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還是先找到出去的辦法更好,我看就只有我沒發表一下意見了就跟着說道:“既然都有危險,難道我們就坐在這裡等死?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們與其在這裡坐以待斃,不如小心點走出去看看,你們覺得呢?”
魏宇點了點頭,張玉寧思索了一下也答應了:“我們先選定一個方向走,在每個我們走過的石頭上做上一個沒辦法模擬的標記,這樣就不會走岔路。”說到就這麼幹,我們在這個裡面也不知道具體方向,隨便選了一個方向走,爲了不會走錯,我們三個手拉着手走,主要是我們連繩子也沒有,我們這會出來就帶了兩把刷子、一些乾糧、幾壺水、兩個電筒,四節電池,兩盒火柴,爲了節省我們只開一個電筒,所以難免顯得很昏暗,因爲電筒在魏宇手裡,走在第一個,石壁之間的通道每次又只可以通過一個人,所以當後面只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基本就沒有光透過來了,我的直覺告訴我,就在這片黑暗裡影藏了什麼要命的東西。
還好魏宇手上拿着的軍刀質量很好,在每一塊我們經過的石壁上顯眼的地方都畫上了痕跡,還是別人很難仿冒的,因爲我們不知道這裡面會發出濃重喘息聲的是不是人,有的時候人比那些怪物更可怕,尤其是有可能害別人的人。
其實要是有條件的話我們一定會把火把點起的,但現在根本就沒有可以讓我們點着的東西,我們在這些石陣中走了很一段時間,完全沒有找到出口,最後不得已只有停下來。
“這裡面到底有多大啊,爲什麼走了這麼久都找不到盡頭,古人怎麼可能造出這種工程來啊。”張玉寧不滿的道。
“不一定,或許我們一直在繞圈,可是現在也沒辦法確定,剛纔我仔細看過了石壁上沒有發現我做的記號。”魏宇也是不解。
這個時候我突然心裡一動“啊”的叫了一聲,把魏宇和張玉寧嚇了一跳,急忙問:“王誠你怎麼了?”我沒有理他們示意他們不要說話,仔細聽了一會才道:“我剛纔是爲了聽聲音的回聲。如果沒有回聲,就證明,要不是範圍有限,要不是大的驚人。但剛纔我聽到了回聲,事實證明這裡確實地方很大,至少超過十七米,但也有限,差不多到頂有三十多米,我這叫投石問路。”
“可是這裡有很多石壁會影響結果的,還容易被別人判斷我們的準確位置。”張玉寧說。
我心裡突然覺得他們好討厭好討厭,爲什麼什麼都不聽我的,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這樣的人算什麼同伴,殺了更好。我猛地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我怎麼可能有這麼喪心病狂的想法,這還是我自己嗎?
魏宇和張玉寧並沒有注意到我,剛纔在想什麼,還在說着怎麼找到出路,他們兩個還是決定先填飽肚子最好,按時間來算,現在應該下午了,距離我們進來還是有一段時間了,確實已經腹中飢餓了。
我們坐在地上,用乾糧順着水,吃了點東西,我們不知道會在這裡呆多久,所以必須要節省一些,也就吃了個半飽,正在我們收拾的時候,離這裡不遠的地方突然再一次的傳來喘息聲,這一次更直觀更清晰,我們三個急忙裝好東西,拉着手朝聲音來源跑了過去,雖然那個東西可能會很可怕,但也比在這裡面如沒頭蒼蠅一樣亂轉好得多。
沒過多久,我們就走到了估計是吹風的地方,這個地方的記號和別的地方不同,也是我們下來時候留下的第一個記號,也就是說我們回到了原點,不過兩次呼吸聲都來源於這裡,或許石陣入口開在這裡真的有他特別的用意。
“我們如果停在這裡等着,說不準可以找到離開的契機。”張玉寧最先提出來,我心裡卻總是想要唱反調一樣,沒控制住:“在這裡等着也有可能最危險,沒有一個墓主人喜歡別人到自己這裡亂逛,讓我們在這裡下來說不準就是準備要我們小命。”
“如果這個墓主人要害我們,可以在這底下布上機關,我們剛下來可能中計了。”張玉寧爭辯道。
“那個墓主人想一網打盡不可以?你說的那樣有可能會跑掉一兩個,再說了這裡的墓主人難道希望有人到他的安息之地搗亂?在古代這可是盜墓、不會有人願意的,從來只聽說墓裡有很多機關消息,什麼時候墓主人還希望有人來盜他墓的。”我也絲毫不弱的反擊。
“這個墓葬本來就和我們以前見到的有很多不同,不能以常理推斷。”
