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如洗,驕陽似火,在紐約帝國大廈樓頂,莊雷、馬凱、李鐵、胡彪、鐵塔等鳥瞰紐約城全貌。馬凱動情道:“紐約是一座美麗的城市,這座美麗的城市終於安寧下來。經過幾個月宵禁,尤其是對黑幫、販毒、盜竊的嚴厲打擊,紐約城的黑惡勢力基本被剷除,這座美麗的城市又煥發了青春。”衆人對特種部隊的強悍讚不絕口,同時對紐約城開始品頭論足。
莊雷道:“自從踏上美利堅土地,我閒暇之餘閱讀了大量有關美利堅的書籍,拋開其他不說,短短200年間美利堅堪稱世界發展史上的奇蹟,要知道這是一個移民的國度。以紐約爲例可以詮釋其發展史,大約300年前白人來到這裡,他們驅趕印第安人,搖身一變成爲這裡的主人。後來這裡被英王查理二世的弟弟約克公爵佔領,改稱紐約。”
莊雷繼續賣弄道:“1868年紐約正式建市,獨立戰爭期間,紐約是喬治、華盛頓的司令部所在地和他就任美國第一任總統的地方,也是當時美國的臨時首都。19世紀中葉,連接哈德遜河與五大湖區的運河貫通,伴隨鐵路的興起和發展,紐約與中西部的聯繫越加密切,促進了城市發展。隨着人口的增加,紐約逐漸成爲美國最大的港口城市,並集金融、貿易爲一身。”
邵波道:“莊兄這是爲以後改行做準備。看樣子你是軍政兩用人才。”“邵兄言過了,總統一再要求我們要關心政治,尤其是與敵人作戰必須瞭解敵人。我這是臨時抱佛腳而已。”“莊兄說的沒有錯,軍事是政治的延續,我們作爲高級將領,對於政治領域不能獨善其身。我聽說咱們要回國了,帝國要召開和平會議,屆時各大軍政要員要雲集京城。”“邵兄,正好我們一路結伴。也不會寂寞。”
“莊兄,非常抱歉。我要前往邁阿密半島,不能與你通行。”李鐵調侃道:“邵兄,莫非是擔心老婆了。”邵波淡然一笑沒有反駁道:“我與何司令官一起去,屆時邁阿密半島第3法蘭西舉行建國慶典。當初答應了安東尼奧將軍,因此我不能與你同行了。”“我們只好京城見了!”邵波沒有想到,這是他與莊雷最後的訣別。馬凱大盡地主之誼,親自給邵波踐行。
下午邵波在碼頭會同何猛、哈立德、聶鳳武,在紐約軍港碼頭登上漢武帝號戰艦,前往邁阿密半島。中午的酒席沒有盡興,馬凱、李鐵、莊雷、胡彪、鐵塔繼續酣戰。席間莊雷似乎想起什麼一臉壞笑問道:“李兄,聽說你現在猛追何司令官的養女牡丹,可有其事?”李鐵有些尷尬道:“莊兄。實不相瞞確有其事,不過這是何司令官給我的任務,至於能不能完成只有天知道。”
馬凱笑道:“李鐵很苦惱。也許時間能柳暗明。莊兄,這件事情很棘手,我們還是不談論爲好。”“馬上要回祖國大陸了,要和親人團聚。時光如梭,一轉眼幾年時間過去了,往事不堪回首哇。”莊雷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一絲鄉愁涌現在大家的心頭。夜深了,莊雷、胡彪、鐵塔迴轉司令部。馬凱挽留無果,便親自到門前送行。
與帝國大廈同一條街上,臨街一座三層樓房內,一名滿臉橫肉、年齡大約40歲左右的傢伙,眼睛佈滿血絲,正舉着望遠鏡向街上查看。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特種部隊隊部所在的帝國大廈。滿臉橫肉的傢伙叫修斯外號老頭子,此人是紐約最大的黑幫頭子。連續幾個月特種部隊對紐約黑社會無情打擊,修斯的屬下死的死逃的逃,幾乎被消滅殆盡。東躲西藏,修斯也被迫轉入地下,成爲過街老鼠。
爲此,修斯對特種兵恨之入骨,他決定孤注一擲報復。經過一番密謀,修斯決定對特種部隊頭目實施報復性恐怖襲擊。在前期的清網行動中,修斯兩個弟弟在抓捕中被特種部隊擊斃,爲此修斯恨之入骨。經過充分準備,他在帝國大廈南側設立了一個據點,並且準備了大量炸藥。修斯把炸藥放在了大街中間的下水道豎井裡,並且耐心等待機會。現在機會終於出現了,可是修斯誤把把離開特種部隊隊部的莊雷當作了襲擊目標。
“老頭子,目標出動了,正是我們的方向。”一名屬下激動的喊叫。修斯臉上肌肉跳動了一下,咬牙切齒道:“準備起爆!”三輛軍用吉普離開帝國大廈,前後是警衛,莊雷、胡彪、鐵塔坐在中間的吉普車上。吉普車上路行駛了大約五六十米,莊雷回身觀望,發現馬凱和李鐵依然站在門前揮手致意。馬凱、李鐵沒有想到這是莊雷留在世間最後的容貌。
前面100米處是岔路口,馬凱忽然發現迎面路口的三層樓房裡似乎有反光物,憑着他的經驗立即判斷出那是望遠鏡反射的燈光。“不好,要出事!”馬凱大聲喊叫。就在這時前面馬路中間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接着傳來驚天動地的大爆炸,瞬間煙霧瀰漫了接道。馬凱。李鐵率領屬下第1時間趕到爆炸地點,煙塵還沒有撒盡,馬路中間出現了一個大坑,裡面水蒸氣大團大團的涌出。
