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一次在漠北之地,遭遇了五大三粗四兄弟結下的陣法後。
王風對於任何來路不明成羣結隊的對手,都心懷芥蒂。
如果這個時候這剩下的幾名上忍,再給自己設下什麼陣法,王風還真找不出行之有效的對抗方法。
畢竟他對於這方面,知之甚少。
就在王風疑惑之際,那名忍者突然之間,將口袋裡那個陶瓷瓶子給拿了出來。
與此同時之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裡面的白色灑了出來!
王風反應也不可謂不快!
說是遲那時快,王風身形一閃,躲過了那些朝着自己撒來的白色粉末。
在不瞭解對方究竟是什麼意圖的情況之下,王風可不敢保證被着白色粉末撒上之後,究竟會是什麼結果。
萬一稍不留神,中了對方的圈套,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其實話說回來,王風這一趟島國之行,其實也完全沒有必要再鋌而走險。
在沒有了西宋吊墜和赤火珠的情況下,唐天下組織就算是拿到了那把朧村正妖刀也沒法達成最後的目的。
王風完全也是出於一己之慾,纔會選擇到島國一探究竟。
王風在閃避過白色粉末之後,幾乎同時之間,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猛然在空氣中,大力一揮。
王風這番舉動,讓那朝着自己撒出來的白色粉末突然變了路徑。
白色粉末,朝着距離王風還有兩米遠的一名忍者,飄了過去。
那忍者並未躲避,但是他任由白色粉末在空氣中是散開來。
此時王風纔算是真正明白過來,想來,這幫傢伙都是有解藥的。
否則不可能如此氣定神閒。
而這白色粉末什麼究竟是什麼玩意兒?王風現在還不清楚。
“你以爲躲過什麼啊就可以倖免於難了嗎?我告訴你,你想着今天必須得死在這!“
領頭的那名忍者,非常的氣定神閒,胸有成竹。
然而就在此時,距離那名忍者撒出白色粉末,大概只過了三十秒鐘的時間。
距離他們十幾米遠,正在一樓藏匿着的刀疤突然之間,從樓梯的過道中跑了出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老子殺了你!”
刀疤像是瘋了一般,瞳孔也放大了幾分。
單看着他此時奔跑的姿態,像是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着。
刀疤甚至不顧屁股上傳來的劇烈的疼痛,一把將那把插在屁股上的飛刀給拔了出來。
在空氣中亂批一通,王風現在纔算是真正明白過來,這白色粉末究竟有何奇大的威力。
能夠讓一個人產生幻覺。
其實並不是什麼讓人奇怪的事情。
讓王風感到震驚的是,那白色什麼消融於空氣之中,僅僅過去幾秒鐘的時間,刀疤竟然已經產生了反應。
這白色粉末在空氣中產生效用的速度,讓王風爲之咋舌。
與此同時之間,王風也越發好奇,爲什麼自己沒事兒?
就在王風這樣想着的時候,他突然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面露驚恐之色。
那領頭的忍者笑着對自己的同伴說道:“就算是再怎麼強的人,在咱們面前也只不過是待宰羔羊
而已,這小子剛纔不是牛逼嗎?現在不還是一樣就範?”
說話間那領頭的忍者,揚了揚手中的短刃,朝着王風走了過來。
王風后退幾步,直接到了牆角。
他也不說話,只是面露驚恐之色的搖着頭。
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那領頭的人在完全放鬆了警惕,手提着短刃,一步一步朝着王風走了過來。
然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當那名領頭的忍者走到距離王風大概一米左右的距離時,王風突然發難!
他一把奪過對方手中的短刃,隨後輕輕一抹,一刀封喉!
僅僅在一秒鐘時間之內!
便解決了那出頭鳥。
“這,這什麼可能!”
餘下的六名忍者徹底傻了眼。
之前王風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完全是因爲白色粉末中了招。
但他們可沒有想到,王風居然會這玩意兒免疫。
究竟是怎樣的特殊體質,纔會對拋灑出來的白色粉末免疫?
這是這幾名忍者,怎麼也想不清楚的事情。
畢竟在這之前的大大小小戰鬥中,他們無一次失手。
能夠完全抵禦着白色粉末的人,至今他們都沒有見過。
凡事都有第一次,這一次,他們在王風的身上算是吃了癟。
王風的腳輕輕踩着領頭忍者的屍體,具體短刃對於下六名忍者說道:“我之前可就已經說過,別在老子面前班門弄斧!”