“正是因爲不能用常理推斷,所以才需要更加的小心。”我們兩個就在這裡吵了起來,魏宇實在看不過去了纔打斷道:“你們兩個說的都有道理,我們在在石壁的另一邊休息,這樣既可以看到這邊會發生什麼,如果有什麼危險的話要跑也容易。”最後就這麼定了下來,我和張玉寧沒有再吵,但我覺得他們更加的討厭了。
我們到了鄰近的石壁一邊,在這不大的空間裡面不適合過多的走動,我們就等在這裡,因爲那陣呼吸聲傳來的時間我們不知道,只有輪流看着那裡監視,卻是這個古墓太奇怪了,別的古墓目的一定是如何抵禦盜墓賊,但這座古墓到現在爲止都像是敞開大門,讓人進入一般,我們提心吊膽走了那麼久,卻連一個致命的危險都沒有,這一切就像在走一個大迷宮,裡面伴有很多益智遊戲一樣,這一切都太反常了。
等了一會,那種濃重的呼吸聲終於又一次的傳了出來,但這一次我們聽到的聲音是最接近的,我們急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接近那裡,但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卻是,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只是地上露出了一個大洞,從這個動力吹出的風直達洞頂,產生了一種震動,就像吹哨子一樣,這個大洞或許就是出路,就在我和魏宇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沒想到張玉寧喊了一聲:“你看沒錯吧這就是出口。”然後就跳了下去,我的心一瞬間拉到嗓子眼,魏宇連忙道:“快跟上。”說着也急忙跳了下去。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說真的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記得這喘息聲持續不了太長的時間,也就是說洞口會很快關閉,我也只有心裡罵了一句,趕快也跳了下去,等我落到地上的時候我被魏宇接住了,張玉寧在一邊揉着屁股,這高度還是比較高的,還好被風阻了一下,要不然非得骨折不可,魏宇把我放下來,我纔有時間仔細觀察周圍。
這是一條地下河的河邊,這條不大的地下暗河,四周有三邊都是土壁,只有一邊是出口,而出口好像越走越大,這是一種喇叭口的樣子,所以纔會與那麼大的風向內吹,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在看到這一切之前我不相信古人這麼有能耐,好像把自然之力發揮到了極致,所有可以動用的,都用了起來,要知道在第一次工業革命的開始就是珍妮機的發明,並且改進的可以使用水力,加快了工業生產,但現在我們見到的,一座巨大的建築在幾千年沒有人理的情況下不斷運轉,如果這一切傳出去,這就可以顛覆人們的認知了。
在一旁的魏宇打起電筒走到最前面:“你們跟緊了,如果這裡有風吹經來,一定有出口,先順着這裡出去再說。”還是張玉寧在中間,我殿後。
在這條地下暗河裡走動是非常不舒服的,這種難過不舒服不是來源於環境,而是來源於心裡的一種奇怪感覺,好像這裡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平靜,我仔細思索了一下才發現了問題所在,這條地下暗河裡面散發出了一種已經很淡的氣味,我以前聞到過這種氣味,過了一會我才反應了過來,這根本就是腐屍的味道。
我急忙喊魏宇:“先停一下,你們仔細的聞一下,看是不是聞得到有一股腐屍的味道。”
聽了我的話,他們果然停了下來,等了一會魏宇道:“小心些,有東西過來了。”我一愣,他是怎麼聞出來有東西過來了?難道那個腐爛的東西越來越近?殭屍?我用力的嗅了嗅,但是雖然有淡淡的腐爛氣味,和剛纔比起來還是一樣的,正在我糾結的時候我才聽到。原來不是氣味靠近了,而是聲音,是一種莎、莎、沙的聲音在不斷朝我們靠近。
就算在地下河裡面都沒有什麼動物植物一類的,現在卻有東西在不斷靠過來,這本身就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魏宇的臉色忽然變了,從原本嚴肅的表情變成了一種古怪的表情,張玉寧在前面卻突然大聲的叫了出來,我很奇怪,湊到前面一看,終於明白了他們變化的原因,因爲這些讓我們戒備的東西居然是一羣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