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了溥天還被田旭訓了一頓,田旭規矩嚴,哪怕是徐晚犯了錯,都要進行嚴厲地批評。平日裡倒是相處和諧,說來他也是爲溥天負責。
許驍道了個歉就結束了,溥天迴歸正常訓練。
這兩天田旭對呂溢和陳野北兩人是讚不絕口,這兩人聽話、勤奮、好學、努力,比起戚風原本就沒有太大提升空間的高水準,和徐晚許驍韓深言這種不怎麼聽話的人來比,他們倆可是最省心的隊員。
許驍回來之後和田旭‘私’下聊了聊,關於銀盾的。
銀盾的實力當然很強,和星河伯仲之分。職業聯賽如果沒有黑馬出現,多半是這兩個隊伍之間。爲了改變這種局勢,很多戰隊紛紛高價籤進一些潛力選手。溥天雖然在網賽上拿了冠軍,但網賽和職業聯賽的差別,就像學校比賽和國家賽。
田旭自然是有一套的,許驍提供了各種信息之後,當晚就開始制定方案。
每個人的特點不同,必須因材施教。
譬如徐晚的一刀獨霸,龍棘本來打得就是速度和爆發力,徐晚的手速並不慢,爆發力也很足,但要和左煜相比,恐怕手速還有差距。她的戰術意識和大局觀很強,訓練起來提升很快。
許驍的素無心算是個比較特殊的畫屏。一個隊伍的治療相當重要,但素無心不是個純治療,兼顧輸出,治療不能全力,在一些意外事故發生的時候靈活‘性’很強,但和專業治療相比,溥天的後勤保障不足。
田旭的人脈廣,他想盡快物‘色’到足夠權力擔負治療的畫屏。
戚風的各方面素質都很強,唯獨他的強迫症……這幾日戚風都沒有和大家一起訓練,徐晚都不知道他去幹嘛了,田旭說漏了嘴,神神秘秘的:“我把他關小黑屋了。”
小黑屋……幾個人打了個寒顫,都認爲戚風現在應該在進行慘無人道的專訓,希望小蛋糕從小黑屋出來之後不會有什麼心理‘陰’影。
韓深言各項素質比較平均,進了職業平均水平,但是沒有驚‘豔’到讓人眼前一亮的長處,哦,不對,有,就是臉。
呂溢的謎之第六感是絕對的經驗!但,他瑜不掩瑕,個人‘操’作全隊最差。
陳野北的耐心和細心非常適合他的職業琴音,至於其他,還需要繼續強化。
所有總結來說,除了戚風,只有徐晚可塑‘性’最高,而她本人又好強,絕對不是個會認輸的人!
田旭是在分段訓練的,問徐晚想不想要個天悲,徐晚的意思是,現在招人訓練也來不及了,除非和戚風那樣水平絕佳無須‘花’費‘精’力,否則她也實在不想招。
和施小藍不能碰面,卻可以找地兒單挑。
龍棘vs畫屏實在是太不道德,不過施小藍願意陪着徐晚玩。
施小藍這個畫屏,技術絕對是一流,更重要的是,她和左煜之間心有靈犀的默契配合,她男朋友也是龍棘,所以對付起龍棘來頗有一套。
徐晚和施小藍單挑,既不盡全力,也不敷衍,純粹是從施小藍的打法裡體會左煜的‘操’作,施小藍是左煜一手帶起來的,就算玩個畫屏,也頗有龍棘風範。
不過……本來就是職業差異,怎敵我‘女’王大人超神戰鬥力?
施小藍:阿晚你欺負我!
徐晚:我現在改名了,請叫我撕天小霸王·徐·一刀獨霸·不服來戰·‘女’王大人·晚。
施小藍:名字還能更長點嗎?
徐晚:能,你可以叫我撕天美少‘女’小霸王·徐·一刀獨霸桑榆未晚·不服來戰有種單挑·魅‘惑’衆生‘女’王大人·晚。
施小藍:[吐血]
她不知道站在施小藍後面觀戰的左煜和站在自己身後觀戰的許驍,在看到她打出這麼長一串名字的時候作何感想。
“我也想改個名。”許驍‘揉’了‘揉’鼻子,問道,“你看,撕天帥‘奶’爸·許·素無心·不服來咬·‘女’王的男人·驍,怎麼樣?”
幾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人,一座做嘔吐狀……
“你小子特麼在胡說八道什麼?”田旭忍不住了,“徐晚不是在跟施小藍練手麼,讓你看着點施小藍的‘操’作不是讓你過去*的!”
老田那是沒人跟他*,要是榮裕浩在的話,他能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無縫隙地調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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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赤|‘裸’|‘裸’的羨慕!
許驍輕咳了幾聲:“沒事……沒事……我注意。”
徐晚沒說話,手離開鍵盤,施小藍玩了兩局不玩了,大概是左煜有點擔心。
好幾天沒見到戚風了,這幾天戚風都沒回去許驍家的閣樓睡覺,電話還是打得通的,如果不是田旭關得小黑屋,徐晚估‘摸’着得去報警報人口失蹤。
“教練啊,什麼時候把小蛋糕放出來?至少給他休息休息吧?”畢竟是朝夕相處的感情,好幾天沒看到他,大家頗爲想念。
田旭想了想,估計大家也不放心他,於是再三強調:“讓他過來一下午啊?就一下午不能再多了!”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點點頭。
‘私’底下,都開始琢磨要不要備點吃的撫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
下午的時候小蛋糕過來了,整個人萎靡不振,不但掛着黑眼圈,人還瘦了一圈。不知道以爲他被抓去工地搬磚還不給吃飯的,一過來就倒在自己的位置上趴着睡了。
陳野北用手指輕輕戳了戳他:“小蛋糕,你咋滴了?受虐待了?”
