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權威媒體就50多家,在電影節首映的第二天,能夠解禁12家權威媒體,這還是比較少見的,可以看得出來專業影評人們在觀影之後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抒發自己內心對這部電影的看法,這也從側面證明了媒體對電影的關注度有多高。
這解禁的12家媒體,有七家給出了好評,有兩家給出了中評,有三家給出了差評,其中給出好評的七家媒體中兩家給出了100分的滿分。不過由於三家給出差評的媒體,評分都特別低,因此電影的平均分只有695分。
洛杉磯時報給了正義天使滿分,稱電影是是“真正的經典之作”紐約時報的影評人稱“南京可以問鼎有史以來最好的電影,並被極力推薦”綜藝更是給出了“比拯救大兵雷恩更人道,比辛德勒名單更絕望”的超高評價。
好萊塢報道者的影評人麥克海爾只給了正義天使20分,理由是:“張先生採用了一維的,充滿愛國之心的方法揭露日軍對南京的入侵和佔領並非毫無理由和不合時宜。近來一些中國電影顯示出更加感性的民族主義、沙文主義和對侵華日軍的妖魔化。正義天使與幾部同類經典影片相比,顯得非常極端。在對人性的刻畫上,甚至遠遜與陸釧的南京南京,對於這樣優秀的導演來說,這是一部非常失敗的電影。”
村聲的影評人提姆格里森同樣只給了正義天使20分:“毫無疑問,張然導演的正義天使是部帶有宣傳企圖的電影,片中的中國人和傳教士全部英雄偉岸,日本入侵者全部卑劣可鄙。我們從前看過這類戰爭片,但難道觀衆仍未超越非黑即白的刻板道德?”
帝國更是打出了10分的超低分:“如果華納兄弟娛樂公司在1942年導演正義天使片這樣一部電影,也許可以成爲一部有效的nr宣傳片,而且博得好效益。但在今天,正義天使如此拍不過是低級噱頭。”
張婧初看到幾個差評後特別憤怒,因爲這個幾個差評都不是從電影本身進行批判,而是給正義天使扣上了政治宣傳片的帽子。不過張婧初也沒有太多時間生氣,因爲上午有正義天使的新聞發佈會。
參加這場新聞發表會的,依然是張然和電影的三位主演,張婧初、艾米亞當斯、圖爾克發佈會現場擁進看了將近400家媒體,將大廳擠得水泄不通,大家都想和張然聊聊這部電影。
在談到電影拍攝過程的時候,三位主演衆口一辭地表示:“我們私下都說,張然就是地獄的領路使者,帶着我們一起進入那場地獄的歷史,最後我們都在煉獄中蛻變了。”
在提問時間,記者將絕大多數問題都拋向了張然,然後是艾米亞當斯和張婧初,最後纔是圖爾克。不過三位演員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冷落,都興致勃勃地張然回答記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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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記者問道:“我是來自路透社的記者,我想請問陳導,正義天使中的一個情節在南京南京和金陵十三釵中都出現過,就是東瀛人挑選n,但三部電影的描述都不同,南京南京是主動站出來的,金陵十三釵是爲了替女學生,而正義天使中是被硬抓走的,那麼哪個是真實的?”
張然微微一怔,隨即開口道:“這件事發生在12月24號,魏特琳日記、程瑞芳日記和拉貝日記都有記載。魏特琳日記、程瑞芳日記的描述是他們同意東瀛士兵挑人,但並沒有詳細說東瀛士兵是怎麼挑選的。拉貝日記的記載是女難n動站出來。不過事情發生的時候,拉貝並不在現場,他是聽別人說的,他記錄的時間是12月26號。在南京大s史料集第26冊中,張連紅教授在採訪一位叫屈慎行的倖存者也講到了這件事。屈慎行當時13歲,事發時就在校門口,她的描述是那些被抓走的女子大都反抗不肯去,高喊救命,但是在卡車上有人拉,下面有人往上推,最後被強行帶走了。我認爲屈慎行老人描述的狀況最接近真實,可能有少部分同意去,但大部分人是東瀛兵強行抓走的!”
又一個記者站了起來:“張然導演,我是你的粉絲。我看完正義天使感覺,這部電影是對未來啓示錄主題的延續,未來啓示錄是在講歷史的輪迴,而是在什麼對歷史真相的扭曲和維護。我這麼理解,對嗎?”
