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張朝陽,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誰都可以上前去捏一把的軟蛋了,在煉獄的大力支持下,開始迅速的強大自己的實力,瘋狂的擴張自己的勢力,各種拉攏剷除,共和幫已經不再,而張朝陽也就理所當然的成爲了偌大的一個南方的唯一代理人。
當聽說狂神殿下要來上海,張朝陽可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畢竟他知道,他能夠擁有今天的這一切,都是那個叫做狂神的傢伙給的,所以立馬會浩浩湯湯的帶着一大批小弟,開着清一色的寶馬七系列,朝着上國賓大酒店高區。
成爲新一代大哥的他,爲了彰顯出自己的勢力,居然是讓十幾輛寶馬汽車,在上海的大道之上,逆向行駛着,儼然一副找死的模樣。
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昨晚整個南方重新洗牌,原本共和幫的實力幾乎全部都是落入到了他的手中,作爲上海的新貴的他,可是沒有那個人膽敢得對他,必將張朝陽的狠辣手段,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一些殘餘勢力,紛紛時想這位新上任的黑道風雲人物,便是由衷的祝賀。
張朝陽在一排排小弟的簇擁之下,便是走進了這家享譽國內的五星級大酒店,昨晚的那一場場變故仍舊是歷歷在目,突然是隻見,變成整個南方的黑道魁首的他,還是有些按捺不住心中激動的心情,此刻的他,還真的是想要將整個上海市攪得一陣天翻地覆,好看看自己到底是有着多麼強大的實力。
不過相比起此刻心中激動的心情,張朝陽更加慶幸的是自己跟對了主人,站對了隊列,畢竟昨晚那些個共和幫的老大,元勳被鋒利的匕首給切斷喉嚨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如果自己當初並沒有選擇跟着煉獄的話,活血此刻的他,早已經是變成了一具屍體了,對此,張朝陽也是不得不感嘆,時局變化莫測啊。
對於狂神殿下這個素未謀面的神秘人物,張朝陽還是特別感興趣的,畢竟能夠以一舉之力,在短時間內瞬間的崛起,剷除沙河幫,佔領北海市,最終再是連共和幫這樣的老字號幫派,也是葬送在了他的手中。
張朝陽知道,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那個神秘的男人給的,他要是膽敢做出什麼不明智的事情的話,他知道,他的下場或許是要比李雄峰還要慘,所以爲了表示自己的中心,張朝陽可是早早的趕到了國賓酒店,精心的佈置了一番之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誒,那個誰,爲什麼這裡還有一桌人,我不是 跟你們說了的麼,要清場,清場知道麼,難道要讓我親自動手!”張朝陽看到臨窗角落裡面仍舊是有一桌人,所以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不過張朝陽也是不傻,從對方的穿着打扮便是 可以看出,對方有着不俗的地位,不過張朝陽可是如今上海市的張爺,誰敢不給他的面子。
這是,打扮好似就將經理模樣的男子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對張朝陽說道:“張爺,他們可是資本家聯盟裡面的熱,小的也是不敢惹啊,還請張爺多多體諒一下!”如今的酒店經理,看到張朝陽比看到自己親爺爺還要尊敬,點頭哈腰,諂媚不已。
聽到資本家聯盟這幾個字,張朝陽也是稍稍的皺了皺眉頭,雖然他現在上海市的新貴,但是資本家聯盟的勢力他還是聽說過的,這羣人沒其他什麼特長就是有錢,特別的有錢,不過張朝陽也不怕,畢竟如今整個南方都是在他的腳下,簡直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佬人物,害怕幾個有着點小錢的商人麼?
“今日楊爺我心情好,就不給他們做過多的計較,不過讓他們給我記住,老實點,別惹出什麼亂子,不然的話,他們的錢,就只能是燒到地府去用了!”張朝陽冷笑着說道,面臉都是囂張的氣焰,即便是資本家聯盟又怎麼了,張朝陽有那個自信,將對方全都給弄得不明白的從人間蒸發,但是張朝陽並不是一個莽撞的人,還未穩固根基的他,可不想做太多憤青的事情,而且其中還有一個人他還是認識的,可是共和幫某位長老的孫子,不過看這木有,顯然這小子還沉醉於自己的糜爛生活之中,並不知道 昨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就更加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仰仗,共和幫的長老,昨晚已經是徹底的被斃命了。
“阿城,那啥狂神你見過沒,我都跟了陽哥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陽哥與那什麼狂神殿下有一絲一毛的關係,不過老實說,我還真的挺佩服陽哥的,簡直就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啊,短短的一晚上,整個南方都變天了,原來不可一世的李雄峰也是不明不白的死了。”酒店門口,一臉寶馬七系列汽車上,斜靠着一個滿面冷峻的青年,掏出一根菸,自顧自的點燃,然後將煙盒連帶着打火機都是丟給了身旁的同伴,很是享受的狠狠的吸了一口,吐了一個大大的菸圈,對身旁的同伴問道。
同伴是一個魁梧漢子,一看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只見他也不客氣,接過香菸便是點了一根,然後說道:“這個你就不懂了,知道風格爲什麼這麼尊敬那個神秘的狂神殿下不?因爲風格今日的一切都是那個狂神殿下給的,整個南方在一夜之間變天,也是那個叫做狂神殿下策劃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狂神殿下的手筆,我們只不過是人家的一個棋子而已!”
