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勞永逸

泰山號戰列艦橫渡南海,直奔安南南部的頭頓軍港。戰艦緩緩靠岸之時,甲板上文彪敬禮道:“李大人,一路上聆聽你的教誨,末將受益匪淺。末將重任在身不能奉陪你了,就此告別。”“文司令官,一路上照顧有加、心細周到,老夫感恩不盡,後會有期。”“李大人請走好!”“文司令官一帆風順。”李鴻章親切的握住文彪的手,依依惜別。

碼頭上,安南王阮某與安南國防軍最高司令官劉永福及一羣王公大臣、衆將官列隊歡迎。首先,兩名美麗嬌小的安南少女,上前把象徵敬意的花圈戴在李鴻章脖頸上,李鴻章將少女一左一右攔在身旁。此時,鎂光燈不時的閃爍,安南的記者及來自大陸的記者把鏡頭紛紛對準,記錄着這珍貴的歷史鏡頭。人羣開始沸騰,場面開始熱烈。

劉永福挺着肥胖五短身材,表情嚴肅造型有些滑稽上前稟報:“李大人,我代表安南全軍將士,歡迎大人蒞臨指導。”李鴻章上前與劉永福熱情握手道:“劉將軍,安南從新迴歸大陸,將軍功不可沒。聽說你率部橫掃印度,更是錦上添花。”“李大人過獎了,這位是安南國王阮某。”阮某上前雙手合十微微弓着腰虔誠道:“尊敬的李大人,罪臣夜思夢想盼着大人到來,我們盼望天朝的雨露和恩澤降臨安南。”

李鴻章直言不諱道:“安南作爲天朝藩屬,頒依正統是大勢所趨,民心所向。法國人蹂躪我天朝子民的噩夢一去不復返了,今後安南將成爲我中華帝國的固有疆域,我想國王陛下應該清楚這一點。”安南王阮某臉上閃過一絲陰影,無奈自身目前就是傀儡,只能任人擺佈。安南王誠惶誠恐道:“大人,臣下永遠效忠帝國,永不變心。能成爲天朝的子民,是我們的榮幸。”

在安南王臨時下榻的官邸。安南王舉行盛大宴會,爲李鴻章一行接風洗塵。席間,李鴻章侃侃道:“各位,爲了彰顯民意,我們要舉行全民公決,充分尊重民意併入中華帝國。日後安南王朝可以繼續保留,但是沒有行政權力。帝國將派遣大員擔任安南最高行政長官,處理各項政務。另外,爲了保證安南王朝的開支俸祿,帝國每年提供200萬銀元的用度。

安南王聞聽立即跪在地上高呼。並感激天朝的恩澤。安南王沒有被貶入庶民已經是燒高香了。天朝的好生之德讓安南王感激涕零。幾天以後。在持槍荷彈士兵的監督下,各方代表公決非常順利,安南成爲帝國自治省,屢屬中華版圖。公決完成後。舉行了盛大的集會。集會結束的當天夜裡,李鴻章召集屬下及安南國防軍總司令劉永福商討善後事宜。

李鴻章威嚴道:“在安南自治省行政長官沒有上任之前,總統授權我一勞永逸解決安南問題。如何保證今後安南不出現問題,一路上我思考了很久,唯一的辦法就是強制移民。安南在法國人統治下連年內亂,殘酷的殺戮造成人口銳減。經過初步統計,安南人口目前爲止,大約有120萬人。其中有20萬華人,分佈在北部地區。”

李鴻章接道:“我的設想是。日後安南漢民族的數量要達到百分之50,因此要強制移民。對於思想激進、民族主義情緒濃厚的人一律強制移民,至少要移民40萬人。”劉永福贊同道:“大人的舉措英明,的確是長久之策。不過我想知道,移民去往何方?”“移民菲律賓。另外,爲了彰顯好生之德,安南的少數民族不移民,移民主體主要是京族。”

李鴻章繼續道:“爲了促進民族融合,凡是京族女子自願嫁給漢人,其家人可以不移民。要張榜公佈、大肆宣揚,給他們一個月準備時間。”“大人,如果有反抗者如何對待?”劉永福詢問。“這還用我教你嗎?你手裡拿的是燒火棍?”“卑職明白!”李鴻章威嚴道:“這次大規模移民,由安南國防軍總司令劉永福親自負責,要在年底前完成所有移民任務。”“屬下尊令,請大人放心,卑職保證完成任務。”

沒有人願意離開家園,雖然是強制移民,可是中華帝國在菲律賓負責安置,不至於流離失所。安置費用,一律由菲律賓方面出,具體安置也由菲律賓佔領軍負責。攻佔菲律賓,繳獲了大批錢財,安置安南移民沒有任何問題。隨後有意思的情景出現,安南人開始瘋狂的嫁女。他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眼花繚亂,令人目不暇接。

