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鎂玲嬌媚地拉着陳笑棠的領帶,在他的嘴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就鬆開,然後“俏黃蓉”用似水美眸瞅着陳笑棠。()
看她嬌媚迷人模樣,陳笑棠再也忍不住了:“暈,爲什麼每次都是你親我?看我絕地大反攻!!”說完捧着翁鎂玲那俏麗的臉頰,就狠狠地堵在了她那兩片柔軟的櫻脣上。
“唔……”
從脣間傳來地那股火熱感覺讓翁鎂玲嬌軀一僵。芳心禁不住騰起一股激烈的悸動。旋即,一個柔膩的音符從那喉中拖曳而出。
陳笑棠手上加大了力度,讓翁鎂玲更加緊密地貼在了自己身上,那舌頭卻已順勢攻入她的脣中,輕巧地逗弄着那鮮嫩的三寸丁香。翁鎂玲只覺得魂兒都好似被陳笑棠的舌尖給勾得飄出了身體,悠悠忽忽地不知在什麼地方飛蕩着。
漸漸地,翁鎂玲閉上了雙眼,那僵硬的嬌軀也軟化了下來。
眨眼間,兩人便已迷失在那如癡如醉中……
…
悠悠過了許久,陳笑棠纔不得不擡起頭來,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再看翁鎂玲,雙頰紅豔欲滴,那一番長時間地熱吻讓她這時候不停地喘息着。睜開雙眼,入目便是陳笑棠那洋溢着笑容的臉龐,翁鎂玲頗感羞澀,“這壞蛋,佔了我便宜還這樣看着人家,真是羞死人了!”心裡雖是這般想着。翁鎂玲心中卻甜美無比,感覺這纔是真正的幸福。
享受着翁鎂玲紅脣開闔間吐露出來的那一股股芬芳氣息。陳笑棠如飲瓊漿,渾身舒泰,目光卻不自覺地離開了她那美豔如花的臉蛋兒,沿着修美的玉頸一直來到了下面豐挺的酥胸……
陳笑棠忍不住情動。一直以來,他雖然和翁鎂玲有過數次肌膚之親,卻都沒有突破最後那道防線,眼看自己可能要去大陸拍戲,許日不得相見,相思之苦可想而知,於是邊忍不住伸手想要解開她的衣服。
翁鎂玲心中羞急,不自禁地按住陳笑棠的手掌。嬌呼道:“不行!”
陳笑棠喘着氣,說:“怎麼不行?隔日我們就又要見不到彼此了,阿翁,你就應承了我吧”
“可是現在。芝姐在旁邊哩……你忍一忍先!”翁鎂玲俏臉發熱,語調卻不自禁地降低了許多。
“沒關係啦,她睡得那麼熟,什麼都不知道,來嘛!”
“不……”
“那就讓我看看。這總可以了吧?”陳笑棠退而求其次道。
“嗯!”
翁鎂玲幾不可聞地輕哼了一聲,旋即便緊緊地閉上了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這丫頭!”
看到翁鎂玲這副模樣,陳笑棠不禁樂了。不過身子卻麻利地離開了翁鎂玲地嬌軀,小心翼翼地把手往她腰間探了過去……
解開那一顆顆鈕釦。陳笑棠的手竟微微顫抖了幾下!
還沒看呢,就這般不爭氣了?
陳笑棠暗罵了自己一聲。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激動,輕輕地一拉,翁鎂玲那衣襟已然鬆了開來。
如今那美妙的情景就要展露於眼前,陳笑棠地那顆心也不自禁地“怦怦”加速跳動起來。因此,手掌停頓了幾秒,他才緩緩地掀開了翁鎂玲身上的衣物。
只一眼,陳笑棠便看呆了…
薄如蟬翼地紅色胸罩彷彿於翁鎂玲那白裡透紅的肌膚完全融爲了一體,那兩團堅挺而峭拔的玉峰,以及中間擠迫出來的那一道幽深溝壑,還有峰端的兩粒桃紅色蓓蕾,共同營造出了一股隱約而朦朧的美感,其間透散而出強烈媚惑,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被引誘了,那微微的涼意瞬息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代之而起的卻是那濃濃的暖意。
“阿翁,你好美”陳笑棠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那團滑膩
“不,不要”翁鎂玲使勁地搖着腦袋,卻不妨陳笑棠竟突然低頭,準確地尋找到了她玉峰上的一粒蓓蕾,用力地吮吸着,而另一粒卻同時被他地魔爪蹂躪着。
一陣陣悸動如波紋般在心靈深處盪漾着,翁鎂玲臉上紅霞密佈,開始時還能緊咬紅脣,勉強壓抑着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沒過一會,那種似痛苦又似舒爽的感覺卻讓她再也控制不住,不但身軀微微痙攣了起來,便連嘴脣也不斷地顫動着,“阿棠……壞……蛋,別……別弄了,芝姐……快要醒了……”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翁鎂玲一把將使壞的陳笑棠推開,雙頰緋紅,模樣端的是誘人無比。
