉。

三足鼎立中,大快樂牌子夠老,史提芬·周的‘食神’稱號夠亮,張小凡則是實打實的廚藝夠精。

剛開業的頭三個月,張小凡菜價定的一般,結果天天爆滿。

第四個月起,每個月都要上調百分之十左右,經過一年時間,張小凡的普通一道醋溜白菜,都能買到一百五十元的高價,而成本只有十塊錢而已,可謂是暴利。

‘食神’史提芬·周爲了對抗達叔的大快樂餐飲,以及張小凡的香江食府,開始舉辦廚王至尊大賽,花錢請了很多的名廚來捧場,倒是搞得非常熱鬧。

不過張小凡對此不屑一顧,有實力就是有實力,沒有實力,弄再多花銷,也就是那個樣子了。

張小凡更看重實力,所以不但主動收徒傳授技藝,也開始穿街走巷,尋找民間小吃。如此過了一年時間,距離第二十八屆的食神大賽只剩一年時間時,史提芬·周身邊終於多出一個小胖子。

這一天,張小凡又一次來到了廟街。

“張先生,早啊,”肥佬笑呵呵的給張小凡遞煙,一臉諂媚。

張小凡倒是不嫌棄,接過煙吸了一口,突出一個個白色菸圈,很是花哨。

“還是老樣子?”肥佬問了一句,但是手上直接抄起一個大碗,熟練地用勺子盛了半碗豆腐腦,又澆了自己獨家秘製的高鴨血肉絲湯,一碗五塊的豆腐腦配上一大塊餡餅,就是張小凡的早餐了。

張小凡的食量非常大,吃過了早餐,肥佬旁邊的攤位,就走出來一個臉上帶疤的女人,推着自己的攤子從一個小巷子裡走了出來。

“雞姐,早啊,”張小凡先打聲招呼,沒辦法,這可是觀音化身,怎麼可能不恭敬。

雞姐咧嘴靦腆的笑了一下,兩人認識一年多了,還是無法把面前身穿白色襯衫青年,和香江食府的大老闆聯繫起來。

“肥佬,雞姐,我先走了,晚上見,”張小凡就住在附近,吃過早餐,還要繼續溜腿,四處尋找美食呢。

肥佬則是依舊神態諂媚,雞姐臉上則是不經意間,露出一絲感傷。

離開了廟街,張小凡幾乎是隨走隨停,只要問道飯菜香味,就要辨別一下其中是什麼東西,麪食?包子?湯餅?還是點心、外來快餐?

一上午吃掉近千塊錢的飯菜,這才漫步走到自己的一家飯館,和一些老客戶打聲招呼,自己則是來到二樓,臨街的一個飯桌邊,等着服務員把自己的飯菜端上來。

這一年幾乎都是如此,沒有什麼變化,彷彿固定了模式一樣。服務員把一份蛋炒飯、一籠水晶包端上來後,又去旁邊的大桶裡盛出一碗當天的消暑冰粥。

這樣的蛋炒飯、加水晶包放在別的地方頂多四五十,但是在這裡至少要一百七八,那消暑冰粥是免費的,就算只在店裡消費幾十塊錢,也隨便喝。

香港一年四季溫度普遍較高,所以張小凡開設的香江食府,消費最大的不是大米或者麪粉,而是熬製冰粥的綠豆。

而這個消暑冰粥除了不能外帶,其他沒有任何限制,當然香江食府最低消費不得低於五十元的規矩還是要的。而消暑冰粥無限量的供應,也沒有半點折扣,完全是按照張小凡製作的精美食譜熬製,放到其他飯店裡,這一碗消暑冰粥也要二三十元纔有的買。

所以,雖然香江食府定價非常高,但是前來吃飯的人還是非常多。如今近六十家的香江食府,一天的營業額最高曾經達到四百多萬元。

“其實還是太少了,”張小凡吃過午飯,繼續上樓,一般香江食府都建在商場旁邊,順着樓梯,就能進入商場購物。張小凡尋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看着人來人往,放空心靈,慢慢修養心境。

一直到了下午三四點,張小凡才重新站起來,開始繼續搜索美食的計劃,一直到了晚上,會到廟街,來到雞姐的雜碎麪攤子前。

“雞姐,來一份雜碎面,外加兩瓶啤酒和一瓶雪碧,”張小凡每次要的東西都一樣,但還是主動喊了一聲。

雞姐則是用最快的速度把雜碎面送了過來,啤酒和雪碧按照張小凡的習慣摻雜在一個大的玻璃杯中,放在張小凡身邊。

啤酒加雪碧,冰爽甘甜,不過張小凡要先把雜碎面吃了,雞姐的刀功又見精進,蘿蔔切得大小粗細完全一樣,看上去就極有美感,豬皮煮的軟硬適度,嚼頭極佳,豬血都被處理的非常精細,口感綿軟;當然最讓人佩服的還是面上的兩個魚丸。

中空的魚丸,放在嘴裡咬上一口,裡面的湯汁直接噴發而去,並且魚丸的牛肉經過雞姐兩手千錘百煉得來,韌勁十足。已經和電影中的爆漿撒尿魚丸不相上下了。

“雞姐,你的雜碎面做得這麼好,怎麼不考慮一下連鎖的事?”張小凡吃過了雜碎面,等着旁邊小攤給自己燒烤海鮮時,繼續勸說雞姐。這一年來,兩人碰過面後,在張小凡的指點下,雞姐做飯水平飛速提升,如今已經有一流大師水準了,所以張小凡在半年前,就提出大家合夥做生意,開連鎖店的主意。

偏偏雞姐對雜碎面的連鎖店唐朝餐飲,還隱隱有一點別樣情緒,所以一直沒有同意。

這一次,結果也是一樣,雞姐自嘲的笑了幾句,旁邊到是有不少朋友攤位,起鬨了幾下,隨後就不了了之了。

張小凡吃過燒烤,喝了啤酒,回到住所,開始默默修煉觀世音菩薩傳給自己的玉清心法。雖然增進緩慢,但是聊勝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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