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草原夜色美

一場短而急促的風雨過後,烏雲散開陽光在雲縫中噴射出萬道金光。。空氣格外清新,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迎來一隊彪悍的人馬。碧草在風兒輕輕吹佛下,微微彎下纖細的腰肢在歡迎遠方來的客人。遠處碧波滾動,偶爾露出珍珠般的白點,似乎把草原裝點得更加美麗。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果不其然,一副草原美景!”中路集羣參謀長哈立德騎在戰馬上欣喜若長。伴隨身旁的第2軍長附和道:“我是南方人,來到草原後,也被草原的遼闊、壯美所震撼。身在其中,似乎感覺心胸更開闊、眼界更深遠,猶如壯士一去不回還!”

哈立德糾正道:“不是一去不回還,而是英雄楊威必凱旋。大軍出邊塞,是何等的榮耀。也許有一天我們的子孫自豪的說,我們的父輩就是在這裡遠征的,我們有責任讓子孫有炫耀的資本。爲子孫後代拓展生存空間,永遠消除來自北方的威脅,總統的偉大戰略構想,是千秋大業,我等能建功立業,畢將青史留名!”

目前,李天翔率領草原縱隊,穩打穩紮,緩慢胡推進。根據總部的戰略計劃,7月初,參謀長哈立德率領2、3兩軍及一支炮兵旅外加蒙古騎兵團,逆襲科布多。他們的任務是,佔領科布多後,由西向東推進,最後佔領烏里雅蘇臺,並配合草原縱隊,完成東西合併。最後攻佔庫倫。

佔領科布多還有另外一層含義,科布多在清廷時,設參贊大臣。並歸烏里雅蘇臺定邊左副將軍節制,統屬阿爾泰地區等。佔領科布多日後可以策應何猛的西征部隊,也可以直接出兵進入新疆北部地區,其意義十分重大。

“報告參謀長,後隊發現司令部通訊官李晴!”哈立德正在和2軍長興趣盎然、聊得正歡,聞聽李晴出現在後隊,頓時有些發懵。少頃。哈立德惱怒道:“簡直是亂彈琴,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立即把她送回去。”“送我回去。你說了不算。”李晴從後面拍馬上來,恰好聽見哈立德的話。

“李晴,不要任性,這是軍事行動。不是鬧着玩的!”哈立德有些底氣不足。李晴自信道:“我知道是軍事行動。日後科布多要鋪設有線電報,我是沿途考察的,這是司令官的信函!”哈立德接過信箋打開查看,果然是冷司令官的親筆信。哈立德暗暗埋怨冷一飛,派誰不好,爲什麼單單派李晴來?想必是李晴軟磨硬泡得來的。

看到哈立德啞言,李晴笑道:“參謀長,沿途勘查線路需要你的幫助。你可要盡心盡力呦!”“既然是司令官的命令,我責無旁貸。副官!”“到!”“李通訊官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出了差錯我拿你是問!”副官大聲保證。隨後幾天,李晴帶領副官沿途察看地形、繪製圖紙,忙的不亦樂乎,沒有來糾纏哈立德。

這天軍部在一條小河旁宿營,哈立德聽完軍情彙報後回到帳篷。有些悶熱。他拿起毛巾、香皂出了帳篷,向小河走去。一輪明月高懸在天空,皎潔的月光把遠處的河水映照的亮晶晶。突然河邊傳來歌聲:“如果沒有天上的雲彩,海棠花兒就不會自己開。只要哥哥你耐心的等待,你的心上人就會跑過來。”

婉轉的旋律似乎帶着某種憂傷,歌聲非常甜美動聽。月光下,哈立德見李晴坐在河邊的石頭上,上身沒有穿軍服,白色的襯衣十分醒目,一頭秀髮挽在後面用白手絹扎住。此情此景,李晴的倩影是那樣美麗、如同仙女下凡彷彿在沐浴。哈立德身不由己走過去有些忘情道:“人美歌更美。”李晴吃驚的站起來,認出是哈立德站在身後。

頓時李晴的眼淚流了出來,她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淚側轉身就跑,哈立德下意識伸手抓住李晴。李晴再也控制不知自己,順勢撲進他的懷裡委屈的哽咽起來。侍衛見狀急忙轉過身去,二人就這樣相擁,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李晴停止抽泣喃喃道:“你就是一個木頭,讓我備受煎熬!”“我不是木頭,心裡一直有你。”

“那你爲什麼老躲着我,好像我是瘟神!”“我是怕你受委屈!”“不就是做姨太太嘛,我不在乎!”“我們家那位有多厲害你應該清楚。”“放心吧!我會姐姐和相處的像親姐妹!”李晴鄭重道。哈立德不想掃興轉移話題道:“這首歌真好聽,你是跟誰學的?”李晴笑道:“是冷夫人叫我的,歌唱草原的哥兒我會唱好幾首那!”

