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無論是誰,是哪位將軍在戰勝歸來之後京城之中的人羣都會涌上來來迎接的,然而這一次街道上卻空空如也,甚至在路過一些繁華的街道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一個小販的身影。
玄鈺的眉心一跳,看現在這情景恐怕是她的那爲好皇兄已經控制不住的要對他出手了吧,只是在朝中的勢力明顯已經處於弱勢的他到底又是憑藉什麼來和她相鬥的呢?
脣角隱隱的勾起了一抹冷笑,玄鈺的眼中殺氣四溢,第一次是因爲初入異世她沒有那個能力和趙玄捷相比,第二次是因爲趙正德的求情,而這一次,她不會再因爲任何的原因而放過一個無論你如何做都一心想要將你擊殺的人。
“主公,屬下留在京城的人剛剛傳來消息說是皇宮之中發生了一邊,似乎是因爲七皇子而起的,現在看街上這異象恐怕再走下去的話是趙玄捷的圈套!”
淡淡的聲音帶着一種安寧的味道,讓所有在看到這樣的異象心中驚異不定的一種將士心中奇異的平復了下來。
說話的人是鬼谷子,這一次靖國和凌天之戰,讓八國很多人都記住的人不止有是玄鈺,還有眼前這個軍事天才,人稱多智近乎妖!
這一次的靖國了凌天之戰,玄鈺每一次能夠很快的取得成功所靠的大部分是九葬和自己的毒術,而鬼谷子則是憑藉他那妖孽般的腦子,製造出一場場讓人驚歎的戰役,同時在通過靖國皇宮的裡應外合,於是不到一年的時間,靖國便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了。
而且讓玄鈺驚異的是,眼前這個傢伙還是一個收復人心的高手,所有的戰敗的靖國之人,最後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想的是什麼方法,靖國的那些過人竟然完全的接受了他們。
雖然於老百姓來說,只要不將他們往死路上逼,那麼這個天下誰當皇帝都無所謂,但是別的國家終究是別的國家,戰敗國的人的心裡面總會有些隔閡的,而這個傢伙出馬之後,竟然讓那些人在戰敗了之後還對她們感激涕零。
看着手中得到的消息,玄鈺幾乎有一種這個傢伙該不會是穿越而來的諸葛亮吧的錯覺。
玄鈺明白嗎,雖然她的確是有些手腕,但是哪裡又有那個讓這樣聰慧的驚呼妖孽的人才的心動的地方。
因爲心中懷疑,玄鈺甚至還對鬼谷子動用了攝魄玄功,可是得出的結果卻是這個傢伙並沒有什麼目的,若是當真有什麼目的話,那麼不知道這兒傢伙最後的一句話算不算。
人生在世,若是不在歷史上留下些痕跡的話,那麼如何能夠對得起自己來這個世間走的一遭。
“這是自然!”玄鈺點頭,她又不傻,在明明知道別人有埋伏的時候還往裡面鑽,雖然她明白,即便是有埋伏的話,那麼以她的實力完全可以將橫掃過去,但是那樣一來的話對於身體的消耗卻是極其巨大的。
如非必要,能夠保存自己的實力那麼最好保存!
只是她雖然這麼想着,但是並不代表有人會給她這個機會,玄鈺的話音剛剛落下,接着便聞一陣急促的馬蹄響起,記着便見一個身着御林軍服飾的士兵飛快的趕到了玄鈺的面前,然後翻身下馬開始宣讀聖旨。
在宣讀聖旨的時候,這個御林軍原本是想要玄鈺等人跪下接旨的,但是一擡頭對上玄鈺那似笑非笑,但是卻殺氣騰騰的目光的時候頓時嚥了咽口水生生的將心中的不滿嚥了回去。
在他看來,既然現在皇帝已經是七皇子了,那麼這位九皇子殿下即便再如何的厲害,最終的結果肯定免不了被七皇子殿下誅殺的下場,想到這裡這個御林軍心中頓時舒暢了一點。
腦中想象了一下眼前這些人會如何被趙玄捷殺死之後,這才悻悻的開始宣讀聖旨。
聖旨的意思無非是,皇帝病重要玄鈺即刻回宮。
聽聞這道聖旨,玄鈺的眸子頓時眯了起來,她的眼睛極其敏銳,在那個御林軍宣讀聖旨的時候玄鈺清楚的看到那個聖旨下方的雖然落下的是趙正德的名字,但是那上面的字跡卻並不是趙正德的字跡,在看到那字跡的瞬間,玄鈺的瞳孔頓時一縮。
不是父皇的筆跡,但是那玉璽除了她的那位父皇以外沒有人知道放在那裡,這樣說來的話,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也就是說,她的那位好皇兄刺客逼宮篡位了!
