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笑什麼笑!從頭到尾說不定就是你一手策劃的!”上官凝笑跪在地上,一口咬定上官靜就是那個下狠手的人。
上官靜沒有動怒,一隻手放在下巴,思考道:“四妹,你說,你們怎麼會知道有蛇咬你們,然後事先服下解藥的?的確佩服你們未卜先知的本事。”
上官豈頭疼不已,不耐道:“上官凝宛、上官凝笑,你們還有什麼要辯解的?”
上官凝笑瞪大眼睛,雙手扯住他的衣襬,聲嘶力竭,“爺爺,你不能就這樣定我們的罪啊!一定是上官靜那個賤人!她一心想加害於我們,我跟姐姐是冤枉的。”
“夠了,誰對誰錯我自是能分辨,一切的罪證都指明是你們乾的好事,不能饒恕!”上官豈寬大的袖袍一揮,冷冷的坐在主位上,下命令。
“昨晚你們陷害親姐妹不成,反倒害了自己。給我拉下去重大一百大板,關進宗祠一月,抄襲經書一萬遍,抄不完就別想出來丟人現眼!”
說着便示意門外候着的護衛進來帶人出去。
上官凝笑掙扎着,臉上全是淚水,妝都哭花了,“爺爺,你不能這樣!爹,救我!我是被那個賤人冤枉的!爹!”
上官武雄咬牙,狠心的別過頭,不去看女兒驚懼的眼神,哎,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上官凝宛癱軟的坐在地上,倒是沒有爲自己開脫,因爲她知道,越是辯解,就越加重在爺爺心裡的厭惡,還是先順其自然。
被拖着走的上官凝笑,路過上官靜旁邊的時候,像個瘋子一樣對她拳打腳踢。
上官靜對着她優雅一笑,氣得她差點口吐鮮血。
“啊!上官靜,我不會放過你的!不公平,爺爺你不公平!”
門外傳來肉板子的聲音,還有劇烈的殺豬般的叫聲。
上官豈糟心的長嘆了一口氣,厲聲,“給我狠狠的打,打到她長教訓爲止!”
上官靜將小寶抱起來,心疼的摸摸他粉嫩的小臉蛋兒,母性氾濫,“兒子,告訴孃親,她們打你哪裡了?疼不疼?”
小寶環住她的脖子,埋在她頸項,聲音悶悶道:“寶貝沒事了,就是沒想到姨姨她們會如此惡毒,想置我們於死地,小寶好傷心,爲什麼就沒一個姨姨喜歡小寶。”
作爲小寶的孃親,上官靜自然聽出小寶的語氣裡沒有一絲惋惜的感情,除了委屈,之前掉的眼淚都是擠下來的。
開玩笑,她上官靜的兒子,心理建設能不強大?
“乖,兒子,以後見着她們客客氣氣的,不要說話,哪怕是簡單的問候,估計都會被她們指着鼻子罵我們假惺惺。”上官靜拍拍小寶的背,略憂傷。
上官豈滿眼都是對小寶的疼惜,對二兒子跟四兒子冷冷道:“你們也給我去好好的閉門思過三天,想想以後如何教自己女兒做人。”
“是,爹!”
上官豈語氣溫柔的對上官靜道:“靜兒,既然事情都水落石出了,你就帶着小寶回去再睡會兒,好好休息。”
上官靜微微欠身行禮,“是的爺爺。”
房間。
上官靜想再睡個回籠覺,小寶也爬上來要一起睡會兒。
上官靜笑着幫他脫了外面一層衣服,不小心觸碰到兒子身上的癢癢肉,立刻笑得彎腰,小寶咯咯笑,“孃親,好癢哦!”
上官靜笑笑,幫他把涼被牽過來蓋住。
“孃親,你說到底是什麼人將那麼多蛇放進姨姨的房間的?”
“孃親也不知道,不過,心裡很爽就是了。”上官靜裂開大大的微笑,心裡默默的給那神秘人點了十萬個贊。
翌日。
上官靜在空間將那日盜來的火殺杏,煉製成了洗髓丹,味道比同等次的洗髓丹藥效濃郁得多,自然效果就完美。
用了洗髓丹的話,會經歷拆骨斷筋的痛,將渾身的骨頭、經脈、組織重新塑造成比之前強上一百倍的效果。
一般沒有意志力的人,很有可能在洗髓的過程中血管爆裂,腦死亡。
上官家沒有安靜的地方適合洗髓,上官靜就想到了荒誕森林就是一處絕佳的好地方,那裡絕對可以安心的突破,順便帶着兒子打怪。
這樣想着,上官靜便去他爹的房裡商量一下行程安排。
上官義仁正在揮毫練字,孃親賢淑的在一旁磨墨,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含情脈脈,可見感情深厚。
上官靜悄悄的走到許氏的身後,小女生一樣從她身後抱住,笑得像個孩子,“娘,你幹嘛一直盯着爹看啊?”
許氏嚇了一跳,耳邊調侃的聲音使她耳朵一紅,嗔怪的拍了她的手一下,“瞎說什麼!”
上官靜樂呵呵的笑,眼神曖昧道:“原來娘不好意思啦?爹,你快看孃的耳朵真紅!”
上官義仁聽着母子倆的談笑,擱下狼毫筆,爽朗的大笑,眼神帶着寵溺,“你呀,就會尋你娘開心,要是爹晚上被你娘趕出來,你可要捱打的!”
“娘纔不會捨得將您趕出去呢!對吧娘?”上官靜俏皮的眨眨眼,此時就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般,跟在父母身邊玩玩笑笑。
許氏瞬間紅了脖子,上官義仁無奈的搖搖頭,笑問:“女兒,你今天過來找爹有什麼事嗎?是不是做好解毒的藥了?”
上官靜正了臉色,讓丫鬟把門關上,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爹,我來就是爲了這件事的,因爲解藥的力量極大,我怕在你解毒的關鍵時刻有人打攪,所以我想,去荒誕森林是最好的選擇,不會遇到不必要的麻煩。”上官靜道。
上官義仁激動的手心顫抖,困擾了他這麼多年的問題,終於要解決了!
他眼底有些溼潤,“女兒啊,爹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什麼都沒幫上你,還給你們一家添麻煩。”
上官靜不高興了,“爹,你說的是什麼話,好像女兒是外人一樣,你們養育了我那麼多年,這點回報都沒有,還當什麼兒女!”
“我看你是老糊塗了,這是我們的女兒,當然得孝敬我們。”許氏控制不住喜悅,用手絹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