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少爵直接忽視她的惱怒,聳聳肩一臉的無辜:“你說我還有什麼意思?!”
還叫沒什麼意思?白苗苗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彷彿兩隻亮鼓鼓的龍眼,昂着小腦袋,一臉的氣憤:“支配我的衣食住行,這是什麼意思?包養我?我告訴過你我白苗苗不會,就是不會,打死也不會!我寧願和別人同居,也不要被別人包養!”
習慣了白苗苗的暴怒,聶少爵也不在意了,裂裂脣角:“那還不是一樣?你不用找別人,找我得了,像我這樣的人,既英俊又多金,上那裡去才能找到像我這麼好的人?”
白眼兒翻翻——真想不到還有自戀到如此地步的男人!好了!不說話當於給他兩耳光,不理他!
唷!小丫頭脾氣見長喲!算了,不逗她了,要是嚇跑她了,那多不划算!
雖不捨,但還是放開她,像哄小孩似的哄她道:“別生氣了!逗你玩的!你以爲我那麼沒有女人緣嗎?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我不會包養你,但我會追求你!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聶少爵的女人!”
身體一僵,像見鬼似的看着他,他沒有毛病吧?怎麼叫她當他的女人?
她還沒有發話,聶少爵又開口了:“你不用急着發話,我會給你時間考慮,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要你的答案!”
自從聶少爵說過那句話後,白苗苗便一直保持着渾渾噩噩的狀態——渾渾噩噩的吃很晚的早餐和很早的午餐,渾渾噩噩的和聶少爵上車,再渾渾噩噩的任由聶少爵親暱的摟着她走進MB的大廈,直到趙天墨將一張探究意味甚濃的俊臉在她眼前放大N倍,她這才如夢初醒,順便以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驚叫結束此番的渾渾噩噩之旅!
纖手顫顫巍巍地指着他:“你……你……你爲什麼在這裡?”
趙天墨伸手撫撫額,一臉的黑線:“喵喵!你不會說你還不知道你怎麼在這裡的吧?”
白苗苗咬咬脣,再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寬大的辦公室,然後眼巴巴地望着他:“我……是怎麼到這裡的?”
轟的一聲,重物落地聲,某人已經受不起打擊地倒了下去……
白苗苗撇撇脣,有那麼誇張嗎?
趙天墨嗖地從地上彈起來,伸手拍拍衣服上根本沒有灰塵,誇張地大叫:
“喵喵……你該不是昨晚喝酒喝多瞭然後頭腦不清吧?”
退後兩步,捏着下巴抱着胸,一臉的肯定——唔,看樣子一定是了!頭腦不清是宿醉的基本表現。
白苗苗小臉兒一紅,腦海中立馬浮現出在酒店屏幕裡看到的那幕,她可不想認爲那是因爲被某人的美色迷住了,一定是她喝酒喝多了纔會說那樣的話,做那樣的事!
對!一定是!
因此,對於他說的三天期限,也就可以不加理會嘍!
心境豁然開朗,白苗苗幸福地眯起了雙眼,看向趙天墨的小臉盛滿了甜美的微笑:“經理,我的工作您還沒有安排呢!現在安排我做什麼?”
趙天墨隨手將一疊資料遞給她:“先把它整理出來,下午四點鐘開會要用。”
白苗苗抱着資料興沖沖地轉身——太好了,竟然沒有被辭退,還算某人有良心的說!
看着她臉上盪出的笑容,趙天墨竟然有些癡了,這是怎樣乾淨純潔的笑容呀?
突然,眼睛定住了,因爲她身上那一襲粉紅色的小洋裝,如果他的眼光沒有錯的話,那應該是香奈兒的衣服,以她的能力買得起麼?
莫非她已經和……
“喵喵!”他急急地叫了出來。
“什麼事,經理?”白苗苗睜着一對純淨的大眼睛看着他,紅豔豔的脣角還蕩着一絲清新誘人的笑容。
是呀,有什麼事?趙天墨一時之間也有些懵了,總不能直接問,你和某某某是不是上牀了吧?而且,即使上了,那關他什麼事?
對了,怎麼不管他的事?她是他的喵喵書呢,而且,某人是在他手上要走她的,他應該有義務問一下下吧?
趙天墨慢慢走到她的身邊,伸出白皙修長的大手替她輕輕理了理領口:“你穿的這件衣服很漂亮!”
“謝謝!”白苗苗又衝着他甜甜一笑,女人嘛,有誰不喜歡誇獎的?
心,沒來由的一顫,趙天墨強壓下那種不正常的心悸,又開口問:“昨晚……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