戚風哼唧了兩聲沒說話。
徐晚走過來,拉了椅子,也‘挺’好奇:“小蛋糕,去哪裡關禁閉了?看起來好像受了虐待,教練還沒來呢,我估‘摸’着是沒臉見你所以等你走了纔來。跟我們說說?”
“說你妹啊說!”從來只會輕視蔑視以及無視的戚風突然發了火,嚇得許驍當即把徐晚拉走了。
後繼無力,戚風趴了一會,慢慢平靜下來:“別讓我看見田旭,不然我……”
幾個人更加好奇了,田旭究竟是把他怎麼了?
沒說下去,瞬間轉換了語氣:“有吃的沒,餓死我了!”
“有,戚風蛋糕……”徐晚指了指旁邊的袋子。
戚風拿起蛋糕就啃了一口:“他丫的!”
陳野北是個八卦的,立刻抱着水壺坐了過來:“講講,我好想聽哦!”
戚風的臉上說時遲那時快,頓時變了‘色’,一瞬間‘陰’雨綿綿,就差來了孟姜‘女’哭倒長城了:“徐隊,我要回家!”
那小眼神楚楚可憐的,淚水盈盈,許驍‘抽’了張紙,就怕他哭出來。
徐晚慈愛地‘摸’了‘摸’他的腦袋:“你說,我給你討回公道!”
“田旭他丫的把我關在一個全是黑點點的屋子裡,牆壁上還是各種形狀的蟲子圖,讓我盯着個不規則有噁心的電腦屏保,讓我在那裡吃睡!我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密密麻麻的黑點,睜開眼就是密密麻麻的蟲子,噁心得我吃不下也睡不着,我要找他打一架!”戚風義憤填膺,天知道這幾天怎麼過的,就差沒得抑鬱症了。
他這麼憤怒地控訴,陳野北邊聽邊笑:“那就是個正常人都待不下去,更何況你這個不正常的。”
“你纔不正常!”戚風原本就意難平,還要受到陳野北的嘲笑,更加生氣了,擺了擺手,“我不幹了,真的不幹了,你們誰愛幹誰幹去!”估‘摸’是太困了,一下子趴了下來,眼睛就闔上了。
也是怪可憐的,徐晚‘摸’了‘摸’他的呆‘毛’,衝着許驍聳了聳肩。
戚風不容易,田旭也‘挺’不容易的。
許驍還笑着,沒有一點憐惜:“我現在給你看密集排布的場景你心裡還難受嗎?”
趴下的小蛋糕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大哥我求你了,別玩我了,我好不容易出來了你現在給我看我一定咬死你!”
戚風正說着,‘門’吱呀一聲,田旭進來了。
戚風一看見他,立刻回過頭,哼了一聲。
田旭也沒在意,讓大家坐下來。
“這幾天怎麼樣?”這話是問戚風的,戚風自己的口述裡難免誇大其詞,其實不至於這麼誇張,想想他也不會回答,田旭就自己回答了,“看來也沒什麼效果,還想再去關幾天?”
“不去!”這回戚風回答得利索了。
“許驍,”田旭也沒說戚風,“去,跟戚風挑一把。”
許驍多聰明?頓時就明白了。不就是想用戚風剛剛被徐晚拐過來時的方法再虐戚風一遍麼!
許驍訓練了這麼久,技術也是有所突破的,戚風不明所以,跟許驍單挑去了。
畫屏的技能最噁心的是啥?天地靈蠱!
天地靈蠱三個技能各種蟲子,能在地圖上畫上一個完整的圖!
那場面像級了小黑屋的牆,長蟲、蝶蛤、金蠶,戚風的腦子裡一片都是小黑屋的場景!
怎一個臥槽了得!
硬是忍着這份噁心跟許驍挑下來,畫屏和驚鴻的輸出差距相當大,許驍還能和戚風打個平手。
田旭搖了搖頭:“你還記得去年星河怎麼輸的?”這恥辱恐怕戚風畢生難忘,田旭繼續說道,“如果不是銀盾抓住了你這個弱點,星河會輸嗎?不會。”
“你可以不在乎你自己的弱點,但是當你的弱點對隊友產生了影響,它是致命的。改不改掉他是你的自由,但不改掉,你是自‘私’的,你剝奪了隊友獲得冠軍的權力!”
“你喜歡一直揹負着你的強迫症永遠坐在觀衆席看決賽,還是洗刷去年的恥辱證明給別人看?你想告訴別人你是個屈服在弱點之下的懦夫還是能夠克服自己的勇者?”
全隊的人都在看着他,戚風握了握拳頭。
打敗風神的不是他的對手,而是他自己!
倏地站了起來,好似豪情滿懷要發表一番感慨,卻突然斜眼看着天‘花’板抱臂冷哼:“你好煩,我去關你的小黑屋總行了吧!”滿臉的傲嬌,好像自己是被‘逼’的。
又加一句:“別給我灌什麼‘雞’湯,你又不是池朝航。改不掉‘毛’病我出來直播吞翔!你!田旭!給我準備熱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