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裡,所有的囚犯都站在原地,大氣不敢出一口,眼睛直溜溜的盯着中央的葉天煞。// 熱書閣 連獄警都要像一條搖着尾巴的狗一樣對葉天煞的話言聽計從,葉天煞的形象在這些囚犯心中,頓時如火箭一般上升到了一個不可攀的高度。
眼睛掃了所有的囚犯一眼,每一個迎上葉天煞目光的囚犯,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不敢正視。此刻的葉天煞,帶着一股濃濃的君王氣勢,很有一種號令一出,天下英雄,莫敢不從的霸氣。
將目光定在正坐在座位上同樣震撼的疤臉,葉天煞邁開腳步就走去。
“我知道,你和那個傷疤是這個看守所囚犯的大哥,但是,從現在起,我,葉天煞,纔是這裡的大哥,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趴着。”
右腳踩在疤臉吃飯的桌子上,葉天煞居高臨下的看着疤臉,嘴角浮現出一抹邪邪的笑容。爲了不在這以後被打擾,他今天,就要直直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訴在場的所有囚犯,他,纔是這個看守所裡真正的王。
“額”
疤臉驚愕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剛剛纔進來沒多久的囚犯,居然就敢騎到自己的頭上。雖然震驚於剛纔葉天煞所表現出來的強悍實力,但是疤臉作爲這看守所資格最老的囚犯,更何況還是在自己小弟的面前,他如果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那他以後也就沒有不要在這個看守所混了,每一個囚犯的一口吐沫都可以把他給淹死了。
“哐”
“草你媽的,給老子去死。”
疤臉怒的將手上的調羹扔在了地上,然後端起盛着滿滿一盤子飯的飯盆就往葉天煞的頭砸去。他現在想的就是要先一步將葉天煞砸成重傷,這樣,他就有贏的希望。
如果是一般的囚犯,面對這種先下手爲強的狠角色,還真的會被活活的砸個半死,可是葉天煞是誰,他是從小就被嚴格訓練的殺手啊。全身的毛孔,無時無刻不在感應着外界的一舉一動,讓他的反應速度,如精密的計算機運轉速度一般迅猛,要不是這樣早在小島上,葉天煞就已經被天兆派來的殺手給一槍幹掉了。
就在疤臉舉起飯盆砸來的時候,葉天煞冷哼一聲,再一次出腳,踢中了他的腹部。
“嘭”
沒有任何的疑問,刀疤亦是被葉天煞一腳踢飛,摔在了飯桌上,然後被飯桌的反彈力作用一下,又摔在了地上。
疤臉不似傷疤一樣想要對自己下毒手,所以葉天煞下的力道沒有那麼狠,並沒有傷及到疤臉的內臟。
щщщ☢ттkan☢¢ ○
“嘔”
可儘管這樣,摔在地上的疤臉胃裡一陣翻滾,將剛纔吃進去的飯菜一下子嘔了出來。
“混……混蛋,你們……你們***還呆着幹什麼聽到自己老大的命令,一百多號囚犯從震撼當中恢復過來,長期被疤臉的*威所壓制,他們聽到疤臉的聲音就如條件反射一般,互相望了望,大喊一聲,就朝葉天煞衝去。
“呵呵……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人能不能把我打倒。”
“喝”
望着衝來的一百多號囚犯,葉天煞舔了舔薄薄的嘴脣,暴喝一聲,腳上一發力,不退反進,如一隻嗜血的野獸一般衝了上去。
“嘭”“嘭”“嘭”……
一陣嘈雜的**碰撞聲響了起來,在囚犯當中的葉天煞,一拳一腳之間,就有兩個囚犯應聲倒地。在他的周身兩步之內,沒有一個囚犯可以到達,只要是到了兩步的距離,都被葉天煞揮來的堅硬拳頭砸中,轟然倒地。
這些囚犯,就如風兒吹拂而過的稻田一般,一排接一排的倒下,倒下後,沒有一個可以爬起來的,都是扭動着身軀,面容痛楚的在地上呻吟着。
那些傷疤的手下,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因爲這樣的場面,他們只在電影上看過,可那僅僅是電影而已,遠沒有現在這般那麼的真實,那麼讓人產生毛骨悚然。他們的小腿肚,已不自覺的打顫。他們想離開這裡,可是,雙腿就如壓着千斤大石一般,讓他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是沒能邁開腳步來。
陳浩天不似他們那般,而是血液在這一刻沸騰得達到了頂端,突然,他雙眼發出一陣異樣的光芒,怒吼一聲,殺入那羣圍攻葉天煞的囚犯當中。
憑藉着強大的衝力,陳浩天一腳就將一囚犯的身體踢飛。然後沒有停留,轉而衝向另一個囚犯,揮起沙包大的拳頭就砸向那人的有腦袋。