見她如此模樣,陳笑棠不禁哈哈大笑,道:“好了,我和你鬧着玩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主動調戲我!我走了先,穿好衣服哦,不要着涼哦!”陳笑棠說話間已經笑着出走了房間。
“這個……大壞蛋!”翁鎂玲羞澀無比,見他真得走了這才如釋重負地噓了口氣,此刻她芳心深處早亂成了一團麻。一直以來她雖然和陳笑棠交往親密,卻因爲本身是虔誠的基督徒緣故,總是守着最後一道防線,實際上她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畢竟男人都很那個的……
翁鎂玲心亂如麻,此刻有人比她還要心亂紛紛,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纔睡夢中突然轉醒的趙亞芝。
她本來是暈沉沉的,在喝了陳笑棠倒的水以後,已經舒服了點,又一番嘔吐,基本上已經有了意識,只是陳笑棠在她身邊,她不好意思睜開眼睛,畢竟一個女人家吐成這樣,多難堪呵。
可誰曾想,後面還會有這麼一出“呂布戲貂蟬”的戲碼,陳笑棠和翁鎂玲兩人親親我我,最後更是……更是在她面前做出那麼羞人的舉動,當時趙亞芝整個人都懵住了,渾身顫慄,心裡邊更是翻江倒海……
此刻的她多麼想鑽進地洞,將那細細的喘息聲隔絕了開來……
只一會,趙亞芝便覺得渾身都有些臊熱難當,等到陳笑棠離開,她才發覺自己某個乾涸已久的地方,竟然已經溼了!!!
陳笑棠,你可真是個害人精,大壞蛋!
某人嗔怒道。
…………
1983年10月15日。
這一天《尋秦記》劇組決定去大陸實地取景拍攝烏氏馬場,以及諸國征戰的場景。
爲了減少不必要的開支,導演蕭生仔細地挑選了需要參加演出的演員。陳笑棠飾演的項少龍是絕對跑不掉的,其次飾演烏延芳的張漫玉,飾演趙雅的劉佳玲,飾演烏氏家主的秦沛,飾演連晉的黃日鏵,飾演趙穆的曾江,以及其他主要演員總計二十多人,搭乘國際航班,直達大陸SX省咸陽。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機飛行,在天黑之前,劇組終於到達了早已聯絡好的拍攝場地,放眼望去,八百里秦川,山河遼闊,富源壯麗。
大家本以爲已經達到了目的地,有的人已經開始往下放行李了。誰知道導演蕭生卻說:“大家再辛苦一點,這裡雖然是我們的拍攝場地,不過我們吃住可不在這兒,前面不遠有個村子,我們去那裡入住。”
“不會吧,還要走?”
“我的媽呀,累死我了!”
“這裡風沙這麼大,當然不能住了!”
“我寧可在這裡安營紮寨,也不想再走了!”……
劇組成員怨聲哀悼。
“不要叫苦了,又不叫你們用腿走路我早讓阿棠幫你們聯繫好了交通工具!”導演蕭生說道。
陳笑棠之所以會成爲大陸拍攝方面的“接頭人”,不是因爲他名氣夠大,而是因爲他的“普通話”夠標準。蕭生自己的鳥語,人家大陸人聽不明白,所以當他發現陳笑棠還有這特長的時候,就把許多聯繫的事務推到了他身上。
眼看導演這麼說,陳笑棠也就安慰大家道:“再堅持一下,剛纔我已經打過電話了,他們會派人來接我們去村子裡休息!”
“那就等着吧,哎呦,又要坐車,我的屁股都快被顛破了!”
“還說呢,原本以爲來大陸能遊山玩水,誰知道這裡這麼窮困!”
“是啊,要是現在能吃個漢堡包,然後再洗個熱水澡,那就好了!”
“再給你來個馬殺雞要不要?”陳笑棠突然說。
那人急忙賠笑:“我只是說着玩的,其實這一路顛簸,比馬殺雞還有效。我這渾身的骨頭都酥了!”
………
不管怎樣,大傢伙還是耐心等待着。
男人們如此抱怨,那些包括張漫玉和劉佳玲在內的女演員們,就更是叫苦不已,尤其走了一小半的路,那些本來穿高跟鞋的,早把鞋跟踹掉了不知幾次,現在更是腳掌發麻,小腿肚子發疼。
天色原來越陰沉,不遠處大片的烏雲湊了過來,看起來要在天黑前下一陣大雨。
就在大家在這荒山野地叫苦連天地時候,嘟嘟嘟嘟,一陣噪雜的拖拉機聲,把大家吸引了過去。只見三輛手扶拖拉機,後面跟着三輛馬車哦不對,其中一輛是還是驢車,一頭灰色的毛驢咴咴叫着朝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所有人都傻了眼,看着這隻有在戲中才會出現的玩意,黃日鏵更是驚愕地問陳笑棠道:“棠仔,你不要告我,這就是您千辛萬苦聯繫來的交通工具?!”
陳笑棠聳聳肩:“的確如此!”
“我挑!”大傢伙全部朝陳笑棠豎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