“九皇子,皇上召喚殿下早些回宮,還望殿下不要抗旨纔好!”看着在他宣讀了聖旨之後卻沒有半點反應的玄鈺,那個御林軍心中頓時有些惱怒,他是代表皇帝宣讀旨意的,但是眼前這些人卻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若是有機會的話,那麼他一定會狠狠的將這些人虐一遍,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
站在城頭之上,趙玄捷回頭看向那個蒼白着小臉的南宮雲煙,嘴角的笑容帶上了森森的煞氣。
“雲煙,你看着吧,我那九弟很快就要來了,不知道到時候你看到她的話會是何種表情,放心吧,我可以保證這是你最後一次見到她了!”
南宮雲煙聞言低着頭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微微一僵的身體卻說明了她心中的情緒,見此趙玄捷眼中的獰色更深,只要這一次成功了,那麼從今往後,他便是凌天帝國唯一的皇帝。
“乖,放心好了,等我那九弟離開之後我以後碰你一定會輕點的!”看着被灌下藥物的南宮雲煙,雖然惱怒卻無力掙脫自己的桎梏對於樣子,趙玄捷眼中頓時閃過一絲興奮之色。
不止是因爲從今往後,他的女人可以徹底的安心了,更因爲很快的,他便能夠成功的作爲凌天帝國的皇位了。
勝敗在此一舉!
鬆開對南宮雲煙的桎梏,微笑着聽完手下的稟告,趙玄捷恭敬的走到了曹家一位內堂長老的面前,“尊者大人,不知道您是否準備好了?”
“當然!”內堂六長老看着面前這個凌天皇子,眼中的流露出了一絲笑意,雖然不知道那個小子到底有什麼詭異,但是這一次連老祖宗都親自出動了想來也翻不出什麼幺蛾子來。
再加上這一次有巫族的刑天巫陣,這樣足夠將老祖之下的境界全數抹殺的陣法,想來即便是有什麼意外的話,也能夠完全應付得了了。
“參見皇上!”沒過多久那個宣紙的御林軍便回來了,看着只有他一個人回來趙玄捷的臉上頓時劃過一絲怒火,“不是讓你帶着朕的旨意去了嗎,爲何回來的只有你一個人?”
感覺到面前的人的怒火,那個士兵頓時跪在了地上,額頭上的冷汗涔涔直流,趙玄捷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道:“既然這麼簡單的任務都完成不了,那麼你就給朕滾吧!”
那個士兵聞言如蒙大赦,立刻手腳並用的爬起來飛奔離開了。
“既然請不動你,那我的九弟,我只能動母后了!”和玄鈺有三分相似的臉俊美非凡,漆黑的眼中沒有半點溫度,殷紅色的脣瓣頓啓,“來人,將楚皇后給朕帶上來!”
隨着趙玄捷的話落,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南宮雲煙睫毛顫了顫,然後掩着脣一陣猛烈的咳嗽。
趙玄捷聞聲眼中的陰鷙更甚,卻看也沒往身後看上一眼,真是因爲他看也沒看所以很快的一場讓他悔之晚矣的事情便發生了。
……
在趙玄捷的心力全是集中在玄鈺的身上的時候絲毫沒有發現,在他和曹家商量好了的凌天帝國埋伏下的專門用於巫陣運行的士兵當中有幾個人已經在暗中被換了下來。
看着城牆上面那個一身明黃的趙玄捷,墨玄楓的眼中有風暴在聚集,當初如果不是因爲這個人的話,那麼現在他恐怕纔是凌天帝國的皇帝了,如果不是因爲宛月壞事的話,而這人探出了他的身份秘密的話,那麼趙正德即便再不喜歡他,那麼也必定會因爲他的能力而迫不得已將皇位傳給他。
雖然就他本身而言對於皇位他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鑑於身後衆人的期盼,他不得不努力,更何況,若是他登基成爲皇帝的話,那麼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到他的鈺兒半分的。
當然,現在既然他陳國已然無望復國,那麼即便是憑着隕落的危險他也絕對不會讓趙玄捷這個屢次三番想要將他的鈺兒擊殺的人成爲凌天帝國的皇帝的。
即便他的鈺兒是個女子,在他的心中除了玄鈺以外,任何一個人若是成爲皇帝的話,那麼他絕對不不擇手段的將其擊殺。
想到這裡,墨玄楓垂下了眼簾,現在顯然不是殺趙玄捷的時候,畢竟楚皇后還在他的手上,這個女子不止是玄鈺的母親,更是一手將他養大的他的養母。
撫育之恩深似海,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然楚皇后有半點的危險。
想到這裡,墨玄楓垂下了眼簾。
……
凌天帝國的宮殿上方,一道火紅的身形一閃,接着便出現了一個妖嬈無雙的紅衣男子,男子的烏髮如瀑,只用一根紅色的綢子繫着,額前幾縷髮絲微斜,讓眉間那點紅色的硃砂顯得越發的豔麗。
眼角微微上挑,長長的濃密的宛如摺扇一般的睫毛顫動之間帶着一股子迷惑人心的味道,緋紅的薄脣緊抿着,掠過的宮殿越多,伶音的臉色越是難看,漆黑的眸眼之中此刻隱隱含着幾乎要將人毀滅的風暴。
看來他來的晚了,沒有想到在他得到楚皇后的消息之後馬上便趕來救人卻還是來晚了,看着空空如也的牢房,伶音的臉色瞬間黑的黑鍋底一樣,楚皇后一定被他們帶走了。
“真是麻煩,不過幾個沒用的東西而已也妄想將我攔住!”門口傳來一聲冷斥接着一道人影一晃霍言靜已然出現在了伶音的旁邊。
看着臉色十分難看的伶音,霍言靜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怎麼了,這裡的之前應該關過犯人的,不過現在看樣子似乎被人帶走了,你關注這個做什麼?”
