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5日臨晨5時,日軍朝鮮最高司令官大平有介,在漢城日軍司令部的寢室被喚醒。報告司令官,接到國內的報告,聯軍新任最高司令官漢若威,今天早晨到達釜山碼頭,即將對朝鮮前線視察。”有些迷糊的大平有介立馬來了精神。他披掛整齊道:“前線有消息嗎?”
“司令官閣下,昨天晚上前線發來消息,中**隊依然在準備,似乎沒有進攻的跡象。防守軍隊準備完善,時刻進行防禦作戰。”副官回答。大平有介沉吟了一下道:“我親自前往釜山迎接漢若威元帥,司令官蒞臨前線,對我們是最大的鼓舞。你留下協助副司令長官,密切注意前線的情況。”
目前日軍在中朝邊界集中了30萬軍隊,並在丹東、集安構築了縱深的穩固防線。而中江、惠山由於山勢險峻,日軍只是沿着山勢修築了防禦工事。聯軍顧問團認爲,中江、惠山蒞臨蓋馬高原,自然地形易守難攻、十分險峻,因此中**隊若想發動進攻,只能選擇集安、丹東方向。
聯軍參謀本部也經過反覆研究,認爲歷史上向朝鮮半島發動進攻,進攻一方基本行選擇丹東和集安方向,因爲這是一條傳統的、最便捷的通路。因此聯軍參謀本部告誡朝鮮日軍最高司令官大平有介,中**隊的主攻方向一定是丹東、集安。日軍的判斷也是如此,他們考慮了中江。但是沒有想到惠安會出現問題。
日軍司令官上路半個小時後,中**隊於早6時整,全線展開了炮擊。預示着大規模的進攻開始上演。東方面軍集中了兩支輕型炮兵師,一支重炮旅,猛烈的炮火籠罩日軍的前沿陣地。炮擊開始後,日軍前沿部隊不可立即告知漢城日軍司令部。但畢竟日軍防守部隊有準備,他們不至於措手不及。
猛烈的炮火地動山搖,如同驚雷海嘯。丹東、集安、中江,鴨綠江北側。士兵們上了木船,炮火延伸後,便發動了強大的佯攻。即便是佯攻。也要逼真有模有樣。日軍開始還擊,強渡的攻擊部隊非常狼狽,接着敗退下來,幾乎潰不成軍。甚至不少士兵落入江中。一片狼藉。
丹東對面日軍防守指揮部,日軍指揮官見到這番情景,立馬信息十足道:“鴨綠江真是絕佳的天險,感謝天照大神的庇護,強大的中**隊被打退了。立即向漢城司令部報告,中**隊的第一次進攻被打退了。”
日軍司令官大平有介沒有走出百十里地,便獲悉中**隊發動了大舉進攻。驚聞這個消息,大平有介那有心情前往釜山接駕。他命令一名屬下前往釜山。迎接漢若威,並詳細告知中**隊大舉進攻的消息。就這樣大平有介火速回到漢城。自然他聽到了好消息。丹東、集安、中江,悉數打退了中**隊的進攻,唯獨最讓他放心的惠州傳來了惡信。
猛烈的炮火狂轟爛炸了半個小時,第一團團部的掩體內,團長張大山大聲喊道:“炮火延伸後各部即可出擊!”第一團擔負老松山的攻堅任務。老松山共有大小山頭12個,要求他們7天務必拿下老松山日軍陣地。老松山陣地是惠山日軍正面防禦的核心陣地,而且地形險要、易守難攻。
好在日軍仗着地形險要,並沒有修建堅固的防禦工事,猛烈地炮擊震耳欲聾,猶如山崩地裂。攻擊部隊進入最後準備,等待衝鋒的號角。
丹東、集安、中江,攻擊部隊乘坐木船強渡攻擊,敗退是必然的。佯攻也要逼真,這是司令部下達的作戰命令。防守的日軍畢竟經過精心準備,而且他們的武器裝備在洋人的全力支援下,得到大範圍提升。尤其是修建的堅固的堡壘,讓日軍的防守信心空前高漲。
既然是佯攻,該收場就收場,在日軍的猛烈反擊下,集安,強渡部隊也很快狼狽的退了下來。前線日軍指揮官,看到中**隊進攻無果,被打的稀里嘩啦,高興的手舞足蹈。
日軍沒有想到,中**隊能從惠山發動凌厲攻勢。由於日軍把防守力量大都集中在丹東、集安、中江一線,因此在惠山一線,日軍僅佈防了5萬人馬,而日軍在惠山對面的老松山核心工事佈防了5000人,兵力相對集中,由此增加了老松山進攻的難度。
衝鋒號響起後,連長莊雷下達了衝鋒命令,全連人馬向305高地發起進攻。士兵們形成散兵線,向前快速推進。這功夫日軍炮兵陣地的炮彈開始炸響,士兵衝鋒的路上,揚起了大團大團的濃煙。士兵們有的臥倒、有的繼續前進。連長莊雷一邊向前跑動,一邊揮舞手槍喊道:“不能停下,要迅速躍過炮火封鎖區。”臥倒的士兵見狀,立即躍起向前奔跑。
這功夫反擊炮火開始轟鳴,76毫米大炮一個齊射,日軍的炮火便稀稀拉拉。班長關彪衝在全班最前面,他一邊跑一邊喊叫:“不要聚堆,都分散開。”突然一發炮彈從天而將,距離粗壯漢子不遠炸響,粗壯漢子被氣浪拋起。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粗壯漢子醒過來,發現一副柔弱的肩膀在眼前晃動。