突然,哈立德有些衝動,拉起李晴的手就走。走到自己的帳篷前,哈立德攔腰抱起李晴。“你要幹什麼?不能?。”一片雲彩擋住明月,天空暗淡下來,月亮也知道害羞,不忍目睹躲起來了。小河水歡快的奔流,在爲一隊新人默默地祝福。不久,月亮又露出笑臉,似乎在說誰也逃不出我的眼睛。

次日傍晚宿營,哈立德把軍部的人召集在一起,點了篝火。哈立德拉着李晴的手走到中間大聲道:“我宣佈,李晴從現在開始成爲我的姨太太,你們都是見證人。我不能送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就讓大草原來祝福吧!”並不意外,他倆的事情早有傳聞。大家紛紛上前,送上美好的祝願。

二人爲大家斟酒,李晴展開歌喉爲大家唱了好幾首歌,簡單的婚禮充滿了草原的情懷,彰顯出軍人的風采。無情未必真豪傑,大家都分享了這份別開生面的幸福。夜深了,大家散去,哈立德與李晴坐在篝火旁似乎沒有睏意。對於李晴而言,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對於哈立德而言,冷靜之後,一絲忐忑涌上心頭。

部隊到達塔木奇便進入半山區,這裡屬於阿爾泰山的支脈。軍用帳篷內,第2軍、第4軍師以上將官就坐。哈立德對着軍用地圖道:“此地距離科布多大約300公里,由於這裡地形對我步兵展開有利,原因是科布多周圍地區,俄軍佈防的騎兵不多。”

哈立德接道:“根據蒙古騎兵偵察分隊偵查情況,我們得知俄軍在科布多駐守了兩萬步兵,一個旅的騎兵。因此我決定打一場殲滅戰,一口吃掉科布多的俄軍。爲了不讓俄軍跑掉,我們在這裡就要展開兵力部屬。第3軍一個師運動到科布多北部,一個師位於西部,一個師作爲預備隊,你們率先出發。”

“是!屬下遵令!”第3軍長挺胸保證。哈立德接說:“我跟隨第2軍行動,第2軍負責東、南方向包抄科布多。炮兵旅、蒙古騎兵團跟隨第2軍行動!。第3軍開拔後,第2軍3個小時以後上路。”這時從東北方向來了大批人馬,只見蒙古騎兵團長英格爾拍馬趕到。

“報告參謀長,我們在阿爾泰偵查時,發現一支前朝的俘虜,人數大約有1000人,正在阿爾泰爲俄軍修築工事。經過偵查,得知阿爾泰只有一支俄軍騎兵營,因此我便下令發動攻擊。俄軍騎兵營沒有迎戰逃跑,前朝的俘虜被解救!”英格爾大聲稟報。

不一會兒,一羣穿着破破爛爛軍服、拖着辮子的漢子出現面前。前面爲首一位身材高大的壯漢單腿跪地,把頭上的辮子甩在後道:“罪官託雷,是前朝駐防科布多獨立團團長。年初,俄國人突然對我們包圍繳械,然後送往阿爾泰做苦役。感謝帝國大軍解救,罪官感激不盡,我決定率領子弟投奔大軍,請將軍接納。”

哈立德聞聽大喜道:“日後中華大家庭,無論是漢人、滿人、蒙古人,都是一家人。你們選擇加入國防軍,我們熱情歡迎。現在我認命你擔任蒙古騎兵團第4營營長,接受英格爾指揮。”隨後哈立德吩咐下發軍裝,剪辮剃頭。至於戰馬要求英格爾解決,在草原上籌集戰馬不是困難事情。

又是一個明亮的夜晚,大軍沒有宿營,而是在月光的映照下向北挺進。哈立德和新婚妻子李晴並排騎在馬上,月光下,李晴的面孔朦朧而又充滿着魅力。李晴昂奮忍不住又放開歌喉。“草原夜色美,未舉金盃人以醉,晚風唱着甜蜜的歌啊,輕騎踏月不忍歸。啊哈呵!晚風唱着甜蜜的歌啊,輕騎踏月不忍歸。

歌聲悠揚、旋律優美,大草原似乎動容。周圍的士兵們聽的如醉如癡,他們似乎忘記了疲勞,深深的陶醉其中。

ps:戰火中的浪漫,激情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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