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瞧,好大一個莊園啊,我們在天上也飛了一整天了,現在天色也暗了,正好我們下去借宿一晚吧。”豬八戒指着身下的莊園說道。
眼下天色的確有些暗了,不消半個時辰估計就要完全天黑,陳子昂點了點頭便從空中緩緩降了下去。
還是和以前一樣,怕嚇到了別人,一行人降落在莊園的不遠處,然後緩緩朝莊園走去。
“富貴人家,這絕對是個富貴人家!”老豬指着莊園,一路上大呼小叫。
陳子昂對沙悟淨說道“悟淨,去敲門。”
“好嘞,師傅。”沙悟淨上前咚咚咚敲了三下,結果卻沒得到反應,等不及的孫悟空在門上推了推,門直接就開了。
“師傅,這門沒關。”孫悟空說完陳子昂就在默默的回憶,這是劇情中的那一部分?
“是什麼人闖進我們的家門啊?”
一個老嫗從屋裡走了出來,孫悟空鞠躬道“女施主!”
陳子昂暗自點頭,孫悟空最近被他教導的越來越有禮數了。
“女施主,我們是從東土大唐來的和尚,前往西天拜佛取經,路過寶方,天色已晚,特來告借一宿。”陳子昂向這名老嫗說明了自己的來歷。
老嫗點了點頭,淺笑道“哦,長老快裡面請。”
幾人跟隨老嫗走進院內,一直到前廳請衆人坐下,並讓丫鬟送上茶水。
陳子昂喝了一口茶水,然後便和老嫗攀談道“敢問女施主尊姓大名。”
“小婦人孃家姓賈,夫家姓莫,不幸丈夫早亡,只撇下小婦人和三個女兒,哎。”老嫗搖着扇子嘆息道“雖有家資萬貫,良田千頃,只是無人照看。”
陳子昂點了點頭,不禁想到這老婦的女兒不就是現代的白富美嗎?富裕肯定是不用說了,這一點從莊園規模就能體現出來,美的話,從老婦的臉上不難看出,她的女兒應該不難看出,白不白那就真的只有見到本人才能確定了。
老婦搖着扇子繼續說道“我們母女四人正欲坐山招夫。”說着朝裡屋喊道“女兒們,都出來吧。”
剛一喊完就有三個年輕靚麗的少女跑了出來,小女兒驚訝道“呀,怎麼那麼多客人?”
“長老們遠來是客,你們快站好讓長老們好好瞧瞧。”老婦說完三個女兒便乖巧的站成一排。
陳子昂只看了一眼,就發覺這三個女人全都長相標誌,並且都是中上之姿,雖然稱不上絕頂容貌,但比豬八戒的翠蘭是要漂亮多了,這樣的級別在普通人眼裡完全旦得上“漂亮”兩字。
從膚色上來看,這三個女人更是一個比一個白,最黑的那個也黑不到哪裡去,三人真是名副其實的白富美了。
“阿彌陀佛。”陳子昂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已經想到這次的劇情是什麼了,是菩薩以及黎山老母幾位神仙爲了考研師徒四人的求經之心,所以特地設下這一局來考研。
“這是我的大女兒真真,今年二十歲,這是我的二女兒暖暖,今年十八歲,這是我的三女兒憐憐,今年十六歲。”黎山老母推銷員似的推銷着三個女兒,那三個女兒實際上全是由菩薩變成的。
也正是因爲這樣,孫悟空的火眼金睛纔看不出他們的真身。
陳子昂和孫悟空以及沙悟淨都不爲所動,陳子昂是對她們一點興趣都沒有,孫悟空則是大方的打量着三女,但也沒表現出什麼興致,就像是在看熱鬧的吃瓜羣衆一樣。
沙悟淨則是緊張的坐在一旁,表情還有些拘謹,唯獨豬八戒。
陳子昂無奈的搖了搖頭,豬八戒不但笑的像頭豬一樣,看到三個美女就忍不住咧嘴傻笑,口水都從嘴巴里流出來了也沒發現。
黎山老母繼續介紹道“她們三人琴棋書畫、女紅針線無所不會,哦,我這三個女兒啊,都未曾許配過人家。”
說完後三個女兒都害羞的跑進屋裡,豬八戒還張着頭張望個不停,彷彿魂都被勾走了。
啪嘰!
孫悟空在豬八戒腦袋上拍了一下,沒好氣道“呆子!人都跑了,你要不要追過去看?”
豬八戒朝陳子昂看了一眼,見到陳子昂沒有給他好臉色看,這才委屈的說道“不看,不看了。”
陳子昂十分確信,如果自己不在的話,豬八戒十有八九要追過去,真的是頭騷豬!
“我們家有八九年吃不完的穀米,十來年穿不完的綾羅綢緞,一生使不盡的金銀吶,就是家裡缺男人,家裡沒個男人在,總覺得少了頂樑柱,四位長老若肯招婿在我家,自自在在,豈不強過西天路上受苦?”黎山老母的每句話都是陷阱,都充滿了誘惑。
陳子昂自然是不會心動,但看一旁豬八戒的眼珠子轉個不停,顯然是打起了主意,那就正好讓他被教訓一番。
“多謝女施主好意,然而我們是出家人,不以財富動心,美色留意,只怕要讓女施主失望了。”陳子昂早已想好了應對的說辭。
黎山老母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卻又冷哼一聲,站了起來道“哼!你這和尚實在不通情理,我是真心實意要招贅你們師徒,你自家發願受戒永不還俗,難道你手下徒弟,我家也招贅不來一個作女婿嗎?”
孫悟空首先表明心意道“師傅,俺老孫說了要護送你一路便會護送你一路,絕對不會半途撇下師傅。”說完調侃豬八戒道“八戒,要不你留下吧?”
豬八戒沒好氣道“別捉弄人啊,咱們從長計議吧。”
“悟淨,你留下?”孫悟空也想試探沙悟淨一番。
沙悟淨聽到後憤而起身道“大師兄你說的哪裡話,悟淨受菩薩勸化,又蒙師傅收留,寧死也要往西天去,哼!又怎麼肯留下作人家女婿?”說完一甩衣袖,很是憤恨。
黎山老母一拍桌子道“要不是看你們是從東土大唐遠道而來,我就把你們趕出去!”說完便轉身離開,回到後院。
沙悟淨頓時傻眼了,埋怨道“師傅,你好歹也給咱們留點餘地啊,她這一走我們晚飯都沒着落了,要是再把我們趕出去,豈不是屋漏偏逢連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