粗壯漢子五大三粗,揹她的女兵身軀瘦小,踉踉蹌蹌艱難行走。粗壯漢子發現是一位女兵在揹他,本能的跳了下來。由於力氣過大竟把女兵帶了一個大跟頭。粗壯漢子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傷,顯然方纔爆炸震暈了。這位粗壯漢子外號叫鐵塔,此時,他顧不上感謝怒氣道:“這是戰場,娘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你馬上下去。”
這功夫天上傳來簫音,鐵塔見事不好,猛的撲在女兵身上。爆炸過後。塵土飛揚。女兵猛的推開鐵塔怒聲道:“原來你是假裝的,臭不要臉還想佔我便宜!”“你!”鐵塔無言以對,敏捷的爬起來向前衝去。女兵爬起來拍拍塵土道:“我是女的又如何。別瞧不起人!”接着女兵拿起醫藥箱又向前方跑去。
一處機槍掩體,一挺日軍的重機槍在瘋狂掃射,全班被壓制。關彪望着日軍的機槍陣地心急如焚喊道:“炸掉它!”只見一名小戰士拿起兩顆手榴彈,翻滾而去。小戰士敏捷的跳躍前行,突然小戰士中彈,倒在地上。大個子外號叫長頸鹿,見到小戰士倒在地上。抓起兩顆手榴彈就要出擊。突然小戰士打了一個滾,然後匍匐向前。日軍機槍手沒有注意,以爲他已經死了。
伴隨手榴彈的爆炸聲。日軍機槍陣地啞巴了。班長關彪抱起臉色發白的小戰士道:“小不點,好樣的。”“班長,我不是孬種吧!”“你不是孬種,你是一名勇士。”“看血。他的褲襠中彈了。”長相滑稽的漢子驚呼。長相滑稽的漢子外號叫花臉。“班長,我傳宗接代的玩意兒沒了,”小不點大呼小叫。
關彪打開查看,是大腿中彈。一邊包紮一邊道:“小不點,是大腿中彈,你那玩意兒沒事!”衆人發出笑聲。“班長,你看那是不是鐵塔?”“是鐵塔!”長頸鹿肯定。“媽的這小子命真大,一發炮彈都沒有讓他見閻王。這小子將來肯定有福。”“班長,我歸隊了!”鐵塔興奮的跑過來。衆人圍着他關切的詢問起來。
“班長。排長命令我們向右攻擊,要求我們拿下右側日軍的機槍陣地。”一名士兵跑過來呼喊。關彪吩咐把小不點送下去,然後一揮手帶領全班向右側衝去。戰場上硝煙瀰漫,到處都在短兵相接的戰鬥。日軍的防守士兵非常頑強,即使陣地被突破了也負隅頑抗決不投降。日軍頑強,中**人更加勇猛。此時,所有的恐懼早已經化爲烏有,剩下的是你死我活。
激戰在繼續,算上班長關彪,長頸鹿、花臉、鐵塔,全班僅剩下四個人了。全班10名戰士,有3名陣亡、3名負傷。
他們跳入了一條戰壕,迎面撲上來一羣日軍士兵,關彪身手敏捷刺刀見紅,兩個突刺,撂倒了兩名日軍士兵。鐵塔力大無比,一槍托砸的一名日軍腦漿迸裂。花臉和一名日軍滾在一起,幾個回合花臉把騎在日軍身上,雙手死死的卡住日軍士兵的脖子。
長頸鹿被兩名日軍士兵逼到一個角落,由於空間狹窄施展不開,情形萬分危急。就在這時,鐵塔支援上來,一腳把一名日軍踹到在地,長頸鹿趁另一名日軍分神之際,把刺刀送進日軍士兵的胸膛。剩下的日軍嚇得扭頭就跑,幾人奮勇追擊。
第8連已經攻上305高地,可是拒不投降的日軍沒有選擇逃跑,而是殊死抵抗。慘烈的戰鬥,一直持續到下午才結束,防守305高地的日軍士兵,大約300人全部戰死。
戰鬥結束,連長莊雷手臂中彈。此時,他滿臉髒兮兮的,手下士兵也是看不清模樣,都躺在戰壕內休息。莊雷讓通訊員幫助換完藥從新包紮傷口。這時副連長走過來的道:“連長,三排長陣亡了,副排長負傷送下去,你看三排?”
莊雷沉吟一下道:“你看三排幾位班長,誰可以擔任排長的職務?”副連長道:“三班班長關彪可以勝任,他們班幾乎全是新兵,可是在他指揮下幹掉了三處日軍機槍陣地,炸燬了兩處堡壘,並率先衝入日軍戰壕。”“立即把三班長關雷叫來。”不一會兒臉上同樣髒兮兮的關雷被叫來。
“連長,有何吩咐?”關彪漆黑的臉上露出白色的牙齒,涇渭分明。“我以國防軍的名義,任命你爲三排排長。”戰役發起前,國防軍總部明文規定,在火線上營級以下軍官,上一級主官可以做主火線提拔下級軍官。“屬下尊令,”關彪大喜接道:“連長,我們三班班長?”“三班班長,由你任命。”關彪回到三排,副連長宣佈他擔任三排排長。接着關彪任命鐵塔擔任三班班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