馬凱腦袋翁的一下痛苦的閉上眼睛,李鐵聲嘶力竭喊道:“立即包圍這片街區,不許一個人跑掉。爆炸中心正好位於莊雷乘坐的吉普車下方,前後警衛員乘坐的吉普車都不見蹤影,可見莊雷、胡彪、鐵塔的情形如何。幾個小時後,修斯走投無路揮槍自盡,屬下繳械投降。李鐵悲痛萬分,下令參加恐怖襲擊活動的所有人全部槍斃。
次日經過仔細搜尋。僅搜刮了莊雷殘存的衣物,還有胡彪、鐵塔的衣物。馬凱下令繼續搜繳紐約的黑幫和不法分子,並進行殘酷打擊。兩個月後。在京城國防部,總統鄧子軒率領軍政人員,爲莊雷、胡彪、鐵塔舉行隆重的追悼會。遠征軍各將官,包括各大軍區將官雲集京城。莊雷及胡彪、鐵塔的家眷全部到場,在莊嚴肅穆的氛圍中,鄧子軒一身戎裝,表情威嚴的登場。
國防部大廳內布成靈堂。莊雷、胡彪、鐵塔的畫像前放着三人的遺物,並分別裝在木盒裡。兩側放着圈。彰顯沉痛的氛圍。國防軍總司令陳金堂胸前彆着白,表情嚴肅的上臺道:“今天我們以沉痛的心情,悼念三位捐軀的戰將。非常不幸,他們沒有倒在廝殺的戰場上。而是遭到黑惡勢力卑鄙的暗算
??。”陳金堂詳細介紹了三人的生平和戰績,接着舉行隆重悼念儀式。
接着總統鄧子軒上臺,分別對逝者及家眷表示哀悼,並對三位將軍罹難表示哀思。下面傳來家屬的哭泣聲,令人悲傷。接着鄧子軒逐個慰問家屬,尤其是對莊雷兩個老婆格外慰問了一番。銀姬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白欣兒臉色蒼白、憔悴,沒有掉一滴眼淚,但是她內心可以看出似乎在滴血。這個時刻她堅定了信念。決定爲莊雷守寡一生,唯一遺憾的是莊雷沒有讓她留下一男半女,但她仍然決定追隨莊雷了此一生。作爲女人也許令人敬佩。但令人悲哀。
三天後,莊雷、胡彪、鐵塔下葬京城八寶山烈士陵園。下葬儀式結束後,鄧子軒一干大員離去。馬凱、李鐵、邵波等圍坐在莊雷陵墓旁。馬凱心情沉痛道:“庒兄,本來敵人的目標是對準我,沒有想到降臨你的身上。此時此刻,你的音容校貌依然在我眼前駐留。不曾消失。莊雷,如果你地下有知。咱們喝一杯。每年這個時候我都回來陪伴你暢飲。”
李鐵聲音有些哽咽道:“庒兄,怪我太大意了,我爲什麼不留你住下,譴責我吧!”邵波舉着酒杯道:“庒兄,沒有想到帝國大廈一別竟然是永別。請你放心,你的家人,我們會妥善照顧,你的兒子就是我們的兒子。”“對,你的兒子就是我們的兒子。”馬凱、李鐵一口同聲道。旁邊的迎客鬆似乎發出濤聲,如同逝者的魂魄在傾訴、在道別。
幾天後,總統夫人婉兒代表鄧子軒在車站親自送莊雷的兩位妻子。婉兒對白欣兒道:“你年紀輕輕又沒有孩子,今後有什麼打算,如果需要我幫忙請說。”“夫人,莊雷是爲國捐軀的,我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不能玷污他。我決定追隨他的亡魂一生。”婉兒聞聽有些心酸,動情的把白欣兒攔在懷裡。此時此刻白欣兒淚如雨注哽咽不止,巨大的悲痛終於爆發出來。婉兒陪着暗自落淚,這一幕令人心酸不已。
晚上鄧子軒回到家中,發現婉兒眼睛紅腫。他知道婉兒是爲莊雷的妻子難過,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女人,是悽慘的代名詞,古往今來皆如此!”良久婉兒幽幽道。“夫人,逝者如斯,不要太難過。我們會記住捐軀的英烈,他們會永垂不朽。”“我難過是活着的人,你知道嗎?白欣兒年紀輕輕又沒有孩子,決定守寡一輩子,這是多麼殘酷!”鄧子軒無言以對,是呀!這個時代崇尚貞潔烈女,名節勝過一切。即便是殘酷的名節,也會獲得一片讚揚聲。
博愛醫院內何猛拉着妻子的手輕聲道:“秀華,我回來了,我等待你醒過來,哪怕一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何猛望着妻子熟睡的面容,輕輕的把妻子的手貼在自己臉上。牡丹雙眼通紅,默默地退出房間。戴輝和夏子並肩站在外面,他們默默無語,心情複雜的望着牡丹離去。博愛醫院門前,李鐵站在軍用吉普車旁,小心翼翼的望着牡丹,不知說什麼。牡丹上車,李鐵輕聲問道:“去哪兒!”“去婚姻登記處,我們馬上結婚!”()
ps:意外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