“什麼,這個世界上居然是有着這麼恐怖的人?”那個冷峻男子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不然呢?這麼說吧,我可是有幸見過,共和幫遠大長老,劉長青,雖然這個老頭子警覺很好,身邊被裡三層外三層圍繞着,最後還不是被一個殺手給瞬間暴起,刺殺而死,那動作之凌厲,簡直就是讓人無法相信”魁梧漢子說道,即便是此刻,回想起那畫面,雙腳還是有些不自然的在顫抖着。
“你說我們身邊會不會隱藏着他的人?”冷峻男突然是想到說道,面露驚恐之色。
“這個還真不好說!不過咱們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那些人應該不會找上門來的!”魁梧漢子左右望了一下後說道。
“擔心個殺,狂神殿下又不是一個殺人狂魔,肯定是不會對你們出手的!”迎面,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朝着兩人走來,臉上帶着一絲絲溫和的笑容的說道,而他的後面,跟着一個紫發男子,還有一個光頭男子,不過那紫發男子的哪一張如同是狐狸一般的臉蛋,他媽的 也着實是太迷人了點,簡直就是男女老少通殺,不過那光頭長相就實在是太寒磣了,一臉大的猥褻之意,本就不大的眼睛,滴溜溜的直轉,這兩者一對比,實在是差距太大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的感覺。
看到如此溫和的一個男子,以至於讓魁梧漢子也是緩緩的放鬆了許多,不過馬上又是反應了過來,陽哥可是說了的,今日要迎接殿下,閒雜人等絕對是不能讓他們入內的,於是乎趕緊是將幾人攔了下來說道:“對不起,兄弟,你們不能進去!陽哥有名,閒雜人等不能入內!”
“哦!”楚雲若有深意的嘆了一聲。
接着魁梧漢子和冷峻男,只見到自己一向頭仰着天的大哥,張朝陽急急忙忙的衝了出來,一臉恭敬的對着眼前的這個看着很是溫和文雅的男子叫了一聲:“殿下!”
冷峻男還沒有反應過來,爲何自己的頂頭大哥會如此尊敬這樣的一個人,如今的上海,來自於與整個南方,可都是陽哥的天下,哪裡還有人需要陽哥這般尊敬的,不過相比較而言,身旁的魁梧漢子,雖然看似粗狂,但是心思卻是相當的細膩的,趕緊是拖着同伴,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殿下。
落座之後,楚雲一手玩弄着自己女人芳蘭給自己買的打火機,然後掃視着在他面前顯得顫顫尅尅的張朝陽。
楚雲的眼神很是溫和,談不上什麼冷峻,但是頂在張朝陽的身體上,卻給張朝陽有着一種被看穿的感覺,一股冷意,由背脊上面傳來。
“張朝陽,做的不錯嘛?現在整個南方唯一的一個大佬,嘖嘖嘖,前途無可限量啊!”楚雲言語平靜的說道,沒有諷刺,也沒有誇耀,其中沒有絲毫的感情,就好似在闡述一個在正常不過的事實一般。
然而這句溫和的話,落入到張朝陽的耳朵之中,卻是讓張朝陽心中滿是恐懼和害怕,趕緊是恭敬的勾着頭說道:“小的不敢,殿下才是整個南方真正的霸主,我張朝陽不過就是殿下圈養的一條狗而已!”這句話並不是張朝陽恭維楚雲的,在見識過楚雲的各種手段之後,張朝陽對眼前的這個青年早就是害怕的不行了,面對楚雲,他可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之意,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完全是掌握在楚雲的手中,只要楚雲一聲令下,這個世界上就可能在也沒有張朝陽這個人存在,張朝陽不過就是楚雲的一個傀儡,一個代理他統治南方的傀儡,只要楚雲想要,可以隨時更換這個傀儡,所以在張朝陽的心中,可是一直都是將自己當做楚雲的一個傀儡來看的。
“咔嚓,咔嚓,咔嚓!”楚雲沒有說話,臉上也是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只是在哪裡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機,一聲接着一聲,可是此刻的張朝陽卻是極爲不好受,就好似頭頂上有着一把刀,懸掛在哪裡,隨時都可以取走他的性命,可是這把刀就是遲遲的不可能落下來,讓人內心之中充滿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