王風儘管話是這樣說,他表現出來的狀態也是氣定神閒的。
但是沒有人知道,王風之前心中也是有些擔憂的。
在經歷過短暫的詫異之後,王風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對於這白色粉末免疫的原因所在。
之前,王風可是喝過靈植空間中的靈泉水的。
也許正是因爲靈植空間內的東西,讓王風的體制潛移默化之間,發生了常人所難以察覺的變化。
在面對對方下了迷藥的情況之下,王風依舊可以非常清醒。
如果不是因爲靈植空間內的靈泉水,和王風之前吃下去的那些種植在靈植空間內的東西,應該是密不可分的。
就在這幾名忍者還在震驚之餘中,王風緊接着有說道:“還是剛纔那句話,如果你們把山本太一的目的告訴我,我可以勉強留你們一條狗命!”
十一名忍者,在短短几分鐘之內的時間裡,就已經節省了一小半。
而且還是戰鬥力最強的那一部分。
無論是之前被王風開槍擊斃的那兩名攜帶槍支的忍者,還是剛纔被王風一刀封喉的領頭的忍者。
絕對是他們這羣人當中戰鬥力最強的。
現在全他媽折在了王風的手裡。
王風手中還有一把槍,而且子彈充足,想要殺了這幾個傢伙,憑藉着王風精準的射術以及敏銳的反應能力,可以說得上是信手拈來,措手可得。
他們的狗命在王風的眼中幾乎是一堆雜草,任人宰割。
一名身材矮小的忍者,唯唯諾諾的說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他驚恐的看着王風,猶如看着死神一般。
畢竟,這傢伙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猶如
王風這般實力強勁的人。
比他們這幫人強的人的確是有,但是鳳毛麟角。
尤其在島國的這片土地上,山本太一手下的這一羣上忍,可以說得上是所向披靡。
他們執行的大大小小任務,無一次失敗。
在這種前提之下,十一個人羣體出動,居然沒有能夠殺得了一個小小的華夏人。
這是他們無法接受的結果。
此時此刻,他們也只能認命,如果再這麼周旋下去,剩下的幾個人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與其結果不盡如人意,倒不如讓王風留下自己一條性命,苟且偷生。
只要活着比什麼都重要,這幫上忍執行過的任務太多,他們幾乎看慣了生與死之間,那瞬息萬變的變化。
從前都是他們收割別人的性命,任意宰割,忍踐踏別人的尊嚴,但是此時此刻,身份發生了調轉,在面對王風之時,餘下的幾名上忍猶如雞肋。
他們現在別說是想要殺了王風,就連動她一根寒毛的機率都不是特別大。
王風輕笑一聲說道:“山本太一派你們來,難道就沒有告訴過我的實力究竟是什麼樣的嗎?而且,按照我的推斷,山本太一我和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面,他對我的實力應該沒有直觀瞭解,能夠一次性派出十一名忍者,想來是受到其他人的指點了吧?”
王風說完這番話後,飯館二層一片寂靜。
反倒是一層當中,刀疤在粉末驅使之下胡亂的揮動着手中的那把匕首。
好在他的生命不會受到威脅。
只不過被拔掉飛刀的屁股上,開始不斷的往外流出鮮血。
根據王風的判斷,刀疤這傢伙身高馬大,而且身體着實壯實,流一回血無關緊要,頂多是虛弱個幾天得大補。
因此,王風現在也沒有理會刀疤,讓他自生自滅。
他必須要搞清楚山本太一,究竟爲什麼會不惜傾注十一個人的心血,來圍剿自己。
按照王風對山本太一這個人壓根就沒有什麼瞭解。
而且由始至終都沒有見過面。
王風一直藏的很深,在島國也僅僅只經過一兩次戰鬥。
他的身份不可能泄露,他的能力,也不可能爲人所知。
因此王風覺得,山本太一之所以會派出十一個忍者來殺自己。
顯然是受到其他人的指使。
關於這個謎團,他需要在面前的這幾個忍者的身上找到答案。
王風認爲,他必然能夠找到答案。
因爲現在這幾人的人命都在自己的手中,沒有人會和自己的性命過意不去。
就算是再倔強的人,在面對實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之下,也只得認命。
果不其然,就在王風話音剛落之時,那名身材矮小的上忍看了看自己的幾名同伴。
來時十一人現在只剩下了他們六人。
其中全部死於王風之首,而且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之內,王風每一次出手基本上都會保持着一擊斃命。
他出手之精準,也讓這幾名上忍知道,王風殺過的人可能比他們幾個人加在一起還要多。
在認清楚事實之後,他們決定妥協。
只不過在妥協之前,他們還得猶豫上好大一陣子 。
(本章完)