這天,李鴻章一行到達河內,滿大街出現了熱鬧的景象。幾乎所有空曠的場地都被佔用,李鴻章站在一高處,冷眼觀察近旁的滑稽表演。只見一羣身材婀娜、漂亮的姑娘,他們擺出各種姿勢,讓圍在周圍的年輕後生欣賞。一位口齒伶俐的漢子高聲喊叫:“各位瞧一瞧看一看,這些女子美若天仙,各個含苞欲放。如果哪位相中立即帶走成親,不收一分錢彩禮。”

“美貌新娘拱手相送,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各位可別後悔。美女相送只有一個條件必須是漢人!”口若懸河的漢子喋喋不休。這時一名靦腆的後生上前問道:“這位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我要是騙人天打五雷轟,小夥子快動手吧,這麼多美人難倒你不動心?”這位後生,怯生生上臺,根本沒有挑選抱起一位姑娘就走,有人開頭後面的後生瘋狂起來。

一轉眼場地上的姑娘被搶劫一空,接着從後面的院落又出來一批。“大人,簡直是千古奇聞,安南人簡直瘋了。”一名屬下恥笑。李鴻章搖搖頭道:“這就是生存之道,沒有人願意離開家園。此舉有駁人倫,可是爲了帝國的未來,不得不出此下策。這個結果應該算好的。人類歷史畢竟進入更加文明階段,不然的話會血流成河,征服者會讓一個民族滅亡,縱觀歷史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一個月時間,有20萬安南女子密集出嫁,簡直成爲千古奇聞。毋庸置疑,安南的漂亮女子幾乎被掃蕩一空。隨後,移民開始出現在安南各個港口。這天在安南國防軍司令部邊和,一名屬下放下電話道:“報告司令,龍川地區發生暴亂,一支移民部隊遭到襲擊,陣亡52人,負傷87人。”“他媽的這羣刁民,立即徵調衛戍部隊給我鎮壓。”劉永福果斷下令。

幾天以後暴亂被鎮壓,被擊斃的暴亂分子無需描述,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整個龍川地區大約5萬民衆,除了被擊斃的意外,所有人被強制移民,幾乎達到十室九空的境地。至於其他地區爆發的小騷亂可以忽略不計。10月出大規模的移民潮到來,這天在河內李鴻章的官邸,大陸派來的安南省及隨行官員到達。就任的安南省省長年齡大約40多歲,有爲官18年的經歷。

“李大人,屬下請大人教誨!”一見面這名封疆大吏畢恭畢敬。李鴻章笑道:“你們遠道而來幸苦了,目前安南正在實施大規模移民,具體情況你可以向安南國防軍總司令劉永福瞭解,日後你們的安全由劉永福全權負責。移民工作結束後,穩定是大局。”“大人,什麼時候展開國內移民?”“根據總統的安排,估計明年春天實施,你的任務是做好這一季稻穀的生產,要大量囤積糧食。”

李鴻章接道:“另外,嶺南鐵路建築公司,馬上要實施河內至鎮南關、河內至老街的鐵路建設。馬上勘探隊要進入,勘探設計完成後,你要迅速徵用土地,組織當地民衆鋪設路基。日後安南的經濟發展,鐵路至關重要。至於海上業務,你的職責是提供完善的基礎設施,滿足海上貿易的需求。”“請大人放心,屬下不辱使命。”

10月中旬,李鴻章動身離開安南這天早晨,一名年輕隨從神色忐忑道:“大人,屬下放肆,擅自娶了一名安南女子爲妻,請大人責罰。”李鴻章面無表情道:“把新娘子帶上來讓我瞧瞧。”不一會兒一名身穿白衣羣的女子飄然而至,女子對李鴻章見禮。李鴻章審視女子,只見該女子脣紅齒白,身材修長亭亭玉立,一頭秀髮襯托粉色的臉蛋美輪美奐。

“哈哈,這就對了,我的屬下若是找一個醜八怪,老夫顏面何在。常言道:名不正言不順,老夫親自給你們做證婚人,蹬艦後爲你們主持婚禮!”“謝大人厚愛!”隨從聞聽大喜,安南女子雖然聽不懂雙方對話,但是從表情能判斷出是好消息,急忙施禮。其他人紛紛上前,向一對新人祝賀。

李鴻章一行在海防登上一艘護衛艦前往臺灣高雄港,他要代表總統參加太平洋艦隊司令官戴輝與夏子的婚禮,臺灣是李鴻章出訪的最後一站。

ps:

一勞永逸姐姐解決南海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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