伶音聞言臉上煞氣一閃,卻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身形一閃轉眼便到了門外,根本不給霍言靜絲毫追上的機會。
原本在來的時候伶音想着說不定這個女人已經想通了,既然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說不定回來是向玄鈺道歉的,但是這樣的想法在霍言靜剛剛那句話出口的瞬間徹底的消失了。
這女人口口聲聲說她之所以跟着他一同來到京城是因爲她想要將玄鈺了,想要當這玄鈺的面得到玄鈺的諒解,但是現在呢,在到達了京城之後,當時在得到趙玄捷逼宮的消息的時候,眼前這個女人可也是在場的,當時提到楚皇后被趙玄捷抓住的時候這個女人沒有半點反應,他還以爲她記下了,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甚至在最後得到楚皇后的消息的時候也是當着她的面說的,而現在在到了關押楚皇后的牢房之後,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間,這個女人最後竟然吐出一句“這裡的關着的人似乎被人帶走了,他關注這個做什麼?”
由此看來這個女人口中雖然說着悔過但是心中恐怕根本就不以爲意吧。
她以爲玄鈺沒有收回她的傳承便是還承認她這個弟子的嗎?
伶音冷笑,火紅的身影在宮殿的上方再次閃現,接着再次消失,當霍言靜從關押犯人的牢房出來的時候,便是怎麼也感覺不到伶音的氣息了。
之前她還想着,伶音雖然不待見她,但是每一次卻是能夠被她找到,可見她的實力非同一般,說不定等到有一天她超越伶音的時候這個男人便會對她服氣了。
但是現在,霍言靜的臉色有些灰敗,看來之前她之所以能夠找到伶音是因爲那人根本就沒有對她隱藏他的氣息,而現在,看剛剛伶音的樣子似乎是對她徹底的失望了。
霍言靜看着牢房想了一會腦海中隱隱的想起似乎在來的時候,伶音說過七皇子將師父的母親楚皇后抓到這裡來了,也就是說剛剛他的臉色變幻是因爲楚皇后被人帶走了。
只是楚皇后是她的師父的母親,與他有什麼關係,他這麼緊張楚皇后做什麼,霍言靜蹙着眉頭忽然想到了那一次玄鈺在將她逐出師門的時候,伶音與自家師父那熟悉的樣子,心中頓時產生了一個奇異的想法,但是那想法纔剛剛產生很快便被她否定了,畢竟在接受傳承的時候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出現在玄鈺的腦海之中的她的那位師公應該是一個絕色半仙才是。
只要不是他就好,霍言靜想到這裡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師父那麼厲害想必即便那個七皇子將師父的母親抓去,最後肯定也套不到什麼好來,畢竟師父的實力那麼強橫!”看着茫茫的皇宮,霍言靜伸手倏地在懷中的七絃琴上一劃,一道無形的波紋逸散而出,將一個剛剛走出來看到霍言靜還沒有來得及尖叫的獄卒直接以音波粉碎。
“難道,他那麼在乎楚皇后是因爲我嗎?”看着那個獄卒倒下,霍言靜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想到了這裡,畢竟她追了伶音那麼久,伶音卻沒有半點反應,但是卻從來沒有將她像今天這樣丟下過。
難道伶音其實也是喜歡她的,只是那個傢伙不知道如何表達而已,所以就想要救下楚皇后,然後讓她對他的好感更深,可惜的是她沒有意料到,於是他生氣了,這才徹底狠心丟下她的?
若是伶音在這裡的,且能夠聽到她的心裡話的話,那麼一定會賞她幾隻他精心培育出來的蠱蟲的,他救楚皇后是因爲楚皇后是他未來的丈母孃因爲楚皇后是他未來的丈母孃,而玄鈺最爲在乎的就是楚皇后。
自始至終,伶音想要討的只有一人的歡心,不過那個人顯然不是霍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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