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啼笑皆非

.;列車到達京城是傍晚,此時萬家燈火籠罩着京城,熱鬧的車站廣場,吸引了瑪格麗特的注目。這就是東方古國的京城,在西方人眼裡,中國的京城始終與神秘伴隨,瑪格麗特公主真想在繁華的街道上瀏覽一番,可是這是不允許的。幾輛轎車直接把瑪格麗特公主送進紫荊城,爲了瑪格麗特公主交流方面,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名年輕的女性翻譯。女人天生有語言天賦,如今不少自立自強的女性,加入了帝國的工作崗位,尤其是外交領域,有數量不菲的女性在獨領風騷。

瑪格麗特公主進入紫禁城後,李鴻章吩咐奕?、奕寰,婚禮不許聲張就在清和宮裡籌辦,而且嚴格規定了參加的人數。另外,李鴻章要求按照中國的傳統婚禮籌辦,要求光緒與瑪格麗特公主在結婚前不許見面,免得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其實如此這般是的鄧子軒的注意,畢竟兩個出身不同國度的男女,文化的巨大差異,各自觀念的不同,如果在結婚前出現不愉快,成婚這天若產生矛盾,豈不大煞風景。

讓成婚這天順順當當過去,以後他們怎麼折騰也沒有問題,因此鄧子軒決定結婚之前不讓他們見面。光緒聞聽瑪格麗特公主進入紫荊城便百爪撓心、六神無主。新來的洋媳婦到底長的什麼樣子,是光緒最關心的問題。一夜輾轉反側,早晨光緒見到奕?詢問:“王爺,昨天晚上是你安置瑪格麗特公主,公主怎麼樣?”奕?明白光緒的想法詭秘道:“我的皇上,公主肯定能讓您滿意。”

紫禁城內奕寰的宅院,一大早在瑪格麗特公主的房間,由於旅途勞累她依然在沉睡,奕寰的夫人輕手輕腳走出來道:“王爺,洋媳婦身材長相沒有問題,皇上要是見到肯定喜歡,就是不知婦德如何。要是任性可怎麼辦?”正說着話,瑪格麗特公主穿着睡衣出來,見到奕寰何夫人忙行禮。奕寰見公主居然穿着睡衣見禮,嚇得落荒而逃。

夜長夢多,兩天以後是禮拜天,恰好紫荊城休息,沒有上朝表演也沒有遊客,一切都像平常一樣。大約9點左右,四輛黑色小轎車無聲的通過*悄悄進入。可以說紫禁城內百分之90的人不知道今天是光緒皇帝迎娶瑪格麗特公主的日子,他們甚至不知道光緒與隆裕皇后離婚的事情。轎車在清和宮門前停下。李鴻章與夫人率先下車。其後是張之洞夫婦。接着是鄧子軒夫婦,最後一輛車是德國大使和夫人。

奕?夫婦,奕寰夫婦等幾位親王和女眷在門前等候。簡短的寒暄後,衆人進入大廳。大廳披紅掛綠。佈置的很喜氣。大廳內擺放了幾張桌子,桌子上放着水果和糕點及糖果,正面牆上一副大紅喜字非常醒目。待賓主坐定後,鄧子軒站起來滿臉喜氣道:“今天是光緒皇帝與瑪格麗特公主結婚的大喜之日,這是中德友好的象徵。”接着鄧子軒隆重介紹德國大使和夫人。

鄧子軒接道:“目前中德之間簽訂的是秘密條約,出於保密的原因,只好舉行秘密婚禮。我認爲婚禮的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德兩國之間的和親,如同一條牢不可破的紐帶。把兩國的真誠緊緊的連在一起,祝願中德兩國友誼長存。”接着德國大使代表德方發表了坦誠的演講,並表示德意志民族永遠與中華帝國友好,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時間到鄧子軒宣佈新郎、新娘登場。在賓客的注目下,光緒身着大紅花。從大廳右側現身,瑪格麗特皇后從左側進入,只見瑪格麗特皇后身穿大紅褂子,頭上蒙着蓋頭被一名丫鬟牽引着走出來。洋皇后一亮相引起衆賓客的矚目,光緒更是不錯眼珠的盯着瑪格麗特看,見瑪格麗特身材高挑豐滿,尤其是胸前隱動的東西似乎與衆不同,光緒立馬心旌搖曳起來,彷彿有衝動的感覺。

至於鄧子軒如何致辭,以至於拜天地、拜父母等等儀式,光緒都是在機械和恍惚狀態下完成,他的心思完全在瑪格麗特身上。相反瑪格麗特難受不已,外面非常熱鬧,而自己卻無法看到。儀式結束後,瑪格麗特公主被引入新房等待,光緒要留在外面招待客人。翻譯陪同瑪格麗特在新房裡,特意交代了注意事項並讓她記住。

翻譯離開後,瑪格麗特便掀掉頭蓋,長長出了一口氣。“中國女人結婚都是這個樣子,簡直是受罪。”瑪格麗特自言自語,開始打量自己的婚房,一切都是那麼陌生和新奇。作爲兩國聯姻,瑪格麗特知道,日後自己的丈夫無論年齡多大、長相如何,不是自己可以挑選的,對於這一點她有心裡準備,可是這個男人日後如何對待自己是最重要的。