張然笑着道:“確實如此,這就是我想說的。這部電影真正想講地方就是對真相的扭曲和維護,講這兩者之間的鬥爭。其實這個問題從古到今都存在,我們今天看到的歷史,有些是被扭曲了的,有些則是真實的。即使到了今天,這個問題依然存在。其實這部電影有個特別奇妙的地方,南京大s是發生在1937年而張純如的南京大s正式出版的時間是1997年,距離南京大s恰好60年。按照我們中國人的說法,六十年是一個輪迴。”
在場的記者都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現在聽張然這麼一說,只覺眼前一亮。從南京大s開始,東瀛就在試圖掩蓋和扭曲歷史,而他們幾乎就要成功了,南京大s在西方几乎被遺忘了。改變這一格局的是張純如寫的南京大s這本書,出版時間距離南京大s正好六十年,這讓整個故事具有了一種輪迴和宿命感。
有記者問道:“我是來自洛杉磯時報的記者,首先感謝張導給我們送來如此動人的影片。我想請問,你拍這個電影,有使命感嗎?”
張然十分肯定的回答:“當然有,張純如寫南京大s這本書的時候說過,這本書能不能賺錢我不管,對我來說,我就是要讓世界上所有的人瞭解1937年南京發生的事情。我拍這部電影的也是同樣的想法,就是要讓更多的人瞭解1937年南京發生的一切。
張純如寫南京大s的時候東瀛右翼在否定南京大s,現在東瀛右翼還是在否定南京大s。更可怕的是在中國的絡上,也有這樣的聲音,甚至有人編造出各種謠言替日軍開脫。比如有個謠言在中國的絡上廣爲流傳,日軍進攻南京時,日軍部隊中40都是朝鮮人,很多bn都是朝鮮士兵乾的。事實上,朝鮮人進入日軍預備役是1938年,正式參戰是1941年太平洋戰爭之後了,出現在1937年的南京城是不可能的。最後連南京大s遇難同胞紀念館的朱成山館長都親自寫文闢謠,這個謠言還是在流傳。試圖改變或者扭曲南京大s真相的現象依然存在,所以,我覺得有必要拍這樣一部電影。”嗜寵悍妃
就在這時,一個長着一張大餅臉,一看就是韓國人的男子站了起來,大聲道:“南京大s朝鮮人是主力的謠言肯定是東瀛人散佈的,他們是想給東瀛人的bn洗地,同時還把南京大s的黑鍋給我們韓國人背,起到挑撥中韓關係的目的。”
現場記者頓時小聲議論起來,朝鮮士兵參與南京大s的謠言他們大多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從正義天使透露的信息來看,東瀛右翼一直想要掩蓋或者扭曲南京大s的真相,如果這樣,那麼朝鮮士兵參與南京大s的謠言還真有可能是東瀛人暗中散佈的。
張然沒有對韓國記者的話做任何評價,對謠言是怎麼來的,他並沒有調查過。不過他倒是覺得韓國記者看法完全是有可能的,畢竟東瀛外務省每年的經費不是白花的。
這時一個東瀛記者站了起來:“你好,張導!我是讀賣新聞的記者。今天早上,我看了一下北美媒體對正義天使的評價。很多影評人都提到了一個問題,就是中國人和傳教士都是好人,而東瀛士兵全部卑劣可鄙。對電影裡東瀛軍人的形象,你是怎麼考慮定位的?”
張然直接道:“我的觀點很明確,1937年南京城的東瀛士兵沒有一個是無辜的,要麼是兇手,要麼是幫兇。也許在1937年的南京城中存在內心存在善念的士兵,但至少在魏特琳日記和拉貝日記中沒有記載。我這部電影南京大s部分是從從魏特琳和拉貝的視角來敘述的,既然魏特琳和拉貝都沒有記載,我肯定不能編一個善良的士兵出來。”
那個東瀛記者繼續道:“我曾經採訪過陸釧導演,他在談到角川那個角色時,他說角色的原型源自於魏特琳日記,裡面記錄了魏特林女士曾經見到的一位上過教會學校的日本兵,他厭惡戰爭並想要幫助中國人,而你說魏特琳日記不存在善良的東瀛士兵,那請問你們兩個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張然看着那個東瀛記者,露出嘲諷似的微笑:“我肯定你沒看過魏特琳日記,陸釧看得也不仔細。有個東瀛兵到金女大拜訪,他是教會學校的學生。在跟魏特琳聊的時候,他表示戰爭之所以發生,是因爲兩國彼此不理解,並且認爲戰爭是個錯誤。這件事不是發生在南京大s期間,而是在南京大s幾個月之後,更重要的是,這跟善良有一毛錢的關係嗎?就因爲他說戰爭是個錯誤,所以他就是善良的了?假設希特勒在臨死之前說,戰爭是個錯誤,早知道不打仗了,難道我們就能認爲他是善良的嗎?”
整個發佈會進行了將近一個小時,大部分媒體的提問都比較友好,但也有部分媒體的問題是帶刺的。不過張然已經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十多年,應對這些問題並沒有什麼難度。總之,發佈會在相對和諧的氣氛中結束了。
張然和張婧初並沒有在紐約多作停留,下午便直飛洛杉磯,爲衝奧作最後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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