“轟”
那囚犯只感覺腦袋一陣巨大轟鳴聲,而下一刻,就倒在了地上,暈厥了過去。
“怪物……怪物,這兩人不是人類,他們是怪物。”半趴着的疤臉雙眼睜得老大,恐懼的連連後退。這一刻,他哪裡還有一點兒囚犯頭頭的風采,他的那點風采,已經被葉天煞和陳浩天此刻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泯滅掉了,一點兒也沒有剩下。
“咦。”
葉天煞看着陳浩天居然也有如此強的身手,驚奇了一下,不過倒也讓他明白了爲何那天在法庭上,陳浩天可以在四個警察的阻止下闖進來,原來陳浩天也是一個練家子。
想到這,葉天煞已經越來越渴望陳浩天能進自己的天組,成爲自己天組的一員了。
戰鬥是一面結束後,葉天煞和陳浩天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望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淺笑。隨即,葉天煞邁開腳步,走向一個呆在了原地的囚犯。
那囚犯發現葉天煞向他走來,頓時冷汗如噴泉一樣涌出,全身瑟瑟發抖,一顆心撲通撲通緊張的亂跳,幾乎快要跳出胸口了。迎上葉天煞那冷冷的目光,他的臉唰的一下就變得慘白無比。
“別緊張,老子不打你。”葉天煞拍了拍那囚犯的肩膀,撫慰着他那受驚了的心靈。
葉天煞不拍還好,這一拍,那人立刻就支持不住,軟倒在了地上,頭使命的磕着地板,苦苦求饒,“大哥,大哥,放過我,放過我吧,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大哥你啊。”
“我擦。”
葉天煞心裡罵了一聲,他之所以走過這裡來,就是想要讓這個囚犯把外面的獄警叫進來,沒想到此人精神承受能力會這麼差。其實,量誰剛剛纔見識到纔將一百多號囚犯打趴下了的人來到自己身邊並拍拍自己的肩膀,也都會受不了的吧。
搖了搖頭,葉天煞望向疤臉,“疤臉,叫外面的獄警進來收拾場面。”
這疤臉也算是承受力比較好了,除了心底一驚外,倒也沒有像剛纔的那位囚犯一樣軟倒在了地上。他遲疑了片刻,仰起脖子朝大門口大喊:“獄警,快進來收拾場地。”
這一喊,疤臉已經是當着所有囚犯的面服軟了,正式的承認了葉天煞的地位。從這以後,沒有哪個囚犯敢得罪葉天煞,葉天煞,真正的成爲了這看守所的王,讓所有囚犯都恐懼的王。
“咯吱”
一陣鐵與鐵之間摩擦的聲音響了起來,大門被推開,幾個獄警走了進來,當看到一百多號的囚犯躺在地上呻吟,吃飯的桌子東擺西放,一片狼藉景象時,他們頓時愣在了當場。
……………
就在食堂事件過去的第二天,丁元山也是成爲了階下囚,來到了這裡,被關進了多人的牢房。也許丁元山是副局長的緣故,對於他的審判,總共持續了一個禮拜之久。這一個禮拜中,丁元山嚐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容顏變得憔悴不堪,彷彿間一下子老了二十多歲。
在丁元山來到後,何大偉也是來到了葉天煞和陳浩天的房間,滔滔不絕,異常幸災樂禍的講述着丁元山的種種,看他那副興奮的嘴臉,想必是沒少當面挖苦這丁元山。落井下石,丁元山就屬於這一類人。
知曉這則消息的葉天煞和陳浩天沒多大反應,相比於丁元山,他們更加討厭何大偉這一類小人。
“說“好,你們休息,你們休息,老哥就先走了。”
何大偉一陣尷尬的苦笑,望了望還盯着他的陳浩天,道歉似的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
第二天,看守所的囚犯還是被帶到了採石場勞改。經過了一整夜其他囚犯的折磨,丁元山這把老骨頭已經被折磨的到處是傷痕,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好像只要有一陣風吹過,他就會隨着風倒下去一般。
丁元山的眼神裡沒有了以往的那種精氣神,有的就是如一汪死水般的沉寂。不說一句話,靜靜的搬着石塊活,或許還在靜靜的想着,爲何自己會落到這麼一步田地。
“喂,老傢伙,別擋道,快滾蛋。”一位身強力壯的囚犯扛着一塊石頭,也許是丁元山擋住了他前進的路線,他二話不說,擡起腳就踹向丁元山的屁股。
沒有防備的丁元山一下子失去平衡,迎面倒了下去,抱着的石塊先一步掉在了地上,而丁元山的身體則是以很大的衝勁壓了上去。到處是鋒利棱角的石頭頓時將丁元山的皮膚劃破,紅色的鮮血從胸口緩緩滲出,很快就將胸口處的囚衣染紅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