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晟炫呵的一聲笑起來:“這是弟弟對哥哥的語氣麼?”他從吧檯上走了下來,笑着看向秋晟涼。
秋晟炫站在吧檯冰冷的燈光裡,秋晟涼站在陰影裡,微弱的光線將他的臉龐照射的立體而分明,他看着秋晟炫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奪取我的東西,這是一個哥哥會對弟弟做的事麼?”
秋晟涼反問他,秋晟炫過去奪取的都是他以爲對於秋晟涼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帝國財閥的管理權力,春家的大小姐春落雪,秋晟炫認爲這是秋晟涼喜歡的東西,所以他都奪走了,然而秋晟涼卻覺得無所謂,而這一次,如果秋晟炫敢進犯他的雷區,秋晟涼不會感到無所謂的。
秋晟炫看着秋晟涼說道:“從小開始,從我記事開始,我就沒覺得我們是有什麼血緣關係的,如果我們真的是所謂的兄弟,爲什麼我們的差別那麼大?”秋晟炫說道,兒時的記憶重新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裡,只有他一個人被約束起來,只有他一人被父母嚴厲的對待,而秋晟涼,他可以做自己所喜歡的事,他只要獲得一個小小的榮譽都會被父母稱讚,甚至連陪伴媽媽到最後的都是秋晟涼……
秋晟涼咬下牙:“你根本什麼都不明白。”他對秋晟炫說着,秋晟炫對他嘲諷的笑了,他將空掉的酒瓶丟在了垃圾桶裡,走上了樓梯。
秋晟涼看着秋晟炫離開,心裡對於他的話帶着一種難以明說的不安。“你喜歡什麼,我就拿走什麼。”秋晟涼的手指慢慢握緊。
此時夏霓汐洗完澡,正趴在自己的牀上翻着籃球雜誌,她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懶散的答了一聲:“進來吧。”
房間門被推開,秋晟涼走進來看到夏霓汐四仰八叉的趴在牀上,她剛剛洗過澡,未乾的頭髮披在肩頭,身上穿着打底背心,隨意的披着半透明的薄紗長袖,再搭着休閒寬鬆的熱褲。秋晟涼淡淡道:“以後有人敲門,要問一聲是誰,再讓他進來。”
“誒?在家裡還能有誰啊。”夏霓汐應着秋晟涼,她的注意力在籃球雜誌上,也沒看到秋晟涼的臉色。
秋晟涼走了上去,“在家裡也要注意形象,你這樣毫無防備的趴着,萬一……”
秋晟涼沒有說下去,夏霓汐擡起頭了頭,睜着雙眸疑惑的道:“萬一什麼?嗯?”
秋晟涼沒有把話說下去,他不喜歡進行無端而沒有根據的猜測,只是心裡有着想保護她的不安,他神色一淡,“那你現在就以這種姿勢迎接我的麼?”
“那要怎樣?”夏霓汐將衣領往外一撩露出雪白的肩膀來,“秋少爺~要來我牀上麼~”
今天第二更哦,秋少爺會到阿霓牀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