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對心言道:“小姑娘,我們要出一城一趟,我讓當鋪裡的人送你去你家人身邊。”
心言癟嘴,把小寶的衣服揪的很緊,“本小姐都說了,我叫心言,心言!幹嘛還叫小姑娘。我被人販子拐到這裡來了,無家可歸,就要跟着你。”
小寶出了個主意,“要不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裡,我讓人安全把你送到家,好不好?”
“不好!”
心言很乾脆的拒絕,傲嬌的擡起下巴,“你是本小姐喜歡的男人,我跟定你了!”
說完,一下抱住小寶的手臂,死了都不放的那種感覺。
小寶嚇的嗆到,咳嗽了幾聲,看向自家孃親,求救的表情。
上官靜也是很意外,對於自家兒子到處沾花惹草的魅力,表示無奈,兒子有小仙女了,總不能現在就收集後宮吧?
“心言啊,你小哥哥還有重要的事,你待在當鋪等我們回來,好嗎?”上官靜溫柔的說道。
“不!”這次比上次還要乾脆。
小丫頭突然鬆開小寶的手臂,抱着上官靜的大腿,哭的很傷心,“靜姨,我是個可憐的孩子,你就讓我跟着你們吧?我絕對乖乖聽話,不要趕我走。”
軟軟糯糯的哭聲,真真是叫人心軟,這麼可愛的糯米糰子,讓人怎麼忍心!
上官靜無奈的看了一下公孫衍,拍拍小姑娘小小的背,“好吧,跟着我們。”
“太好了!”
出乎意料的,小姑娘歡快的大叫一聲,眼眶哪裡還有眼淚,抱着小寶的手臂,甜甜一笑,“小哥哥,你看靜姨都答應我跟着你了!”
“……”小寶。
小姑娘很自來熟的踩着梯凳上了馬車,伸手軟乎的小手來要拉小寶,“小哥哥快點上來,這馬車很大,我們可以坐一起呢。”
“……”上官靜眼角抽了一下,有種被騙的感覺,現在的小女孩都這麼鬼靈精嗎?
公孫衍湊近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透露着致命的性感,“娘子,你說我們以後的生的女兒,會不會比她更鬼靈精?”
上官靜臉紅,瞪他。
上官以彤不屑的笑了一聲,自己上了一輛馬車,她跟上官靜他們不對盤,自己坐一輛馬車樂的清閒。
南郊獵場離國都有二十公里的距離,是由一片荒廢的草地開發出來的,前面是被圈禁起來的一片大樹林,這邊就是拍賣獵場。
平時魔獸都在樹林裡活動,到拍賣的時候,才把魔獸引到獵場。
空地上挖了一個大概六百平米的巨坑,坑壁上是開闢出來的一排排的甬道,安放着凳子,供那些拍賣者使用。
整個獵場猶如公元72年的古羅馬鬥獸場的格局,恢弘、龐大。
一座高大巍峨的樓建立在獵場前面兩百米處,周圍被圈禁起來,如一座小城般。
上官靜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忍不住讚歎這規模的宏大。
離開場還有半個時辰左右,這裡已經陸陸續續的來了很多人,簡直比國都內還要熱鬧。
上官以彤見上官靜他們那沒見識的土包子樣,嘲諷一笑,“你們跟緊點,待會找不到路不關我的事。”
上官靜微微一笑,跟上去。
這裡凡是進來的都要買座位號,最後排也就是最低檔的,一萬一個座位牌,越靠前越貴,待遇也不一樣,茶點酒水什麼的都有。
跟二十一世紀飛機頭等艙、經濟艙一樣的概念。
上官以彤輕門熟路的帶着他們來到大堂,看着上官靜,笑道:“進去要買座位牌,上官靜,我可是跟着你來的,你應該把入場券也承包了。”
上官靜勾脣,“你以爲我是塘主啊?還承包,你若是不想進去,那我就回去了,磨磨唧唧的。”
這可是扼住上官以彤的死穴,“上官靜,你……”
上官靜笑彎了眼,氣的她半死。
上官以彤轉身,拿出四萬兩的銀票,拍到桌子上,“給我一個最前面的座位牌。”
“好嘞!”售牌員笑了笑,遞給上官以彤一塊玉牌,中間雕着鏤空的數字十二。
場子級別高,連這種小細節都設計的很精緻。
上官以彤掃了一下上官靜一行人,道:“上官靜,你們有這麼多人,考慮選一個靠後一點的座位,那樣省錢。”
上官靜輕笑一聲,“不用,全部要第一排,反正我相公有的是錢,砸出去幾個億都沒關係。”
上官以彤臉上的笑意僵住,磨牙。
“還剩多少第一排的?本小姐全部要了。”突然有個女人扔了一大疊銀票在櫃檯上,模樣精緻,但卻囂張。
這一出手,一看就是煤老闆的女兒。
售牌員驚訝的擡起頭,“這位小姐真的要全要了?”
“那當然!怕本小姐付不起多餘的錢是嗎?”柳飄雪聲音有些尖細,帶着敵意的看了一眼上官靜。
這女人她剛纔一進門就看見了,竟然比她還要漂亮!對於比她漂亮的人,她一向看不順眼。
上官靜有些莫名其妙。
“是,這位小姐,除了提前被預售出去的,還剩四十個前排,一共是一百六十萬兩銀票。”售牌員說道。
柳飄雪擡了一下下巴,示意那疊銀票,“這裡有兩百萬兩,不用找了,把牌子給我。”
售牌員明顯被嚇到,今兒還遇到這麼任性的土豪!
周圍的人也是被這小姐的任性給驚訝到,太有錢了!土豪,求包養!
柳飄雪得意一笑,拎着一串牌子給身後的一個男人,幸災樂禍的看着上官靜,“真是抱歉啊,第一排的座位,全部被我承包了,你自個兒挑其他座位吧。”
“這位小姐還真是有錢,買下這麼多座位,這場拍賣估計進行的有點久,你一炷香換一個凳子,也是極好的。”
上官靜優雅一笑,很客氣的對她道。
開玩笑,爲自己家貢獻了那麼多銀子,能不對人家顧客好一點嗎?
柳飄雪沒聽出裡面的諷刺之意,掩嘴一笑,“也怪本小姐太有錢了,說吧,你想要那個座位,你看上的,本小姐統統包下。”
南荏一笑,嘿,這女人今天是跟他夫人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