好容易熬了幾個小時,簡直度日如年。終於外面傳來動靜,瑪格麗特興奮地把蓋頭從新蒙在頭上,老老實實坐在牀上。大約下午兩點左右,鄧子軒等客人離去,備受煎熬的光緒急忙奔向新房。推門而入,見新娘規規矩矩坐在牀上,光緒竊喜來到牀前,眼睛瞅着紅蓋頭讓自己跳動的心情平靜一下,然後伸手準備掀開紅蓋頭。

瑪格麗特聽見有人進來忙披上紅蓋頭,心情忐忑的坐在牀上等待。來人站在面前居然無聲無息,瑪格麗特由緊張變成恐懼,就在光緒慢慢伸手的時候,瑪格麗特猛然掀掉蓋頭,四目相對雙方都睜大眼睛略顯吃驚。瑪格麗特吃驚的是眼前的皇帝年輕,這是她沒有想到的,來之前父王僅是告知,她要嫁給中國皇室成員,具體是誰她不知道。

而光緒吃驚是眼面漂亮的洋麪孔,比他想象的要妖豔迷人,光緒忍不住衝動起來,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可是顏面和自尊讓光緒僵在那裡,瑪格麗特眼睛放光大膽道:“夫君,我們上牀吧!”見光緒無動於衷,瑪格麗特意識到對方聽不懂自己的話,便站起來脫衣服,並用挑逗的目光暗示,光緒再也把持不住猛然撲上去。”

瑪格麗特的奔放和激情,讓光緒嚐到了從來沒有過的男歡女愛,也第一次豎起了男人的雄心。瑪格麗特的肆無忌憚搞的動靜太大,在外面聽牀的丫鬟嚇得大驚失色,急忙去稟報。此時,奕?、奕寰及衆女眷正在客廳品茶、閒聊。衆人聽完丫鬟稟報,面面相戚無語,這種事情畢竟難以啓齒。良久,奕?道:“看樣子洋皇后不同凡響,大可不必恐慌。”

光緒的母親道:“也許這是好事,我們很快就會有孫兒了!”衆女眷開始議論紛紛,若不是瑪格麗特是洋媳婦,她們肯定指責她有失婦德、不夠檢點。可是人家是洋媳婦,似乎可以理解。最後奕?道:“皇后畢竟是洋人,婦德禮儀的傳統需要慢慢適應,我們不可望加指責、胡言亂語,眼下皇帝是秘密成婚,今天來參加婚禮的人不許向外透露一絲消息,有關皇后的事情不許私下議論,否則家法從事。”

次日,太陽升起一竿子高了,光緒被外面高聲喊叫聲喚睡,擡眼一看座鐘,距離上朝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急忙起身穿衣服。這時瑪格麗特又上來糾纏,光緒急忙解釋,可是語言不通解釋不清。最後光緒急中生智,比劃自己若是不出去就會殺頭,此舉頓時把瑪格麗特嚇住了,在她的潛意識中,大婚之日是屬於他們之間的二人世界,怎麼能這樣?

光緒脫身後,女翻譯急忙進屋解釋,說皇上要上朝不能耽擱,請皇后理解。無法理解不上朝就殺頭,瑪格麗特對於如此殘暴的規矩憤怒,提筆給總統寫信抱屈。總統府內鄧子軒看完信哈哈笑道:“李大人,這才一夜就出事了,瞧瞧,這是皇后的告狀信!”信已經被翻譯過來,李鴻章看完信苦笑的搖搖頭道:“看樣子觀念不同、語言不通很容易發生誤會,我馬上去紫荊城。”

誤會自然解除了,可是新的問題來了。瑪格麗特向總統告狀,把奕?嚇得夠嗆,他告誡光緒和奕寰等人,日後不許再惹惱皇后。這天,光緒上朝表演結束後直奔婚房。推門而入,把瑪格麗特嚇了一跳,不由得皺起眉頭。光緒上前親熱,瑪格麗特意外的把光緒推開。光緒不知道瑪格麗特爲何生氣,便把女翻譯叫進來。

女翻譯一邊聆聽瑪格麗特說話,一邊拿起筆記述。翻譯記述結束後微笑的轉向光緒。光緒腦袋冒出汗急促道:“是不是皇后又要告我狀?我哪兒得罪她了!”女翻譯微笑道:“方纔你進門太魯莽不尊重皇后,這次皇后諒解你,日後進屋要敲門,並說親愛的請開門,得到允許後才能進入。另外,夫妻在一起必須手拉手,在人前表示親暱必須親吻夫人的臉頰。現在夫人就讓你表演一下,直到滿意爲止。”

原來是這麼回事,對於演戲光緒可是輕車熟路。接下來的表演無可挑剔,可以說光緒的專業水準無可挑剔。對於表演光緒似乎有天生的嗜好,瑪格麗特的要求,讓光緒激情四射的表演*得以膨脹。當天中午吃飯時,光緒手拉着瑪格麗特的手款款而入。紫荊城爲了節儉依然採用集體用餐,當然用餐以級別分類。通常奕?、奕寰、光緒等大臣在一起用餐,其他王宮貝勒及女眷在御膳房用餐。

衆人見光緒手拉着手而入,無不好奇的瞪大眼睛。光緒嫺熟的在夫人臉頰上親了一口道:“親愛的,請坐!”衆人愕然!至此,啼笑皆非的事情屢見不鮮,成爲紫荊城一大談資。

ps:

養媳婦給紫荊城帶來視覺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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