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等一下小爺又受傷,沒良心!”尉遲青崖嘴上抱怨着,可還是盡心的對付着蜥蜴。
端木柔的防禦能力比較強,對付刁鑽的鋼甲蟲,明顯要奏效許多!
端木柔的步子很有章法,不一會就躲過鋼甲蟲的攻擊,執劍刺向鋼甲蟲的脖子,這裡是它最脆弱的地方。
一擊即中!
鋼甲蟲吃痛的揮起鉗子,將端木柔拍飛。
尉遲青崖被纏得無暇分身,心提到了嗓子眼,“母老虎,你沒事吧?小心別打掛了!”
端木柔在半空調轉了一下姿勢,一隻腳踩在樹幹上借力,繼續戰鬥。
尉遲青崖鬆了一口氣,痞痞道:“不錯嘛,有兩下子,別給小爺拖後腿啊!”
“呸,專心打你的怪!”端木柔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罵了一句。
別看尉遲青崖平時吊兒郎當的不正經模樣,打起魔獸來,還真不是吃素的。
沒一會蜥蜴就被他打得遍體鱗傷,只需要最後一招,就可以將它解決掉。
就在尉遲青崖得意的時候,看到蜥蜴的尾巴泛起了一道光,嘴角的笑意凝固了。
“你個二貨,它這是要進階了,你悠着點!”端木柔騰出空頭來說句話。
尉遲青崖的心是崩潰的,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就快將它滅掉,可是在關鍵時刻,進階了!
要不要這麼倒黴!
進階到七階的蜥蜴,速度比剛纔快了一半左右,氣勢也逐漸的強大起來。
蜥蜴的尾巴帶着雷霆萬鈞的架勢掃過去,勁風直逼尉遲青崖臉上,‘啪’的一聲,掃在他腰上。
被拍出十幾米,腰部砸在樹上,滾落在地,噴出一口鮮血。
“我去……你牛比!”尉遲青崖的腰都快要斷了。
端木柔見他傷得不輕,趕緊對付鋼甲蟲,誰知……
這個鋼甲蟲不動了,兩個鐵一般的鉗子,滋滋的冒起光,眼神兇惡。
“靠!運氣這麼好怎麼不撿到寶?一下兩個魔獸進階,要死啦!”端木柔往後退到尉遲青崖旁邊,扶他起來。
七階的蜥蜴跟六階的鋼甲蟲,強強聯手,一尾巴就可以將現在的兩個人給拍死。
‘嘶嘶!’兩道陰冷的聲音響起,嗖的朝他們進攻。
端木柔扶着尉遲青崖倒退着。
就在兩人以爲自己的命要斷送在魔獸的手裡時,後面閃身過來兩道身影。
一人對付一隻魔獸,強大的玄氣將魔獸逼得節節敗退。
手起刀落間,魔獸已經被砍成了幾段,周圍安靜下來,只剩濃重的血腥味飄蕩在空氣中。
“!!!”
端木柔跟尉遲青崖兩人都看呆了,那姿勢!那速度!那風姿!簡直就是無與倫比!帥到爆炸!
走近了,兩人才看清楚來人,頓時感動得淚流滿面。
尉遲青崖差點就哭了,“靜女俠,還好你及時趕到,要不然我這幅年輕的軀殼,就要毀在它們腳下了。”
端木柔踹了他一腳,鄙視道:“瞧你這出息。”
“我去,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明明知道小爺受了重傷,你還在傷口上撒鹽!”尉遲青崖痛的嗷叫。
端木柔有些愧疚,“不好意思啊,下次我注意。”
“……”還有下次?尉遲青崖一個白眼翻上天。
看得端木柔又想揍他。
上官靜看着端木柔不動聲色的扶住他腰部的位置,心裡瞭然,拿出一瓶復元丹給他,“你先服下一顆,其他的留着備用。”
尉遲青崖喜滋滋的接過,一聞,果然是中級的丹藥,簡直不要太幸福!
“就知道靜女俠對我最好了!”
上官靜的目光轉向端木柔,語氣柔和,“你沒事吧?”
端木柔搖了搖頭,一如既往的霸道活潑,“我沒事,就是這傢伙不太中用,勉強跟他搭檔,保護他。”
尉遲青崖差點被丹藥給噎到,瞪眼,“你這個女人說什麼?明明就是你給小爺拖後腿。”
端木柔嫌棄的上下打量他一眼,“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誰拖後腿好不?臉呢你?”
“……”尉遲青崖氣得磨牙。
上官靜無奈的搖頭,這一對歡喜冤家還真是……
考慮到尉遲青崖身上的傷勢,幾人決定就地休息一個時辰,封雲寒去打了幾隻野味,上官靜便負責烤熟。
端木柔嘴上是比較厲害,喜歡跟尉遲青崖對着幹,但是從一些細節來看,是一個很細心的女孩,很照顧他。
都是默默的付出。
端木柔從黑暗處走來,手裡拿着幾串果子,紅色透明的。
“你這女人出去那麼久,就帶回來這東西?”尉遲青崖嗤笑了一下。
端木柔翻了一個白眼,遞了一串給上官靜,還有封雲寒,“我吃過了,這果子很甜的,你們也來點解渴。”
派發完,端木柔就做到一邊,悠閒的吃起來,一點沒去管那個二貨咽口水的表情。
讓你傲嬌!
端木柔咬了一口果子,掩蓋住上揚的嘴角。
尉遲青崖按耐不住,嚷嚷道:“喂,你怎麼這麼沒良心?不知道病人爲大嗎?一點禮貌都不懂!”
端木柔偏頭看他,“你說什麼意思直接說,別拐彎抹角的!”
尉遲青崖噎了一下,耳朵有些可疑的紅,直接伸手過去揪了一個下來,然後得意的看了她一眼。
“……”端木柔抽了一下嘴角,幼稚!
上官靜看完他們的互動,愉悅的彎起脣角,“雖然你們兩看兩相厭,但是外人看來,這叫打情罵俏,懂嗎?”
“誰跟他打情罵俏?”
“誰跟他打情罵俏?”
兩人下意識的開口,連說話都整整齊齊。
上官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兩人的耳朵唰的一紅,互相瞪了對方一眼,別過頭,做自己的事。
上官靜偏頭,笑問,“他乾爹,你有什麼感想嗎?”
封雲寒溫潤的五官掛着笑,“祝有情人終成眷屬!”
“噗……”上官靜忍不住噴笑,封莊主還真是神評論啊!
端木柔的臉紅了,沒好氣的瞪了尉遲青崖一眼。
“……”尉遲青崖很無辜,很莫名其妙,瞪他幹嘛?難道他不是受害者嗎?
“對了,只有你們兩個人在這邊嗎?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封雲寒問道,聲音溫潤如水,但一雙眸子有着無邊的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